来:“是醒着的。”
对现在的情况,胡建军也不理解,他沉默了会才说道:“那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给自己变大了。”
他在说这话时,身体还与李然的紧紧挨在一起,他身上的热度通过衣服传了过来,让李然全身不舒坦,别扭得不行。
不明显的扭了下身子,本来还带着怒气的李然听了胡建军的话后,开始转而责怪自己了。现在又没有网络,电视,胡建军对这
肯定是一无所知,他此时心里指不定比自己还纠结。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能还怪他。
一想清楚情况,李然就愧疚了,迟疑的用手拍了拍胡建军的背,李然努力忽视腿上顶着的异物,普及健康知识:“没事,怎么
说为好,就是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是男孩长大的标志,每个人都要经历的。”
胡建军的脸早在李然看不到的地方早就窘迫得全红了,听了李然的话,胡建军充满怀疑的问道:“是吗?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
胡建军皱眉,他现在也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那种感觉太怪了,肿,胀,胡建军本能的觉得他此时应该去做些什么,可他
又知道该怎么做为好。
李然皱眉,耐心温和的继续解释:“以前是没有,到一定年龄就有了。”
胡建军听这不做声,他还是不信,想了会,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李然还没发育好的器官上面,试了试,随后低声说道:“你的
就没这样,你在骗我!”
李然被他这动作弄得毛骨悚然,快速的将胡建军的手拨到了一旁,李然生气的皱眉:“我是还没到年龄,等年龄到后,也会跟
你一样!”
床就那么大,根本没什么空位让李然挪过去,所以李然现在还能感觉到胡建军的那个越来越精神,越竖越高。狠了下心,李然
说道:“你去把那个弄下来!”
说着李然爬了起床,小心的在床底找鞋,虽然李家生活变好了,可因为村里没通电,所以李家也还是靠油灯过日的。将灯点燃
了,李然向床上看去,胡建军现在还缩在床上,李然看他那整个人弄不清楚情况的样子,走了过去:“走,我们去院里。”
胡建军睁着眼疑惑的看着他:“去院里干嘛?”
李然抿嘴,斩钉截铁道:“冲冷水!”
李然也知道这很不厚道,作为男性,他自然知道冲冷水的感觉。可现在这情况,不冲冷水,难道他还自己拿手去帮忙不成。看
着胡建军,李然怕他不肯,于是忽悠道:“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胡建军将信将疑的看了李然眼,听话的爬起床。在旁边一直盯着他动作的李然,舒了口气,知道今天这事算解决了。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院里黑漆漆一团,李然不想让这事被李妈们知道,那不只胡建军不好意思了,他自己也得不好意思。
做贼似的给胡建军冲了桶冷水后,两人蹑着脚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李然想着以后得让胡建军回去自己家睡,每晚来这么一次
,他可受不住。
中途醒了次,睡眠轻的李然很早就醒了过来。看着胡建军下面又起来的小帐篷,李然无奈的哀叹一声,少年人的身体果然是十
分的精力出众的。将胡建军叫了起来,李然让他趁着四哥五姐还在睡,早点冲个澡。
说着李然在院里又打了桶冷水,胡建军搓着眼,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站在院里,胡建军一桶水往头上浇了下去,李然倒不担心胡建军会生病,来了这么久,李然早知道胡建军的身体虽不是铁打的
,但也差不多了,起码这么长时间,他连次小感冒都没有过。
委屈的冲着冷水,胡建军用眼睛盯着李然,见他没注意这里,试探性的拿手撸了几下。这完全是男性本能支持他做的,可技术
不行,方法不懂,胡建军除了让他自己更难过以外,毫无作用。明白了这事实,胡建军放下了手,他心里已经有了个模糊的印
象,自己不会,可六儿是会的。
来了学校,李然整个人还沉浸在胡建军开始发育了的思想里,学校没图书馆,镇里也没有,难道他还得当爸,去教胡建军什么
是生长发育?
叹口气,李然突地想到了一个人。
此时是中午的休息时间,这是学校非常幽静的一条小路,周围没什么人,教室都离这挺远。镇上的地便宜,所以初中的房子不
好,地方却很大。
四哥疑惑的看了眼李然,六儿在他心里是早已从良了的,调皮捣蛋这种事已经和他无关了,所以被李然这么偷偷摸摸的叫过来
的时候,四哥的心里是充满惊讶。
确定没人听八卦了,李然站在四哥面前,看着他,却突然说不出口了。以四哥这样的性格,这事真的能和他说吗?可想到要自
己去告诉胡建军,李然觉得更不靠谱,他现在的年龄根本不应该充当性启蒙教育的老师。
支吾着将事说了,四哥站在那,越听眼睛越大,听到最后已经撑成一个圆圈了。猥琐的摸了摸下巴,四哥笑眯了眼,赞叹:“
这年纪就那啥了,还真强。希望我给你们讲解下?”用手拍着胸膛,四哥兴奋的夸下海口:“没问题。”
说到做到,等到了晚上,四哥就将五姐赶到了外面,端着椅子跟他们讲述男性的身体结构,李然听着那些,明明无聊,却还要
配合着胡建军作出各种惊讶,惊叹,不可置信的表情。
等四哥讲完走了,胡建军又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两人靠在一起,李然是心无旁骛,胡建军过了会,却又有问题了。
看着下面的小帐篷,听了四哥的性教育的胡建军也不避着李然,直接拿手动了起来。在他心里这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况且六
儿是谁啊,以他们的熟悉程度,根本就不用避讳。
李然木着身子,尽量少和胡建军身体接触。对于这情况,李然只能囧,胡建军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句话,有时也是不管用的。胡建军弄了半天,却总是在快到高,潮时,又突然的掉下去了。
求而不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里特别清晰。李然闭眼,再一次庆幸自己现在年龄还小,身体不会
作出反应。
汗水浸湿了头发,胡建军却还是没达到自己的目的地,他的技术实在太糟了。下了决心,胡建军将李然的手拿了过来,放在自
己的帐篷上面,他的头埋在李然脖子里,透着可怜兮兮的意味:“帮我。”语调是卑微的,动作是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