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着勃发的欲望,鲁斯咬着他的唇,轻语,“我进去了。”
“嗯。”
粗硬的肉刃全然没入,鲁斯迅猛的抽动着,狠狠的撞击……
143、继续炖肉中、
这一下,泰阳感受到的并非快感,凶猛的抽插让他缓不过气来,鲁斯进去的瞬间感觉辣辣的痛,这是以前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
。
“慢点慢点……”
老实说,泰阳有点怕,他相信鲁斯不会伤到他,可是对於鲁斯那一根的体积与力量,他心有惧意。况且,那个地方空虚多年,
也经不起鲁斯这么猛干吧。
鲁斯很用力的抱紧身下的人,他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快意麻痹了他的大脑。渐渐的,泰阳终於有了快感,内壁被摩擦的感觉像
是擦火柴,“嗤”一声冒烟了,着火了,烧得泰阳理智都跑光光。
气息不均的说出了刚刚的想法,鲁斯趴在他身上,身体颤得很厉害,插在泰阳体内的大家夥也跟着抖。
“小太阳,你真是……孩子都生两个了,怎么还能这么可爱啊。”
火柴,亏他想得出来。
泰阳也笑,胡乱地摸着鲁斯的背,收紧臀部,“别偷懒,继续!”
身体随着狂野的律动一点点的移,泰阳的上身靠着软软的沙发,下半身却躺在了冰冰的地板上,只是激情中倒也感觉不到冷。
“嗯啊……嗯嗯……”泰阳的一次喘息要分好几回,喘息伴着呻吟,在黑暗中格外的撩人。
鲁斯一次又一次凶猛进入他,发狠的架势俨然一头饿极的狼,泰阳的声音对他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已经被过度的刺激了,根本
没有余心去想分寸的问题,只想狠狠的占有他。
“小太阳,爱我吗?”
“爱!”
“我也很爱你。”
终於,在泰阳差点晕厥时,鲁斯终於射了。
泰阳的呼吸缓不过来,他喘着气,睁大眼睛望着上方,明知道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看着。
“鲁斯,你真的回来了?”即使合为一体,他还是有些不敢确信。
鲁斯反复的吻他,射了也不抽出来,感受着泰阳体内的温暖,“小太阳,我的宝贝,这个世界上只有鲁斯能这么叫你,你听到
了吗?”
“以后都不会再离开我?”
“我发誓,陪伴你……直到生命终结。”
“哇!”泰阳大哭,手脚缠上他,“鲁斯,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哭了很久,鲁斯把嗓子嘶哑的泰阳抱回大床,待他调整呼吸后,在床上又做了一次。时间很长久,泰阳无意外的被整哭了,惨
兮兮的求饶,超出承受范围的极致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在痛苦与性福中徘徊……
这一夜,泰阳有了一个新发现。
眼泪,在床上也有催情的作用,以后在床上再也不能哭了。
想是这么想,要做到貌似蛮难呢。
翌日,天色微亮,窗帘将光线挡在窗外,大床的面积很夺眼球,却奢侈的只睡了夹心饼似的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鲁斯睁开眼睛,凝视着趴在他胸膛上安眠的泰阳,灿若宝玉的蓝色双眸不经意的流露出款款深情。
一夜缠纠,拥抱的滋味太过美好,他停都停不下来,逼得泰阳肆无忌惮的又哭又喊,他的小太阳曾经是多么脸皮薄的一个人啊
。
鲁斯看得专注,严重的干扰了泰阳的清梦,他“嗯”了一声,脸贴着鲁斯的胸脯,抗议的蹭蹭。
鲁斯满足无比,指尖轻抚他长长的眼睫毛,最后流连在微张在唇瓣上。这里,他用一夜的时间验证,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诱使他不知餍足,真恨不能将这美味吞进肚子里。
唇瓣微微的痒,泰阳蹙蹙眉头,无意识的低喃,“小乖,别闹……”
唇角飞扬,鲁斯搂着他翻了个身,泰阳黏贴着他,微微嘟起的唇表示着不满。鲁斯俯头,舔咬他红肿的双唇,泰阳胡乱的推他
,极度的不高兴。
“鲁鲁,把小乖带一边去……”
处在半睡半醒间的泰阳,不自觉的表露出私下的随性,宛若太阳底下慵懒的小猫。鲁斯情不自禁,身体挤入他的双腿之间,企
图用火热的晨运唤醒沈睡的美人。
泰阳睡不下去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唇半开着,愣愣的望着与他鼻头下蹭的俊容。
“鲁斯……咳咳。”真难听,这是他的声音吗?
“先别说话,我给你倒水。”
鲁斯裸身下床,依旧高大俊美,即使全身伤痕遍布,也无损他的潇洒俊逸。泰阳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哪怕是喝水的时候,
心里眼里装的只有他。
“怎么了?”指尖试去他的泪,鲁斯疼惜的将他搂进怀里,“不哭,都过去了。”
“痛吗?”泰阳的手在抖。
“想着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这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痛,鲁斯越是这么云淡风轻,泰阳的心就越发难受。轻轻的碰触,细细的亲吻,生怕弄疼了他,这
些痕迹可能会陪着他到永远,泰阳能做的,就到尽量的抚平他心里的痛。
“鲁斯,我爱你。”
这句话,昨晚的激情中说过无数次,脑中想着他的模样,大声的喊出埋藏在心底的爱语。同样的话,每说一次都代表着不一样
的意义,在他们相逢的第一个清晨,泰阳宣誓了他的永生不悔。
这些年鲁斯都经历了什么,泰阳不提不问,从他身上的伤痕便能知道,肯定备受折磨。对泰阳而言,最重要的是鲁斯回来了,
他的孩子有了父亲,他们的家不再残缺。
很多话不需要说,用心体会就好,浓烈的爱光说不够,还要用行动让身体记忆。
呼吸交缠在一起,过於狂热的吻让彼此的唇都感觉到麻麻的痛,可是没有谁想要停下来,疯狂到只想跟对方溶於一体。
“刚才,我听到你叫小乖。”鲁斯迷醉的感受着他的气息,漫不经心的又说了一句,“还有鲁鲁。”
从情欲中回神,泰阳大叫一声跳起来,下身的痛又让他跌回鲁斯怀里。
“完蛋了,孩子还在家里呢。”泰阳哭丧着脸,到处看时间,“现在几点了?”
按下床头的开关,窗帘徐徐敞开,窗外的阳光明媚刺激了泰阳,软手软脚爬到床沿,一个倒栽葱滚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