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巴力的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左脸一痒我便伸手去挠,奇怪,我的脸怎么湿乎乎的,摊开手一看我顿时傻了——好多血!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肯定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喘着粗气回头看了他们俩一眼,看一眼少一眼了……
“救救我……”这是我最后的呼唤,之后就俩眼一黑,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叫司徒尽的很倒霉,他的身体被我折腾来折腾去的,反正就是没有舒坦的时候,今儿这疼明儿那难受的,现
在可好,挺细致的脸蛋上还被我弄出来一道疤……
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左眼被纱布包上了,吓得我以为我的一只眼睛失明了,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道伤挺短的,在眼眶上—
—眼睛和太阳穴中间,危险倒是危险,但不幸中的大幸就是我现在还能靠在窗边照镜子。
刚才大夫把纱布除了,伤口早已经愈合,而且也长出了嫩肉,粉嫩粉嫩的那么一道,不是很明显。
既然伤好了,那接客估计也拖不了多久了,那两天闹胃疼,这两天又是受伤,我已经比别人晚了十多天了,再找茬不接客,花
旦也要生气了。
这不,纱布刚拆花旦就上门了,后边还跟了一个小尾巴,我定睛一看,哟,这不是白纱嘛。
白纱手里抱着一堆衣服,花旦说这是我今晚要穿的。
今晚?我一惊,难以置信的感叹道:“这么快!”
结果被花旦白了一大眼,只能撇撇嘴不敢再说。
“白纱从今天起伺候你,还有,一会弄琴过来帮你梳妆,你好好接待人家。”花旦嘱咐了我一句就出去了,留下白纱帮我换衣
裳。
一会弄琴要过来,真是大驾光临啊。弄琴是楼里的头牌,长相不用说,性格听说是又温和又善良,来楼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们有
多数都是冲着他来的。虽然舞绫长的不比弄琴逊色,但是舞绫是新来的,没那么大的影响力,而且就他那臭脾气,想追上弄琴
,八辈子以后再说吧!
回头看看白纱和他手上的衣服,我一笑说道:“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
可谁知白纱又摆出那副轻蔑的表情说道:“谁跟你有缘?你别自以为是了,是花旦特意关照让我来看着你,免得你再出什么差
错!”
额。这么瞧不起我,这个小P孩儿!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出什么差错啊?我学小云平时的样子,两眼一翻再小嘴一撅,摆出一副
生气的样子坐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
白纱看了我一眼,也没什么反应,冷淡的说道:“把衣服穿上!”
“你看我现在是光着呢吗?”我逗他,谁叫他那么拽。
可他却不识逗,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皱着眉头说道:“谁说你现在光着了?我是叫你把这件衣服穿上!”
我一撇嘴,没动。
他见我不听话,挑衅似的说道:“你是想让我帮你脱?好啊。”说着他就动手帮我脱衣服,拉开衣襟,他冰凉的小手从我的胸
口一直滑到小腹,我受不了这种刺激,登时推开了他。他被我一推,倒退出去半米,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满脸胜利的微笑,
随即又问我道:“还要我帮你脱吗?”
我心想这小孩真是成精了,这么小就会勾引人,还会耍心眼,看来不给点教训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要,怎么不要,你继续啊。”我说道,满脸的奸笑。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明显愣了一下,但片刻后就又微笑着凑近我,双手不停在我敏感的地方转圈,似乎是想证明他的技术很
好,只要我上套了他就赢了。
可是我哪有那么笨,吓唬小孩嘛,来硬的就好了。我突然出手,一把抱住他扔在身后的床上,随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就这么
一下他就彻底慌了,手脚不停的踢打我,嘴上还不肯服软:“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小样,叫你跟我挑衅,吃亏了吧,呵呵。
“放开?你那样挑逗我,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我不是,我没有!你快放开我!”
这样就放开你,你可不会长记性。手伸到他的裤子里,轻轻刺激了他一下,就听他“啊”的一声大叫,全身敏感的抖动了起来
。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开我吧。”
看着他一边求眼里流出了眼泪,我就又心软了,压在他身上迟疑了一下。他见我松动,便又可怜兮兮的求道:“我真的知道错
了,你饶了我吧,要是被花旦知道,我肯定会被打死的!”
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严重啊?但是看他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帮他擦擦眼泪,从他身上退了下去。可谁知他翻下床之前又
使劲在我腰上拧了一把,这一把拧的那叫一狠,我差一点就叫出声来。白纱倒是早就跑得远远的,以免我突然爆发,继续刚才
没做完的事。
我一生气,围着桌椅满屋子的追他,追的他咯咯直笑,敢情我还变成他的玩物了。追着追着,他没想到我会突然转变方向,一
下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抓在手里,我才阴森森的“哼哼”两声,白纱就放开嗓子大声叫道:“花旦!”
我以为花旦来了,反射性的放开了手,白纱正洋洋得意我上他的当,没想到花旦“啪”的推门进来了。
“怎么了白纱,这么大声叫我?”
白纱根本没想到花旦能真的进来,顿时也傻了。
花旦看我们两谁也不答话,皱紧了眉头问白纱:“怎么了?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抢白道:“欸?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凭什么就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又怎么了?”
花旦想反驳我,却被白纱拉住了袖子。
“没有,没什么,就是他死活不肯穿那件衣服。”白纱道。
花旦一听他这么说,转头瞪了我一眼,走到床边把衣服扔给我,说道:“少废话,赶紧穿上!弄琴很忙,别让人家等你。”
看了看门口一直看着我们微笑的弄琴,我有点不好意思,急忙钻进后间换衣服。可是那衣服真的难倒我了,到处都是口,根本
不知道从哪穿起,最后还是白纱帮我穿好的。
穿着那身衣服,我从后间转出来,花旦和弄琴看见我都是一愣。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愣,这衣服从里到外全是白的,看着就跟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