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皇帝故意没有先醒来,把之前抱着贾赦的姿势,稍微调整了一下就成贾赦挂在自己身上睡觉,两人还脸对脸挨的极近。
然后就闭上眼睛,贾赦醒来的时候,先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目光再稍微向下移动,只见自己一手抱着皇上的脖子,一腿缠在皇上的腰上,像只无尾熊挂在树上一样,登时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觉醒来,跟大boss这么亲密的姿势,还有活路吗?贾赦悲愤望天、无语凝噎,什么时候自己睡觉这么奔放了,应该是晚上太冷,自己自动寻找热源才成这样的吧,贾赦不确定的想。
看皇上这模样应该是抱嫔妃抱习惯了,只要自己赶在皇上醒来之前悄悄移开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皇上啊,您一定要睡熟一点,不要突然醒过来,否则我是没办法解释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个开心的事儿特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蠢作者努力了大半年的一场考试终于过啦,差点以为又要再花上几千块,伤不起啊;还有就是最近两天的文写的前所未有的顺溜,老是忍不住想开车,可惜得时刻谨记和谐和谐,哈哈哈
☆、戳破
贾赦一边观察皇帝的动静,一边悄悄的挪动身体,先慢慢的将腿从腰上放下来,又悄悄的移动胳膊,眼见马上就要分开,胜利就在眼前,贾赦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结果皇帝伸手一捞,就将贾赦捞回了怀里,抱了个结结实实,贾赦的脸紧紧贴着皇帝的胸膛,听着里边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一瞬间懵逼,不明白怎么就成这样了,贾赦忍不住略微挣扎了一下,头顶上就传来一声略带沙哑、极富磁x_ing的声音。
“乖,别闹,让朕抱会儿。”靠,这声音太x_ing感了,如果贾赦是个女的,这会儿也不必这么纠结,可是他是个男的啊,这皇帝醒了要怎么解释,想想都好尴尬,贾赦好后悔为了多睡一个时辰的觉,爬上皇帝的龙床,被当做妃子抱了起来。
这会儿让他动他都不敢动了,腰上抵着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服贾赦都能感觉到传来的热度和精神抖擞的状态。贾赦归结于男人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点也不想多想,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再想下去就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贾赦一脸爆红的被抱了十秒钟,终是忍不住发声:“皇上,您是不是抱错人了。”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皇帝抱的更紧了些,感觉要把贾赦揉进血r_ou_里,妈呀,快喘不过来气儿了。
头顶上传来一阵幽幽的叹息:“贾卿,你现在还不明白朕的心意吗?”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明白什么,我该明白什么,贾赦的脑子一片空白,就像生了锈的机器无法转动。
“我要明白什么?”贾赦不自觉问出声,连微臣二字都忘了。
“朕这样对待贾卿,贾卿讨厌吗?”贾赦仔细想了想,除了感觉到不可思议和尴尬,其实并没有什么讨厌的成分在。若真是个女的,有皇上这样一位男子追求恐怕早就抵挡不住魅力答应了。
“自古y-in阳调和不才是正理吗?”贾赦企图摆事实讲道理。
“哈哈哈。”感受着皇帝胸腔的震动,贾赦的脸更红了,快赶上红j-i蛋。
“没想到贾卿还是个老古板,我朝并未禁止男子之事,前朝甚至出现过一位男皇后。”这样一说,贾赦真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古代真开明,现代好多人都不能接受的事竟然在这里这么理所当然。
要不是古代看中传宗接代、香火延续,说不定满大街都能见着男男在一起。
皇帝松开贾赦,注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朕给贾卿时间,等卿考虑好,朕这样贾卿并不讨厌不是?只是朕等不了太久,也不希望听到什么不愿意。”说到此处贾赦呐呐不敢多言。
皇帝重新将贾赦抱回怀里,大家都清醒了贾赦还能忍着被抱吗,必须挣扎啊,结果还没挣扎两下,就传来皇帝略带隐忍压抑的声音:“贾卿再动下去,朕可就忍不住了,恐怕要做一回不早朝的君王。”
刚说完那抵着贾赦的火热还轻轻弹跳了两下,昭示着它的存在。贾赦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呼吸都轻了起来,生怕皇帝忍不住直接来一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被逼着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皇帝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也未有多余的动作,看着时间不早,才宣德全伺候梳洗。全程贾赦低着脑袋不敢抬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用膳食时只吃眼前够得着的,吃的又急又凶,差点被噎着。
还是被皇帝又是抚胸又是喂水的,才将喉咙里的食物咽下去,最后直接眼泪汪汪,为了掩饰自个的慌乱,竟然又给皇帝占便宜的机会,亏大发了。
要是还没有捅破窗户纸,贾赦肯定觉得是君臣情深,现在明白了缘由,贾赦觉得皇帝一切接触自己的行为动作都是在占便宜。我想跟你发展一段流传千古的君臣之情,不然兄弟情也行啊,没想到你竟然想上我,贾赦恨不得以头跄地。
内心的慌乱在早朝结束时都没能平静,贾赦全程心不在焉,一下朝看都不敢看皇帝一眼,直接告罪身体有恙要请假。
贾赦请假时好些大臣还没散去,相熟的就过来关心一声,贾赦只说最近太累了又受了点风寒,没有大碍休息休息就好了。大家也都表示理解,一年365天至少有300天都跟着皇上办公,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自己下了朝就不用受皇上的压迫,贾国公那是全天跟着,一直神经紧绷,能不累吗?贾国公非一般人能比拟啊。其实这都是高看贾赦了,内芯是个现代人,对古代帝王本就没有那么敬畏,他又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有时候人活的累都是被心里的弯弯绕绕给绕累的,想法不多老实做事儿,皇帝眼睛也是雪亮的,自然君臣相处愉快,并没有大家想像中的那样一言不合就失宠,尤其现在皇帝还想将贾赦拐到床上去,那不是更捧着些。
个别闻到风声,猜到皇帝对贾国公有意思的,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一副了然于胸的姿态,以为圣上已经拿下贾国公,这是“伺候”皇上给累的。贾赦要是知道了估计能气的直接怼回去。
贾赦是被皇帝特意派人送回去的,虽然明白贾赦是想逃避一下,可又担心是真的病了。前脚贾赦刚离宫,后脚皇帝就让德全亲自去太医院请院首过去给贾赦瞧瞧脉,真是关心的不得了。
贾赦坐在马车上,前前后后的回想皇帝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意思的,想来想去只能是前段时间出宫去食客来吃完饭,一夕之间好像皇帝,还有德公公都对自己态度有了变化。
皇帝总是时不时的搞个偷袭,靠的很近,有时候还帮着夹菜,且最近一段时间桌子上出现的基本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式,还有德全比以前简直谄媚了八个度,关键是最后想方设法让自己留宿,亏得早上起来还以为自己睡姿不好挤着皇上,皇上大度不计较呢。
贾赦一拍大腿,都怪自己太单纯,这么明显的套路都没看出来,傻乎乎的进了圈套,皇上你太不厚道了,贾赦朝天比中指。
等等,那次醉酒后早上起来嘴巴又肿又痛,莫非是皇上亲的,还有梦中那个重量级的美人也是皇上?我说怎么美人那么奔放还在上面,合着原来是个男的。
还有第二天说到嘴巴时皇帝和德公公的反应,麻蛋,丢人丢大发啦,想想当时自己的反应,贾赦直接捂着脸。
喂喂,贾赦,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被亲了吗,怎么一直想着自己丢人呢,合该你被掰弯了。
没等贾赦再细想,荣国府就到了,还没进门,就见德全带着太医过来,“贾大人留步,皇上特意派老奴请太医过来给您看看。”
我没病看什么看,贾赦差点说秃噜嘴,想着自己是装病请假,要是不让瞧,岂不是欺君之罪。贾赦不情不愿的请人进府。
太医号了半天脉,因着贾赦提出了牛痘一事,太医院的众位太医们都对他观感不错,这都说不舒服了自然是尽心尽力问诊,生怕漏了什么耽误病情。
过了至少一刻钟,贾赦差点都以为要被戳穿没病了,太医才摸着胡子沉吟道:“贾公身体不似旁人强健,倒也无大碍,最近有些上火,开些下火的药吃上两剂也就无妨,只是……”
“只是什么?”德全比贾赦更加着急,这位现在可是陛下的心尖人儿,出了什么差错可是要了老命喽。
太医特意凑近了一点,“贾公也该适当疏解疏解,总是憋着也不好,憋久了下火药也不管用。”你真的不是皇上派来的说客,贾赦望着太医无话可说。
悲愤的送走太医,德全还留着想劝两句,今天早上的情形,德全就知道这层窗户纸应该是捅破了,只是看贾大人这模样恐怕一时不好接受,时间久了皇上恼怒起来,受罪的又是身边伺候的人。
“贾大人,恕老奴多嘴,自打老奴伺候陛下以来,从没见陛下对哪个人这么上心,您看您前脚刚告假,陛下后脚就巴巴地派太医来看,自从陛下明白了心意,这后宫就没再诏幸过,满宫都成了摆设。”
恩,诏幸过,只不过都不满意,没发生实质内容,且看陛下的模样轻易不会再诏幸旁人,善意的谎言是必要的,为了陛下的幸福稍微换换说辞无伤大雅。
“那不是还没得手嘛。”贾赦忍不住嘟囔一句,极力想忽略听到皇帝没再宠幸人时心里的那点小雀跃。
“哎呦喂,我的好大人啊,陛下是什么人,想要什么得不到?多的是人自荐枕席,倘若陛下真的只是一时贪鲜,用的着这样嘛,拿出帝王的威严胁迫您,您敢不从吗?可是陛下都没有,一直在等着您心甘情愿。”
看着贾赦一副天人交战的模样,德全加了把火:“大人,再深的感情也禁不起消磨,让陛下一直等待,到时候哪天陛下累了不想等了,您后悔可就来不及了,老奴也看出来您并没有排斥,为何不给自己个机会,也给陛下个机会,您是男子,即便将来不能长久,及时抽身也来得及,何况不试试您怎么知道不能成为陛下心中的那个唯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