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纲手见佐助把鸣人摆在自己面前,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麽,但一定很严重。轻轻将手覆在鸣人的心脏上,没有任何动静。
“没救了。”纲手身子一松垮坐在椅子上。她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明明是很简单的任务。可佐助却抱著鸣人的尸体来找自己!!心中一阵巨痛袭来。自从绳树和断死後,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难道自己错了麽?本以为鸣人将会是特殊的一个,如果知道是这种结局的话,不就把项链给他了。
“纲手师父!”随後赶到的小樱一进门便看见佐助低著看著鸣人,而纲手背对著他们,身影有些颤抖。
轻轻走到佐助的身旁,用手覆上了他的肩。
“佐助,哭出来吧,会……好受点的……”小樱刚刚擦干了的眼泪此时又流了出来。本想安慰佐助,可自己心里也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佐助不说话,只是轻抚著鸣人的伤口。
“告诉我,谁干的!”纲手悲痛的握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我一定要杀了他!!”
“不用了,大蛇丸已经死了。”佐助说的很平静,听不出情绪上的任何波动。
“大蛇丸?!”纲手猛的回头,从抽屉中取出了一份文件,说:“昨天接到秘报,大蛇丸没有死,而且在策划对木叶的进攻,大蛇丸他……”
“死了。”佐助冷漠的重复这两个字。
“是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他……鸣人最後把九尾放了出来……杀了大蛇丸。没了九尾……鸣人的伤好不了……伤的太重了……”小樱擦著不停流下的眼泪,啜泣道:“纲手师父……是我学艺不精……救不了鸣人……呜呜……”
“小樱,别自责。”纲手抚平了波动的情绪,说:“即使是我,也没办法……”转身摸著鸣人还存有余温的脸,眼眶浮出了泪水,“我要为他举行火影级别的葬礼。他救了木叶啊……”
鸣人牺牲的消息很快传便了木叶,所有人都知道他救了村子。也许到这一刻,他妖狐的身份才被人们所化解。
所有人都去参加了他的葬礼,认识的也好,不认识的也好。葬礼那天,天灰蒙蒙的,像极三代那天的葬礼。
伊鲁卡老师怎麽也想不到那个活蹦乱跳的学生会安静的躺在冰冷的灵柩中。他只是向纲手请求,能够亲自在慰灵碑上刻上鸣人的名字。纲手答应了。
卡卡西没有拿著他的《亲热天堂》,没人看的到他面罩下的表情。
自来也也只是看似平静的站在角落里。
木叶丸一直在哭,他不相信鸣人哥哥会离开……
还有其他的人,昔日的同伴。虽然都明白忍者是与死相伴的,可没想到最先离开的是鸣人。还真是意外忍者。他应该是上天最宠的一个啊!真讽刺。
葬礼寂静无声,在雨中缓缓落幕。
在起初的日子里,木叶总笼罩著悲伤的气氛。但时间总能冲淡一切的。鸣人渐渐的成为了木叶的传说。
黑色的身影站在慰灵碑的旁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弄著碑上刻下的名字。
“佐助。”女声轻柔的唤著那人的名字,“我想你就在这里。”
“恩。”轻轻应允,可目光却没有离开过石碑。
“还在想鸣人?”小樱问道。
“不知道。想来看看他,今天是我生日。”佐助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他离开的那天就是我的生日。我就知道那个白痴不会记得,所以才说什麽回木叶会赶不上生日。他明明就是把日子记错了。”
小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著那个人。似乎,自从鸣人离开後,佐助每一年的生日都会守在这里。自言自语的说著一些她听不懂的话。算起来,五年了,过的好快。
“佐助,有个问题,很想问你。”小樱缓缓说:“你当火影,是因为鸣人麽?”
“恩。”佐助回答的很简单,从口袋中拿出了鸣人给他的项链,默默的注视著,“这是鸣人的梦想,我想替他完成。也许是我害了他,认为自己很强了,可却只能看著他离开而束手无策,如果我当初真的把大蛇丸杀了就好了。”
“佐助,别自责了。”小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佐助。在她的印象中,佐助的身上总是散发著冷酷和嗜血的气息。可自从鸣人死後,佐助身上的戾气似乎被一点一点磨平了。鸣人总是在无形间改变了别人,这次,改变了佐助。
所谓悲伤,并不是重要的人离开时那种难过的心情,而是日後逐渐蔓延开的无奈感。
“对不起,小樱。”
“啊?怎麽了?”
“没能守住那个约定。”
“哦,那个啊。”小樱笑了笑,走到慰灵碑的前面,手覆上了上面的名字,说:“我们都并没有失约啊!鸣人他……从没有离开过。他只是不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但我相信,在某个地方,那个笨蛋鸣人一定在看著我们。他一直守护著我们啊!”
“是麽。那太好了。”
佐助总是喜欢俯瞰火影岩。因为在上面,有一个阳光一样的笑容。
木叶没有六代火影。佐助的火影服後面写的是“七代目”。
当佐助很老的时候,总是去忍者学校视察。那些孩子们总是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很多都是关於神秘的六代目。而佐助则是对他们笑笑,告诉他们,那是木叶的一个传说,六代目并没有火影的名号。但是他是木叶的英雄。
木叶的英雄,总是用生命在保护著木叶。
看著孩子们天真的脸,佐助总能想起从前的事情。从前的七班,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但他却一直和小樱守护著三个人的七班。
抬头仰望著亦如那人眼眸的蓝天。鸣人,这是你挚爱的木叶,用生命保护的木叶,我替你守护著它,你看的到麽?
木叶温暖的阳光始终没有改变过。那些记忆中的事情,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永埋心底。往昔间,依稀想起阳光下的少年。有多少事是回不来的呢?
无人作答,只有风声留下一阵沈默……
─完─
[宁鸣]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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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错过了一些事情,而其他的无关紧要。
宁次拉著鸣人的手走在点著昏黄灯光的街上,例行公事一样的送他回家,谈不上什麽其他,只是这是一种习惯。
那这习惯是多久前就养成了的?宁次没想过。他只是觉得,这个动作,他重复了好久,也很想就这麽一直重复下去。不想其他的生活,有的时候还是很单纯很美好的。
十指相扣,紧紧的拉著那个人,那就永远都不要放手了。
鸣人笑著看宁次,说宁次你把我的手纂的太紧了。
宁次也是笑笑,说他要把他溶到他的身体里去。
他从来不说什麽露骨的话。但就在这条街上,他把这话说的像是开玩笑一样,总是说的那麽不经意。有些时候,宁次怕鸣人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事实上,宁次不怎麽悲观,可他总觉得一切美好的不真实,而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想太多的话假的也能变成真的。可在潜意识中,他不想把话说的那麽死,他很自己对於这个问题的懦弱,所以,他给的承诺像云一样飘忽不定。
当然,日向宁次就是日向宁次,如果是这样承诺,他是不屑於给的。
“好了,宁次我到家,你也早点回去吧。”鸣人把宁次的思绪拉了回来。
“恩。”轻轻的点头,目送鸣人进了家门,宁次才离开。
影子被光拉的斜长,宁次一个人在安静的街上,双手习惯x_ing的抄在口袋里,无聊的踢著路边的石子。
天才什麽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想想,往回想,想一些以前的事情。
宁次本来对鸣人是没感觉的,与其说有那麽有一点点感觉的话,那应该是蔑视。天才有一万个理由可以不把吊车尾放在眼里。当他把雏田打到在地的时候,那个笨蛋就跑了出来,朝自己叫嚣著,而自己只是对於他的行为感到不屑,告诉他吊车尾是永远无法战胜天才的。鸣人当时的表情像是被惹毛了的狐狸,甚至想露出他的獠牙,信誓旦旦的说著自己要打败他。
话说……鸣人想要打败的人还真是多。
当宁次倒在地上的时候,并没有感觉有什麽丢面子的。一个天才被一个吊车尾所打败,本应该是找个地缝藏起来的事情,宁次就那麽平平静静的接受。他没想很多,只是逆著阳光看鸣人的脸,看著他满是自信的告诉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他早晚要当上火影改变日向家族的命运。
他只是觉得,他应该守护著这个人,等他当上火影,然後守在他的身边,看著他是如何改变日向的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