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同人)影剑顾云山+番外 作者:八重血【完结】(47)

2019-06-13  作者|标签:八重血

“想你得很。”应竹呼吸已稍显急促,嘴唇已染了一层s-hi漉漉的水光。顾云山以拇指摩挲过柔软的下唇,便又啄了一口。两人呼吸相拂,几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热度,就在咫尺之隔。顾云山手指缠绕着他沾s-hi的发尾,摩挲过挺直的脊背,又问道:“那昨夜可有梦到我?”

应竹念及晨间尴尬之事,不由一默,目光稍稍躲闪,正踌躇间,忽见顾云山笑看着自己,总像是别有深意,登时好似明白了什么,恼道:“好啊!早被你瞧见了!”

“瞧见了什么?”顾云山故作不解。

“瞧见我……”应竹猛地收声,颇有些心虚又狐疑地再细看向顾云山,正对上他一双眼瞳里怎么也藏不住几分揶揄之色,便晓得自己是又叫他给戏耍了,当下羞恼地撩了一捧水到顾云山脸上,瞪眼道:“你说瞧见了什么?”

“少见阿竹竟会脸红!”顾云山大笑起来,揉了一把应竹的发顶,在他唇畔讨好似的亲了亲,嬉笑道:“我瞧见了什么……”他这话说得慢,尾音微微上挑,说话间另一手却是藏在潋滟水光之下,悄然环了应竹半硬的*物,悄声道,“我早间来,本怕将你吵醒,却不料瞧见了我家阿竹抱着我的袍子……世上怎会有你这样可爱的人哦?”

被当事人撞破这等事,着实有些尴尬,应竹本欲起身溜走,却被顾云山这一番动作,瞬间又冲散了去念。也不知为何他自己弄总没有顾云山弄得舒服,好似体内埋了另一条精魂,便是只见着顾云山一双含笑的眼,也要被他勾得蠢蠢欲动起来。

应竹一手紧攥着桶沿,一手去拦他手腕,却是哼了一声,道:“你少来。”他原本倾身过来时动作便急,正好挤在了顾云山腿间,当下提膝一蹭,听得顾云山抽气声,竟也觉得解气,更是故意又磨蹭了几下,道,“你不想我?”

顾云山自有应对之法,当下又凑近了几分,挑眼看着应竹,调笑道:“哪有不想自家相公的道理?”

他这一句说得漫不经心,可这么多年里从未用过的称呼落在应竹耳中,却如雷鸣,一下子逼得他想不起更多,忙止了顾云山作乱的手,道:“床上去。”

“你知道我昨晚梦见了什么?”

应竹的声音拂在耳畔,像他散落于顾云山胸口那几缕柔软s-hi润的发尾,一点点搔挠在顾云山的心上。剑客修长而微凉的双手握着一根浓绿的绸带,绕到顾云山脑后系了个结,将浅薄的晨光隔绝于其外。

——这倒是奇了,阿竹竟改了床上那急切的x_ing子,今日竟会耐着x_ing子主动玩些别的花样了?

床帏之事顾云山对应竹向来是十万分的纵容,何况如今小别重逢,他更是乐意奉陪的。顾云山眨了眨眼睛,于朦胧的黑暗之中,却并不慌乱。因为影哥的缘故,他五感较常人更为灵敏,如今视线虽受阻,却仍能伸手捉住应竹的手腕,在他掌心亲了一亲,笑问道:“梦见了什么?”

许是因为给顾云山蒙了眼睛,先前拿他道袍自渎被撞破带来的窘迫终于消弭了许多。应竹跪坐在顾云山腿间,抽回手来,探身去摸床侧的暗格。顾云山听得响声,又听应竹将瓷盒的盖子随手搁在一旁。

“我梦见……”他声音有些低哑,拖得长了,竟使迟疑的沉默也显得十分旖旎。顾云山正等着他羞于启齿的下半句呢,答案便化作一个匆促而热情的吻,吮在他颈侧了。应竹含糊的声音这才递了过来,道,“我梦见我干你呢。”他说着话,又赶忙凑上去讨好似的亲了亲顾云山的嘴唇,故作淡然地补充道,“你这么好看……”

可不是吗?他那一身紧实的皮r_ou_被轩窗照进来的朝阳映着,被散下来的乌发与绿绸映着,更显得白了,唯有颈侧被他留了一个浅浅的吻痕,像含苞的一朵绯桃,比梦中朦胧所见更诱人呢。

顾云山忽听得此语,微有些惊讶,既而便都化作唇边一抹笑意来。他抱住应竹的脑袋,揉了一把,既而分开腿寻了他腰间磨蹭,道:“好啊。”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似又了然地笑了一声,却只是又捧着应竹的面颊深吻了一番——剑客的面颊正微微发烫呢。倘若没有遮住眼睛,该瞧见阿竹一副怎样的神情呢?同方才一样的窘迫,怕还要添上三分兴奋与紧张,该是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像黑夜里点了一盏跳动的烛灯吧。

顾云山心中臆测着,身下尘柄竟也硬了几分。应竹好像很是高兴,又故意克制着似的,咳了一声,学着话本里的恶霸口吻哼道:“反正你今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说到一半反而是绷不住自己笑了,既而学着平日里云山的样子,手一会儿摸摸顾云山的胸口,一会儿又去摸摸腰侧,终是忍耐不住挤进了顾云山腿间,摸了一把硬物,迟疑了一下,抬眼对顾云山肃容道:“我真的来了哦!”

顾云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晓得应竹要瞪他,又赶忙抿唇努力忍了忍,声音却仍是带着掩不去的笑意,道:“好、好好好,好阿竹,我不骗你。”

在他看来,自己与应竹能走到如今,已是幸事,谁上谁下么,倒是不消纠结的细枝末节了。再瞧应竹,便像是新得了一本剑谱的小孩儿,兴奋极了,脑子里努力回想了一番从前两人之间的情事,终究还是巡着本能取了些脂膏来抹向顾云山后边。

顾云山是头一回在下,却也知道自己应当放松,才好配合阿竹的动作,不至于两个人都难受。应竹平常便不爱好好润滑,即便是骑乘,也总是顾云山看不下去帮忙扩张,如今乍见顾云山躺在身下,更是情热难耐,克制着蘸着脂膏进出了几回,约略觉得顺畅了,便要提枪上阵去。

顾云山觉他两根手指抽出去,稍松了口气,一面做着再多一根手指的心理准备,一面开口调笑似的唤了声“阿竹……”却不料乍抵过来一个火热的物件,不由分说便挤将进来,猝不及防间便是什么话都给揉成一团、堵在了嗓子里,痛得说不出了。

应竹这一下进得极深,几乎没根而入。那处又紧又热,裹着*物,不晓得是何等的销魂,险些一下便交代在里边了。应竹额上生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才想起方才云山唤他,也没等到后文,正要抬眼去看,却被顾云山用力地环住了肩膀,埋首在他颈窝,正像只紧抱着树枝怕掉下去的小动物。

顾云山么,最能忍的就是疼了。他在血衣楼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此时更下意识将呻吟咽在肚里。他容着应竹在体内急切地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乱弄一气,自是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却不肯扫兴,便是胡乱咬了两口在他肩头,也不肯下死力气。

应竹唯一一回去花楼还是掏了银子学习,要说在上的经验,的确是没有的,此时只凭冲头而上的热血,被那快感引着,便是顾云山微凉的肌肤印在身上,都像是带着一团火,烧得人愈发难以自持,险些不知身在何处。他喉咙灼得焦渴,当下扶住顾云山的后脑吻下,得到的回应竟是前所未有的热情,激烈的唇舌纠缠间两人贴得愈紧,应竹再忍不住,s_h_è 在了里边。他伏在云山身上喘息了片刻,理智才总算回了几分,当下抬眼看去,便见得顾云山颓卧在身下,亦是一身汗水,只是微蹙着的眉头与苍白面色,更兼底下一片狼藉中隐见几分血色,终究是将他出卖了。

“……云山?”应竹一时无措,慌张地又唤了一声,“云山?”

顾云山眼前发黑,险些叫他做晕过去,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咧嘴道:“你那玩意儿……大得要人命啊……”

这本该是夸赞之语,可结合着他这副气若游丝的模样,应竹哪里高兴得起来,想起自己先前莽撞行径,只自己爽了,全没顾着云山,只觉一阵愧疚,默了片刻,道:“是我不好……”

顾云山正待再安慰安慰这第一次办事的家伙,好好劝勉一番,也省得下回再这般痛贯心肝,却不料底下绵软的*物被纳进了一个潮热之处去,难言的快感便像是划破夜空的闪电,便是后头的痛都被遮掩了几分。遮眼的布巾尚未除去,他瞧不见应竹的模样,只在心中臆测他泛红的面颊与含情的眸子,想那英姿勃发的剑客敛着牙齿取悦于自己,一声闷哼的低叹终是溢出了喉咙,“阿竹……嗯、再深些……”

应竹将他含得更深,抬眸看去,只瞧那道士白净的面颊终于染了浅浅的绯色,倘若扯了那根绸带,想必能瞧见里边一池春水似的眼波罢。这才是他梦见的东西,他心中无由浮出这样的念头,也忘了将口中硬挺的*物吐出来,被呛得咳了几声,好一会儿才哑声对顾云山说道:“云山,我不想干你了。”

顾云山被他这句吓了一跳,忙道:“阿竹,你听我说,下回……”

“我还是喜欢你干我。”应竹却说着,凑上前去解了顾云山眼上的绸带。顾云山闭目片刻才睁开眼来,那双墨描似的眼瞳正定定地望着应竹,更含了几分笑意。他伸手抹了一把他唇畔的浊液,轻轻亲了一下,答道:“都好。”

应竹被他瞧得有些耳热,过了一会儿问道:“再去洗洗?”

“好啊。”顾云山懒洋洋地应道。

应竹便披了件衣裳起了身来,又推门出去烧水。惊起了枝头几只伶俐的黄莺,振翅飞远了去,开到盛极盈枝委地的绯桃终于纷纷扬扬地、在夏日的晴光中落成了最后一场花雨。

并不是CP的相x_ing50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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