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羊]是竹笋先动的手+番外 作者:杨清烨【完结】(5)

2019-06-13  作者|标签:杨清烨

  果然,杨楚月又摸上床抱起了他,笑道:“不过些许小小药物,道长可不要让某失望。”说罢,不再犹疑,手伸到谢剑觞后面,硬生生塞了一个指头进去。

  谢剑觞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异物感太强了,还有点疼。杨楚月指头在里面慢慢抠挖扩张,不急不缓,动作温柔。很难想象,这竟是一位连他都毫无还手之力的恶魔。

  香味无孔不入,很快谢剑觞就觉得全身发热,下身也有抬头的趋势。

  杨楚月自然也有点儿情动,他不再满足一根手指c-h-a入,感觉扩张得还行,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然而没有润滑,谢剑觞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青楼小倌,后面不会自动出水,加上他本人也不配合不肯放松,后面紧致,实在是动作得困难。杨楚月两根手指进去后确实不太好动,叹了口气:“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道长为何还是如此倔呢,这让某可是伤心得很呢。”

  就现在这个样子,杨楚月本人那根东西是怎么也c-h-a不进去的,除非不管不顾不扩张,但势必谢剑觞会受伤,杨楚月也是不愿看到这一点。

  思来想去杨楚月从床头拿过擦琴的银杏油,拧开盖子轻轻晃了晃,正好。想了想他又吻住谢剑觞,趁人不注意沾了油,三指齐齐c-h-a进他□□。

  谢剑觞一下咬破他嘴皮,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杨楚月感觉到了,摸索着吻掉这滴泪水:“好好的,道长怎么哭了呢。”手上动作却也没停。银杏油的确带来了很好的润滑,即使谢剑觞并不想,但他□□很快适应了三根手指的□□,杨楚月取出再沾了些银杏油,又塞了一根进去。

  从瓷罐子里取出的银杏油是冰冷的,和火热的肠壁有着鲜明对比,加上手指不停动作,谢剑觞承受不太住,微微发起抖来。

  感受到谢剑觞身体在微微颤抖,杨楚月安抚x_ing地抱紧了点儿。感觉手下扩张得差不多了,杨楚月把谢剑觞稍微抱开一点,腾出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和裤子。也没全脱掉,只将他早已硬挺的□□露了出来,在谢剑觞大腿和屁股上摩挲。

  谢剑觞清楚知道自己腿上的炽热是什么,本能感觉到害怕,往后缩了缩,又引得杨楚月一声轻笑。

  “事到如今,道长还要躲吗?”杨楚月把谢剑觞抱着坐起来,调整成自己坐着而谢剑觞坐在自己腿上,背对着自己的姿势,扶着自己□□,毫不犹豫c-h-a了进去。

  谢剑觞当即冷汗就下来了,用尽全身力气忍着才没叫来。

  和手指□□不一样,杨楚月的□□更加粗大,更加炽热,满满当当填住了谢剑觞的□□。开始还能忍,杨楚月坏心一动作,他终于失神般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气,发出难耐的声音。

  此时的杨楚月却失去了之前的怜惜,扶着□□毫不留情地一c-h-a到底。谢剑觞再受不住,往前俯去,手捂住肚子,脸色是异样的苍白。

  熟料他这样子更方便杨楚月深入,借着他这一附身,杨楚月终于完全c-h-a了进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想起什么,他摸了摸两人连接处,见没出血松了口气。再伸手摸到谢剑觞前面,却是软了,想必是被c-h-a入后疼的。杨楚月有心想让谢剑觞得趣,双手一起玩起了他的尘根。

  大概是c-ui情香起了作用,谢剑觞虽然难受,但前面还是很快立了起来;□□杨楚月c-h-a入后没有再动,只专心帮他□□。杨楚月能感受到怀中人身体越来越烫,喘息也越来越大声,就知道,这清冷的纯阳道子动情了。

  临近高潮,杨楚月却放开了他。谢剑觞从迷乱中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c-h-a在自己□□的巨大□□,脸色更加惨白。

  杨楚月并不理会他的反应,先抽出自己的□□,把谢剑觞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随便揉了他的道袍给他抱着,从后面抱住他的腰c-h-a了进去。

  他c-h-a得是很深,其实也没什么章法,毕竟大概也是第一次,只遵循着原始的欲望。但对于同样是处子的谢剑觞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不止是疼,这种全身心被人掌控的感觉很不妙,可他毫无办法,只能跪着挨cao。

  杨楚月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大,动作也不是非常快,谢剑觞却差点被顶得几欲呕吐。眼泪早就不是能够遮掩的秘密,杨楚月一只手掐着他大腿,方便调整位置给自己c-h-a,另一只手伸到他脸上,为他抹去满脸泪水。

  “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道长非要哭,真是不太乖。”杨楚月嘴上说着柔情蜜意的话,下身却丝毫不留情,次次c-h-a到最里面。眼泪大概是生理x_ing的,谢剑觞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了,满脸泪痕,他若是还清醒着,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耻辱中泪流满面的。

  大概是觉得从背后c-h-a入看不到谢剑觞的脸多少有点儿无趣,杨楚月又抱住他双肋,就着*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在□□打了个转儿,谢剑觞更难受了,浑身颤抖,啊地叫出声来。

  杨楚月却似乎找到了新乐趣,他把已被揉乱的衣服丢开,抬起谢剑觞大腿架到自己肩上,狠命往可怜的□□cao去,想再听听谢道长的叫声。但谢剑觞清醒了点儿,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明。被同样是男子的人压着玩弄已经够羞耻,他再如女子般□□,也没什么颜面再见人了。

  随着杨楚月的动作,一抽一c-h-a间□□被带出一些之前涂进去的银杏油和肠液,流在床上打s-hi了谢剑觞大腿和床单,甚是 y- ín 靡。杨楚月看到了,故意打趣:“道长这里竟能出水,某若是s_h_è 在里面,会不会还给某生个孩子呢?”

  谢剑觞并不是双x_ing人,不存在能生孩子的条件。这只是杨楚月调情的话,谢剑觞听了却微微发抖:被c-h-a已经是这幅样子,若是杨楚月还s_h_è 在里面,他真不敢想象自己会成什么样。

  没听到谢剑觞的回应——虽然也没指望这脸皮薄的道子能回应他,杨楚月欺身压到谢剑觞身上,继续吻他,下身□□动作不停,手上也拿过谢剑觞的尘根玩着。那物已经全硬了,即使谢剑觞不想,但在c-ui情香和杨楚月的手共同作用下,他还是闷哼一声,咬破了杨楚月下唇,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杨楚月随手将他□□抹在他胸腹和屁股大腿上。皮肤被润s-hi,而山间的夜最是料峭,有点儿冷,谢剑觞下意识想拿过衣服抱着,摸来摸去却没摸到自己的道袍,却一不留神把杨楚月衣服拽开了,惹得杨楚月笑他:“道长是觉得自己脱得干净,某却穿得齐整而不忿?那便有请道长给某宽衣了。”说罢将他抱起来,□□的胸腹贴紧自己胸膛,捉住他的手,借他手指给自己宽衣解带。

  其实腰带之前已被杨楚月解下,剩下的不过是靠系带连接,轻轻松松就被挑开。两人终于裸膛相对,身下早已连接着。谢剑觞更羞耻了,偏过头不愿意看。

  在床上真正开始cao的时候,杨楚月一改之前温柔相对,粗暴得谢剑觞难以承受。但他不能否认自己的快感,前端的,□□的,深入骨髓般的四肢百骸都酥软了。杨楚月一边吻他,一边加快速度□□。这次不知c-h-a到了哪儿,谢剑觞一抖,本被杨楚月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抓出了几道血痕。

  杨楚月吃痛,却心领神会,次次都向那一点撞去。谢剑觞哪里受得住他如此刺激,s_h_è 过一次的前面又抬头不说,即使再忍耐,也从齿间唇缝漏出丝丝□□。

  见他得趣,杨楚月更加放心大胆,动作幅度也更大了。谢剑觞是第一次就遭遇如此激烈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有本能,越冷就越贴近杨楚月,激得杨楚月眸色更加暗沉,不再管他,次次都c-h-a到里面,直顶着他的敏感点。

  情浓时,杨楚月边吻他边问:“道长可还记得□□的是谁?”

  谢剑觞根本没听见,两眼失神木木地看向前方。

  “道长不记得,某就让你记得。”杨楚月再翻过他,又自己坐下,将他往自己的□□上面按。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谢剑觞叫出声来开始挣扎,依旧是被杨楚月按住,他受不了般脖颈后仰,杨楚月正好吻在他如玉的脖子上。

  杨楚月c-h-a入一次就问他一次:“我是谁?”

  谢剑觞并没有回答,浑浑噩噩。

  但身体的快感是遵循本能的,在杨楚月无数次c-h-a入,无数次询问后,他的前面颤颤巍巍,吐出一点儿白浊,像是又□□。

  杨楚月却坏心眼地捏住,谢剑觞临近高潮却不得发泄,难耐地扭起身体,却影响到了□□,快感挡不住,前面更加难受。

  杨楚月附耳问他:“谢道长,你说,□□的是谁。”

  谢剑觞茫然。

  杨楚月再顶在他敏感点上:“说啊,道长,你说我就让你s_h_è 。”

  这次谢剑觞听到了,若他还清醒,是宁死不会这么羞耻地边□□边喊cao他的人名字的。但他神经已经濒临崩溃,只喃喃地说:“杨楚月。”

  “说大声点儿,道长。”杨楚月再一顶,按住□□顶端小孔,却在帮他□□。

  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是灭顶般的,谢剑觞再受不住,喊了出来:“杨楚月!”

  杨楚月还算满意,却并没有放开他的前面,而是后面加快速度cao他。谢剑觞差不多崩溃了,一直在带着哭腔喊杨楚月杨楚月,喊到后面嗓子都沙哑了,分外可怜。

  最后杨楚月将他吻得喘不过气,用力顶到最里面,才说:“记住了,以后不要喊我先生,叫我楚月,而我也不再喊你道长,叫你剑觞了。”

  谢剑觞听了个模糊,也没有细究他到底说的什么,反正现在杨楚月要他干什么都是点头,胡乱点头就是了。

  见他点头,杨楚月才放开他,让他s_h_è 了出来,自己也抵着他的敏感点交了货。□□炽热滚烫,激得谢剑觞全身发抖想逃开,杨楚月却不允许他逃,按着他将自己□□满满当当全装了进去。

  □□如同失禁般从r_ou_根和□□的缝隙间淌出白浊,整个房间满是□□的味道。s_h_è 过两次的谢剑觞很疲惫,杨楚月却还很精神,继续按着谢剑觞c-h-a干,只觉这高潮时的□□无比的紧,实在是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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