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的胸膛上,从锁骨至左侧r-ǔ首刺着一片血红色的荆棘花,藤蔓j_iao缠蜿蜒,紧紧缠绕其中的是他名字的英文花体缩写。
我以骨血将你缠绕,将你刻于心间。
那景象实在是太刺激,宛若鲜血一般的红映衬在那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有一种艳丽的妖冶感,那纠缠其间的情`欲感仿佛要透过那薄薄的皮肤喷薄而出,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凌虐,去摧毁。
顾近枭喘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看着小儿子的目光携裹着巨大的惊骇和愤怒,顾言根本无惧于他,他微微向前俯身趴在了顾近枭的胸前,在他颈边吐息:“爸爸,我不明白,上次你明明…明明有反应的。你为什么不能…不能爱我。言言爱你……”
顾近枭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与本能抗争,他竭力扬起了头,向椅座后背退去,退到退无可退。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浑身火热发烫,下`身甚至起了反应。他在仅剩的一点意识里找回点思考能力,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他眼底的晦涩复杂几乎看不到底,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小儿子是能挑起他的情`欲,但还不至于令他激动成这样。
顾言仰头看向顾近枭,只能看到他的脖颈下颚,他两颊泛着薄红,眼里有羞赧:“只是一点点c-ui情的东西而已。但它的效力非常薄弱,爸爸,如果你想推开我,完全做得到。”
顾近枭顿时产生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谬感,如果不是在这境地他几乎是要笑了出来。小儿子竟然给他下药?
到了这一步,顾言近乎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他的眼睛和声音都染上了s-hi意,继续加码企图一举压垮他爸爸;“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不顾一切地扑向你。如果爸爸还是要推开我,我就要去试试,试试我能不能爱上别的人,除了你之外的人。”他将脸颊贴在顾近枭的心脏处,听到那里传来一声又一声剧烈而强有力的心跳:“爸爸,你真的还要再推开我吗?”
爱别的人?除了我之外的人?
他知道小儿子在激他,但他居然还是无可避免地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
顾近枭猛然发力将小儿子压下桌面,一手挥开了桌上的瓷碟餐具。他一手将小儿子的双手摁在头顶,一手箍住小儿子的下巴,那神情看起来十分y-in鸷,眼底有火焰燃烧,语气却克制而冷静:“顾言,你今年十八岁。算是一个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成年人了。我现在以你父亲的身份最后问你一次,哪怕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们这是乱lun。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并且永不为此后悔吗?”
顾言眼里有泪光闪烁,却是浅浅对着他笑了:“爸爸,有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我很幸运也很庆幸,因为我在十岁的时候,就知道我想要什么。因为我那么早就遇到了你、爱上了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最确定的一件事。”
顾近枭心头大震,他竟到此刻才意识到,原来小儿子才是那个从头到尾最通透的人。
小儿子接二连三的惊世告白,连同那纹身带来的巨大冲击,以及那他明知是激将法却还是无法忍受的威胁言语,都在这一刻在药力的辅助作用下,催发了他血液里长久以来因为父子人lun产生的暴虐和压抑。
他定定地注视着小儿子,深重地喘息。半晌,他猛然发力将小儿子打横抱起,一路快步下楼径直回到主卧,将小儿子扔置于床上。
顾近枭抬手解自己的衬衫,目光如準地盯着小儿子。
小儿子本就半解的衬衫在挣动间完全松开了,露出若隐若现的荆棘刺青还有细白的腿根。顾近枭的眼睛仿佛被刺了一下,他解开自己的西裤纽扣,连同内裤一把拉下,那粗长可怖的器官便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
顾近枭在小儿子的注视下走上前。他看见小儿子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腿间的器物看,仿佛被那x_ing`器的模样还有他周身骇人的气势吓到,不自觉地向床头退去,声音里隐隐有些发颤:“爸爸……”
顾近枭猛然一下上前抓住了小儿子瘦弱的肩膀按住,喘着粗气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引诱我,逼着爸爸就范的英勇无畏去哪了?嗯?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顾言已经完全慌乱了,全没了刚才勾`引人时的坦然自若,他在情事上全无经验,从来只是纸上谈兵,真正要发生了,他除了期待其实更多的是害怕。
顾近枭还什么都没做,他整个人都已经微微发起抖,声音里已经隐隐有了哭腔:“爸爸…”
顾近枭被小儿子那惊惧的模样激发出了更大的凌虐欲。他猛然扯下小儿子还挂在身上的衬衫,俯身吻住了小儿子的嘴唇。
依旧是近乎撕咬的力道,顾言只能被迫在他身下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那呜咽声仿佛是最猛烈的c-ui情药,令顾近枭早就半勃`起的x_ing`器更加坚硬如铁。
他顺着小儿子细白的脖颈一路啃吻而下,然后一口咬住那胸前粉`嫩的凸起,连同周围那片荆棘刺青撕咬起来,反复舔砥。顾言终于受不住疼,啊的一声哭出声来。
顾近枭被那哭喊勉强拉回一点理智直起身来,小儿子胸前那点被他吸得又红又肿,充着血与缠绕着他名字的荆棘藤蔓一般血红无二。他觉得自己整个肺部胸腔灼烧地仿佛要炸裂开来,盯着小儿子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满脸泪痕的模样,隐隐就要压制不住心底可怖的暴虐。
顾近枭发出一声冷笑,那神情看起来十分的冷酷和y-in鸷:“还敢给你老子我下药?我的言言,你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以小儿子跟他体格的差距,还有他的尺寸,在正常情形下,小儿子说不定都受不住,更不要说现在还被不知死活的小儿子下了药。他强迫自己别开眼,不敢再去看那荆棘刺青,再看的话,他怕他会活生生把小儿子弄死在床上。
顾近枭抓住小儿子的脚踝粗暴地拖向自己,一把将小儿子还穿在身上的白色内裤扯了下来。而后掐住小儿子的腰肢,猛得将他翻过了身,摸索到那紧致的x_u_e`口直接c-h-ā进了一根手指,同时俯下`身叼住小儿子那因为被c-h-ā入猛然弓起了腰背而分外明显的腰窝!
他就早想这么干了。早在之前小儿子背对着他半撅着屁股给他看那腰窝时,他就想狠狠地舔舐它,噬咬它,将那要人命的窝眼洞穿!
顾言在被c-h-ā入的瞬间就发出一声破碎近乎凄厉的呻吟:“...爸爸!疼...”,少年单薄骨感的身体细细地发着抖,浑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顾近枭抓着顾言的手摸过自己的胸肌、腹肌,而后来到他下`身滚烫坚硬的那处,他太yá-ngx_u_e一突一突地跳,却还要耐着x_ing子故意伪装:“言言,来摸一下。”
那x_ing`器勃`起到了极致,青筋缠绕,无比狰狞。顾言被那滚烫的温度以及巨大的尺寸骇到,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又因为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渴望更加本能地试探着想要去触碰。
从顾近枭的角度看过去,小儿子趴伏着身体,微微撑起身竭力地扬起秀美的脖颈回过头,那双潋滟地、汪着水的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看向他腿间的器物。
顾近枭的脑内轰然就炸开了,深入后`x_u_e的手指猛然又加了一根!抓着小儿子细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将那铁硬的器官包裹住,声音里充满了被刻意压抑的残暴的侵略欲:“你不是还梦到过它吗?嗯?告诉爸爸,是梦里的大,还是现在的大?”
他边说边翻搅着后`x_u_e的手指,粗粝的硬茧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深入,辗转,竟已然隐隐发出了咕吱的粘腻水声,顾近枭没有太多和男人的x_ing`爱经验,但以他有限的生理常识也知道,小儿子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情动万分。
他俯下`身贴着小儿子汗s-hi的鬓发,咬住那通红的耳廓,剧烈喘息:“你知道你有多s-hi吗,宝贝儿。你还没回答爸爸呢,哪个大?嗯?”
他像是执意要逼出小儿子的答案,强迫他说出口来。顾言被那来自他爸爸的戳刺和爱`抚搅弄的意识全无,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终于得偿夙愿的强烈刺激都让他丧失了思维,半晌,他才在那反复的逼问和戳刺下找回点神识,呜呜咽咽地奔溃道:“...现在...现在的大!呜...!”
当小儿子破碎的尾音落下的同时,顾近枭倏然抽出了手指,将那粗大的x_ing`器抵上身下小儿子汁水泥泞的x_u_e`口,内心深处的暴虐在持续膨胀,残忍无比地道:“所有的一切,纹身,下药,威胁,一遍一遍地说爱我,是不是就为了这样?嗯?告诉爸爸,要不要我艹进去?!”
顾言依旧本能地想要逃离那凶悍的散发着热度的器物,但却又矛盾地不受控制地挪着小屁股去蹭那x_ing`器的头,他太爱他爸爸了,在这种爱意下的渴望几乎战胜了本能。
他的腿根不可控制地发着颤,嘴唇哆嗦着,陷入了巨大的迷离,无意识地呢喃:“…要..要进来…”
顾近枭加重了掐着小儿子t.un`部的力道,眉目有一种疯狂的清明:“要谁?!要谁进来!”
小儿子仿佛再也支撑不住,塌下了腰,崩溃般哭喊出声:“要爸爸…要爸爸进来!”
此刻的顾近枭已经陷入一种全然状似清醒的疯狂,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没有侥幸,没有转圜余地,他还是被逼到了这一步,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索x_ing他破釜沉舟愤怒而暴虐地将这赤裸裸的现实摊开来,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他即将上了自己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