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夫人不是怀孕了吗?您马上就会有孩子的。”
是啊,还有邓玉容的事。
顾方叙疲倦地闭了闭眼。
这件事既然到了顾老爷子耳朵里,就瞒不过去了。邓玉容的野心不小,不仅要背靠顾家这棵大树好乘凉,还想把大树圈进自己院子里,陆重山安排的人每每来汇报,都是说邓玉容又去疗养院见了顾老爷子,涂墙似的把存在感越刷越厚。
顾方叙从鼻子里嗤笑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安安,大人们的事你不明白,这件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安皱起j.īng_致的眉头,俏皮劲儿勾得顾方叙燥热难当,压着人又是一顿亲昵才舍得放开。
他心情难得不错,于是接着话头说道:“她想借着孩子进顾家,这样她的头衔就是真的了,由此而来的利益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当然,她能给顾家带来一个孩子的话,我当然是欢迎的。”
“不过前提是孩子得是我的,如果不是,她会很惨。”
顾方叙说这话的时候,周身随之散发出的冷酷的气场吓得南安打了一个寒噤,意识到这一点顾方叙连忙把他抱进怀里用被子裹好,顺便宠溺地逗弄道:“胆子真小,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我们安安胆子大,怕什么?你有我,谁敢动你?”
南安点点头,随即面带担忧地说道:“可是先生,如果不是......我是说万一不是的话,孩子会怎么办呢?”
顾方叙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南安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愚蠢:“孩子?不,安安,如果不是我的,那就不是什么孩子。”
在南安疑惑的眼神中,顾方叙冷笑一声,说道:“它会是一具烂在垃圾桶里的尸体。”
12.
七月终于伴着一场暴雨结束了。
托南安的福,许许多多本来可能因为这些烂事没命的人都躲过了顾方叙迁怒的枪口。顾方叙自己也觉得挺稀奇,不管他怎么上火,南安就像一杯冰茶,总能把他心头的火浇下去。
顾家屹立百年不倒,靠的不仅仅是运气。顾巽看人的眼光出奇的好,之前的顾辙和现在的顾方叙,虽然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怪癖,但治理家业却都是个中好手。
顾方叙上火是真上火,但做起事来还是没话说的。
乘着七月的最后几天,他总算是带着一帮干将把烂摊子收拾好了,还顺带着出了一趟国谈下一项大合作,那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他不屑去管,倒也自己慢慢消了下去。
一切都在慢慢回归正轨。
这天南安起了一个大早,顾方叙下午就要回国,他准备和厨娘一起去买菜。
其实从那次带南安去祭拜他的母亲后,顾方叙就允许南安偶尔出门转转,不过南安自己不太想和外界过多接触,所以并没怎么出去过。
厨娘邹婶儿从顾方叙十多岁的时候就在顾家老宅做事,后来被顾方叙带来他家,一直做到现在,是顾家的老人了,许多宅中秘辛,她都是知道的。
“小少爷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那边买r_ou_,r_ou_铺味道不好闻,你受不了的。”厨娘心里是挺同情南安的,不过她在顾家工作这么多年,什么荒唐事儿没见过,尤其以前老宅还有顾方叙的父亲和二叔这两个纨绔,见得多了,心也冷了。除了偶尔关怀几句,她倒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做的。
南安乖乖地点头,在原地站着,像一个被大人牵出来的小孩子。
“邹婶儿,你今儿个带来的那个小哥长得真水灵,新来的做事的?”
邹婶儿赶忙白了那多嘴的r_ou_贩子一眼,她回头偷看南安一眼,然后朝r_ou_贩子勾了一下小指:“先生的人,别多嘴。”
r_ou_贩子下流地挑挑眉毛:“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走的后门都比一般人的j.īng_致。”
邹婶儿拿了r_ou_,警示地瞥他一眼:“不要什么话都说,小心闪了舌头。”
r_ou_贩子敬了一个歪七扭八的礼,又发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婶子,你看那小少爷,侧脸像不像那个演《风雨飘摇》的女演员?”
就这一句简单的话,愣是把邹婶儿吓得一愣,拿r_ou_的手一抖,把r_ou_砸在了砧板上。
“婶子,你咋的了?不会是中暑了吧?婶子?”
“我说你这个小年轻怎么话这么多?像谁不像谁关你屁事?晦气!”
卖r_ou_的被劈头盖脸一顿骂,想回骂几句又念及邹婶儿一把年纪,于是只好把心里的火气忍了下来。邹婶儿拿了r_ou_往回走,大热天的竟是出了一身冷汗,把棉布汗衫都s-hi透了。
“您看,卖鱼的人给了我一条小鱼。”
南安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露出里面的一条巴掌大的小鲫鱼。
邹婶儿还在想刚刚听到的话,忍不住盯着南安的脸多看了几眼。
她平常见南安见得多了,倒没觉得有哪里像的,今天猛然听卖r_ou_的这么一说,反倒心理作用作祟,怎么看怎么觉得像,等过了一会儿再看,又怎么看怎么不像。
反反复复纠结了好一会儿,邹婶儿确定,是自己神经紧张想太多了。
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人人都和她有关系?
这么想着她也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又轻快了回来。
“给您您就拿着呗,回去给您煎了吃。”
南安面露难色:“可是它才这么大一点,吃掉多不好。”
邹婶儿心说顾家每一个人都是血里面爬出来的,随便一双手都是鲜血淋漓,结果到了顾方叙这儿竟然冒出这么个稀奇玩意儿来。不过她还是嘴上说道:“这条鱼半死不活的不怎么好,卖鱼的人肯定是知道卖不出去才给您,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南安点点头,没说话。邹婶儿也没那心思猜他在想什么,闷着头琢磨怎么处理这些食材。
到了大门口,南安突然像得了食儿的小狗,眼睛往里望着,滴溜溜地冒着光:
“先生!”
他话音未落,顾方叙从车里下来,伸手把他搂过去了。
“去干什么了?”顾方叙带他往屋里走,虽说只短短三天,但顾方叙却像三年没见他似的,那种干渴的感觉灼烧着他的身体,令他燥热难当。
“和邹婶儿去买菜了。”
顾方叙看了一眼他手里提的东西,眉头皱了起来:“去那些地方做什么?你脾胃弱,要是难受怎么得了?”
南安摇摇头:“没有,很干净的,而且我很久没出去了。再说......再说,”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顾方叙的一根手指,说道:“先生您这一趟肯定累着了,我想给您煲汤补补......唔!”
再忍下去,顾方叙都要瞧不起他自己了。
他把南安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屋里。
南安手里的塑料袋摔在地上,瓜果蔬菜滚了一地,那条从菜贩子手里逃过了被扔进垃圾桶命运的小鱼在塑料袋里蹦跶着,凄凉极了。
13.
顾方叙把南安抱进卧室扔在床上,然后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扔到床上。
南安自觉地把领带拿起来绑在手腕上,然后张开腿在床上跪好。没等顾方叙开口,他已经趴下`身子,咬开了顾方叙的裤链。
x_ing`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瞬,顾方叙终于扔掉了一切节制和理智,仅存的一点点想要怜惜怜惜他的想法也被冲上头顶的快感挤得d_àng然无存。
顾方叙猛地直起身,一只手按在南安的t.un`部上,另一只手狠狠按着他的头,用力地冲撞着,把南安的呻吟撞得七零八落。
南安几乎窒息,生理x_ing的眼泪和唾液还有汗水j_iao织在一起,越发刺激了顾方叙的施暴欲。他摸到南安的t.un眼,猝不及防地刺进一个指节。
南安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他的嘴里还含着顾方叙的x_ing`器,为了抑制住因为疼痛而咬紧牙关的冲动,他只能用手指狠狠地抠着自己的手心,在里面划出一道道月牙状的血痕。
顾方叙s_h_è 出来的那一瞬,南安甚至已经意识飘忽,都忘记把那些东西咽下去,顾方叙用手捂住他的嘴硬逼着他咽了下去,然后把他翻转过来,毫不留情地c-h-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