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的内侍在外间打着瞌睡,静谧的房间,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待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那原本没精打采的内侍突然一个激灵,抬头看看屋外的阳光,先是愣了一愣,随后便迈着轻缓的步子,向着里间走去。
轻轻的推开里间的门,再相里走了两步,那内侍便停下了脚步,虽然还隔着十多层厚厚的幔帐,却还是不敢抬头,恭恭敬敬的小声唤了一声。
“王上。”
低低的声音仿若石沉大海,像是被海绵吸收了一般无影无踪,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再抬头看了看屋外,那内侍无奈的叹口气,又小心的上前几步,刚刚撩开一道幔帐,想要再叫几声,便听到在那厚重的幔帐之后,似乎,传来了什么声响。
急忙支起耳朵细细听了起来,片刻之后,便看到那内侍的耳朵慢慢变得通红,随后,他小心的低头笑了两声,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看来,王上起身还得等好一会儿,他还是先去补个眠好了。
昨夜本来要替班的那人不知道为何喝得大醉,害得他只得继续值夜,一宿没睡啊,现在可有了偷懒的理由了。
心满意足的晃着君,那内侍随便找了一个地方,窝着去了。
“谬,不要啦,刚刚有——唔!”
里间,在十多层幔帐掩护着的豪华雕花镂金大床上,传来了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只是,还没等他说完,便不知被什么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变成了啧啧的水声。
“呼——宝贝,再来一下,一下就好。”
一阵暧昧的声音传了出来,夹杂着小声的惊呼,随后,大床便是一阵晃动。
“不要!”
被紧紧压在床上的亚琏艰难的推开那禁锢自己的双手,一边在嘴里反抗着,一边趁着被放开的时候,匆匆忙忙的向着床沿爬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触及到床帐,就被身后的人,一个大力拉了回去。
“啊~~”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亚琏在男子身下扭动着身体,嚷嚷道:“我不要了,不要了!”
“乖。”
一边安抚着急躁的小猫儿,一边啄吻着身下美丽的小脸,谬·兰斯贝洛将小人儿不听话的小手举过头顶固定住,说道:“琏儿,最后一次了,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说罢,有力的双腿挤进了身下人儿紧闭的双腿之间,稍微用力,便将那两条纤长白皙的腿分到了两边。
“不行不行。”
亚琏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流光的大眼睛中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似乎是被欺负的惨了,他噘着小嘴控诉似的说道:“谬刚刚就说是最后一次,所以这次不行了。”
被蹂躏了半个晚上的双腿,本来就没有了力气,谁知道这个大色狼一大早醒过来,竟然趁着自己还在睡觉的时候,擅自将“那里”放进了他的“那里”,待他在一阵摇晃中和强烈的酥麻感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只得认命的由着对方折腾了。
好容易等那个大色狼释放了出来,他已经累得动也不想动,但是谁知道,还没休息多久,这人又得寸进尺的,爬到了自己的身上。
于是便急红了脸颊,要是平常也就顺着他的意思了,可是今天是各族举行聚会的时候,刚刚就听到了有内侍在叫了,这要是继续下去,先不说一定会迟到,他有没有力气参加聚会,还说不准呢。
想到这里,便不由得更加着急,被分到两侧的双腿一阵乱踢,想要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晃下去。
“谬,不行了,马上就要举行聚会了。”
抬头劝着拼命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吸的男人,亚琏努力保持着冷静,却没有想到颈部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感,反应过来后便更是欲哭无泪。
又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待会他要怎么见人啊。
“宝贝乖,再一下,好么?”
成功地在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印下一个粉红色的印记,谬·兰斯贝洛满意的笑笑,随后便抬起头,又变成了一副可怜的模样。
“可是——”
看到对方这样痛苦的表情,亚琏顿时心中变得松动了许多,谬看起来好痛苦,怎么办。
“宝贝好不好,谬真的很难受。”
早就知道小猫儿最容易的就是心软了,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宝贝肯定会答应的。
前些日子宝贝一直在神界,整整五天没有见到,昨晚那几次怎么可能够呢?
“唔。”
为难的皱了皱眉,亚琏断断续续的说道:“那,说好了只能一次哦,多了可不行。”
两人好几天没有见面,他自然也是十分想念的,当然知道对方心中的感受了,想到昨晚谬顾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尽兴,现在再多加一次,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真乖。”
在心里偷笑一下,谬·兰斯贝洛放开小人儿被钳住的双手,一手拉过那两条纤细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部,一手揉捏着小人儿娇嫩的青芽。
“恩~~~谬~~~”
身体被慢慢挤了进来,摩擦产生的酥麻感霎时涌上头部,让亚琏有些迷迷糊糊。
“谬~~谬~~~”
伸手环住男人宽阔的胸膛,亚琏将自己紧紧埋在里面,身体无意识的,跟随着对方剧烈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我的小猫儿~~”
大力挺进小人儿温热湿润的内部,谬·兰斯贝洛发出舒服的叹息,随后便低下头,印上柔软的双唇。
……
半个时辰过后。
“恩~~~谬,说好了是一次的。”
软软嫩嫩的声音传来,夹杂着轻微的喘息声,听起来显得极为撩人。
“乖,马上就好了。”
亲亲嘟起的小嘴,谬·兰斯贝洛安慰似地说道,但是动作却不见和缓,反而更加无耻的,深入的挺进了身下人儿温暖的体内。
“呜呜,谬、谬骗人。”
眼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掌控在男人的手中,虽然心中极度郁闷,但是那传来的清晰快感,是让他的声音中,带上了丝丝的颤抖。
“呵呵,使一次啊。”
听到了小猫儿无力的指控,谬·兰斯贝洛坏心的动了动埋在亚琏体内的硕大,笑着说道:“看,谬不是一直在琏儿里面没有出来过么,当然是一次了。”
“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