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敌不过白临风的苦苦劝说,一同出了来。
此时几人就走在城中最为繁华的一条街道上,街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两旁也鳞次栉比摆满了一个个小摊铺,看摊子上的货物
比之什珂,海中特产更是不知齐全了不知多少。
不过这次几人倒是没有停留观察,只是径直地向着街尾走去,街上的蛟龙民众见了这样华服玉面的人,心中自然知晓他们定是
身份高贵的人,虽说那日不少人到码头迎接白临风归国,幸而是相隔甚远不曾看清面容,今日再见也只是感叹赞赏一番,倒是
没有被人认出平添不少麻烦。
就这样几人毫无阻碍的便到了街尾的一座三层高楼门前,只见眼前建筑雕栏玉砌犹不为过,门口是用白石砌成的三步台阶,向
上看去两边檐角峭立向上拱起,皆挂着一盏半人多高的大红灯笼,二楼三楼的围栏红木作桩,上面雕刻字画栩栩如生,生生一
副豪华气派。
再看正中门匾,上书只有一字——散。
看了这字冷若流倒是有了些微兴趣,眼角微微上挑,这“散”字,取得倒也好玩。
他们一行人在这停下,里面早已经听到了动静,匆匆迎出一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上前见到几人先是一顿,随后便恭维着笑道
:“几位客官快里面情,今日有极好的云湘,早晨才刚刚采了送来,现下沏茶正好。”
边说着边在前面引路,将他们迎了进去,只见里面厅堂开阔,两边阔地上摆了十几张桌椅,现在几乎都已经坐满,每张桌子上
都有着一套精美繁复的茶具,众人或是品茗或是谈天,皆是一片风雅气息,原来这里竟是一处茶楼。
“几位是在在大堂入座,还是要一个雅间?”一路上那小厮连连殷勤,生怕得罪了这几个一看便知高贵的客人,这是引了冷若
流一行进来,不更是半点不敢怠慢了,虽知对方一定会要一个雅间,还是尽职尽责的询问着。
“定的是竹斋。”
听到那小厮的话,白临风稍稍靠近些许,轻声说道。
“原来是竹斋的客人。”小厮一听急忙弯了弯腰,今日一早便有人定了竹斋雅座,随后又呼啦啦来了好几个人,他虽然不全认
识,但是其中两位身份赫然的大人却是见过几面,想必其他几人身份都是不同寻常,能够让他们等候多时的人,身份定时更加
尊贵,当下也不敢耽搁,恭恭敬敬的将白临风几人迎到了竹斋,敲敲门后便知趣地退下了。
片刻之后就听到了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一声细微的“吱呀”声响,竹斋的门便被人打开,露出一张略显英俊的年轻面容
来。
那人见了白临风,脸上顿时变得恭敬,俯身行礼之后,叫了一声“大殿下”。
点点头,白临风留了侍卫在门口守着,变请了冷释寒几人进入雅间,将门细细掩上,关的死紧。
只见屋内分着外厅和内室两间,由一个屏风连着墙壁从中间隔开,拐进去之后就看到里面一张圆桌,桌旁已经坐了几人,此时
见他们进来,都是急忙站了起来,齐齐行了一个利。
“大殿下。”
抬了抬手,白临风示意众人起身,先是引了冷释寒几人坐下,待房内平静下来之后,才又说道:“这位便是端夏的霄王殿下,
这三位是霄王世子殿下,是本殿这次迎来的贵客。”
“见过霄王殿下、世子殿下。”
听到白临风一番话,几人眼中涌出明显的激动神色,相互对看一眼强压下内心的情绪,向冷释寒几人低头恭敬地行礼。
见状白临风满意一笑,转身对着冷释寒说道:“霄王殿下,这几位都是本殿的心腹,都城校尉风将军、少将华将军,两位将军
都是手握重兵守卫皇城,另外几人也都是大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今日相约在此只是为了将殿下介绍给他们算是安心之举,想
必殿下不会见怪吧。”
这番说辞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为的就是显示白临风是冒着惹恼霄王的风险将人带到此处,这样的举措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堂之
上,都会让旁人产生一种被重视的感觉,而在这样政局动荡的时刻,多一分忠心便是多一分胜算,这样的机会冷若流自然是不
会白白放过了。
抬眼扫了众人一眼,冷释寒俊美的脸上毫无一丝波澜,只是沉声说道:“无妨。”
只两个字,其中的含义却是大有文章,一方面是对白临风这样的举动没有丝毫介意,另一方面,却是间接的承认他们此次的聚
会,是为了政治上的纠葛权力上的争夺而商量对策,也是表明了他的立场,是站在白临风这一边的。
他这话一出,那几人都是露出欢喜欣慰的表情,虽然知道大殿下此次前往什珂一是为了联姻二是为了寻求霄王的支持,但却并
没抱有太大的希望,如今看到这番场景,岂不是说明了他们已经获得了什珂甚至端夏的支持?
当下几人都深深低头,齐声说道:“多谢霄王殿下相助。”
这一次的行礼,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对于强者的敬畏和感激。
“我们这次相助,只是不想见到蛟龙生灵涂炭,再加上大殿下确实是可成为明君,对于蛟龙来说只会有福无祸而已。”
一旁冷若流单手扶额淡淡出声,话语之间虽然有些不甚在意,但是几人听了不仅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更是对他们恭敬起来,毕
竟一旦牵扯到民众国运,再过的举动都是情有可原。
“有了霄王殿下相助大殿下必定会如虎添翼,重振朝纲,只是——”
其中一人出声说了两句,却又住了口,眉头紧皱,叹道:“只是现在二殿下已失踪数日,虽然留书只是微服私访,但事实恐怕
不是如此,如今朝堂上有几名原本站在我们这边的官员突然倒戈,恐怕二殿下已经落入樊王掌控之中。”
他这话一出众人神色都是有些黯然,白临风眉眼间也是染上些许愁容,有谁知道樊王竟然如此胆大,趁着自己离国父皇病重之
时,竟然将一国皇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囚禁?偏偏他们有没有什么证据,若是贸然指责恐怕会被人抓住言语上的把柄,只是这样
毫无所动却是更加不能容忍。
“若二殿下真的在樊王手中,他日到了两方对峙之时,若是樊王以此作为要挟,恐怕对大殿下有万般不利。”
这一点才是他们最为关心的,谁都知道大殿下和二殿下是一母同胞,手足之情固然是十分深厚,若是到时大殿下为了顾及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