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关系,已经从竞争者转化为敌人,必须报仇雪恨的敌人!这个时候打电话,岂不就是想黎思低头白白被他操了!
因此,晋徵烤炉再三,给秦书和范睿打了电话,结果电话一打,据说他们一早就看到了报纸,忙了一晚的黎思眼也没和,立即
马不停蹄地去找人想办法去了。
听秦书和范睿这么说,晋徵放心了,不用给黎思打电话了。
只不过,昨天晚上忙了一晚?为毛?靠,把他XXOO的精疲力尽自己却神清气爽忙活一晚上,忙活啥呢?干了他一次欲求不满,
去找女人了?想到这,晋徵心里的活火熊熊燃烧,憋闷的厉害,当即狠狠挂了机,朝围着一台电脑一起打游戏不时嘀嘀咕咕温
情讲解像相视浅笑的情月二人吼道:“烦死了,无聊死啦!”
江清月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养伤”的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屁股,然后上楼,从沐川房里找出一些打印稿,挑了几本标注
着【故事经典感人(含较高H)】的,递给喊着无聊的人。
这什么?晋徵皱眉疑惑。
“适合学习!”江清月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晋徵将信将疑地放开看,一看,非同小可,瞪着那一大段一大段的H目瞪口呆,然后,老脸一红,悄悄瞥了一眼江清月,状似无
聊打发时间地翻来翻去。
一边看着一边YY将黎思代做小受,如此这般再那般,在这样那样,看来看去,竟然不知不觉热血沸腾。
脑子里渐渐翻腾着昨日被抱着架在腿上黎思那壮硕超长尺寸的大坦克插进去各种顶弄的画面,不禁对着每一个字眼仔细琢磨,
比如那个【上下耸动】,想到自己被黎思托着腰按下拔起迎接那自下而上的顶弄,不由觉得这个形容还真贴切;又如【酥麻】
,随着那大坦克的头撞在内壁的某些点,那种被撞得火花四溅眼冒金星浑身发软电流四窜的感觉绝对和酥麻差不多;再如【要
顶穿了】,当黎思的大坦克有那么几次都顶进来的时候,那种被破开被戳到心脏的诡异感觉让他当时也很想叫【要顶穿了】,
似乎连灵魂都要被他戳得从头顶冒出去。
看了很久,晋徵已经浑身燥热发软,这才觉得不对劲,那啥,为啥着书里写的都是小受很爽的模样,害他都想象不到他将黎思
压在身下XXOO时候是什么感觉,YY了很久竟然还是在做受!而且竟然回想昨日的畅快再次有感觉了!
就在晋徵的思维处在这种坑爹时期的时候,黎思来了,因此,才会有了晋徵愣了很久,最后气急败坏扔黎思枕头的画面。
黎思轻松接住枕头,大步流星走过去,俯下身在晋徵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样?难受吗?”
“尼玛,你给我滚!”滚烫的呼吸落在耳侧,酥麻来的更汹涌,微微精神起来的兄弟更是抖擞了,晋徵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惊慌
,再次抓起靠枕扔向黎思,因为这次黎思里的表较近,角度不太好扔,于是,晋徵很悲催地扭了腰和尊臀,直接闷哼了一小下
。
“痛?”黎思紧张地抚向那翘起的双峰。
“住手,你干嘛?”晋徵尴尬地大叫。
“对不起,那时候有急事没有给你处理,现在怎么样了,我看看!”黎思认真地盯着晋徵,一手放在晋徵裤头。
“混蛋,你滚!给我马不停蹄地滚!什么那时候,没有什么时候!敢那么对我,我劈死你!”晋徵翻过来,愤怒地用拳头维护
尊严。
“对,我不该,至少,我该弄出来,还在里面吗?”黎思握住砸过来的手,一手撑在沙发上。
“什、什么?”晋徵猛地脸红。想到自己回家时候那种滑腻腻东西从那个地方漏出来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在看什么?”黎思一眼看到茶几上放的打印稿,不免瞄了几眼,然后忽然定住,盯着那几个“嗯……轻点……不要,好快
,太快了……”
“不许看!”晋徵后知后觉发现,挣扎着想要抢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徵儿学习的好认真!”黎思将打印稿拿在手里,勾起唇笑了笑,“不过,画饼充饥不如亲身实践!”
“尼玛,谁在学啊,谁画饼充饥了,尼玛在画饼充饥,尼玛天天画饼充饥!”晋徵愤怒。
“对,我画饼充饥,每天晚上想着你画饼充饥!”黎思却是乖乖滴认了,说出来的话让晋徵讶然地指着他不知道如何反应。
他他他是什么意思,天天YY他被他压?混蛋!不过,不过为什么是他?天天?
晋徵被这个冲击弄的混乱了,知道黎思这洁身自好的优雅贵公子会每天晚上想着他闭眼呼吸粗重地撸管什么的,简直就是……
要命啊!气愤中,微微还有一点喜悦和幸灾乐祸,优越感顿生。
晋然悄悄上楼,躲在楼梯旁偷看。
江清月抱起好奇看着那边的晋情,那扇电脑上楼,关门!说了句,“少儿不宜!”
“混蛋!竟然对我做这种龌龊的事,亏我还把你当朋友!”晋然毫不犹豫冷哼一声,毫不讲理地一全拳捶打在黎思头顶。
“难受吗?有没有上药?”黎思宠溺地揉着晋然的腰,问道。
“哼!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晋徵傲娇地冷哼。
“我给你上药!药放在哪儿?”黎思自顾自找药。
“呸,还不滚,谁要你上药了!”晋徵响起上药将是个什么样子,脸红的要死,又急又气。
“在矮柜里!”楼梯上,沐川很配合地回答。
“尼玛沐川你想死啊!”晋徵要被气死。
黎思很快找到药,抓住匆匆忙忙想躲回房的晋徵,然后一把打横抱起。
“喂喂,你丫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晋徵哇哇大叫。
“乖,给你上药去,屁股痛就不要跑那么快!”
“你带我去哪儿?”晋徵尖叫。
“当然是回房间,在这里上药被人看吗?”
“混蛋!”“徵儿乖!”“混蛋!乖尼玛!”“乖徵儿!”
房门关上,将晋徵放到柔软的床上。
晋徵立即往床角缩,紧紧抓住自己裤头:“不要你上药,给我滚,你敢再碰我我和你绝交!”
“我可以不要交情!”晋徵坐过去,拉住晋徵的脚,拖过来,便一把扯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