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暖,都在心里许下了几世姻缘。
墨锦趴了一会儿,从郎青玉怀里抬起头来,看了看郎青玉的胸膛,又将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了摸,“这里好像比以前温度高了。”又趴在郎青玉身上闻了闻,“好像今r.ì你身上的檀香味也更重了。”
郎青玉看着怀里人的动作,笑着将人的下巴抬起来,轻轻的在嘴巴上亲了一口,说道:“今r.ì东丹王帮我把身上的筋脉都舒了一遍,我的内伤也全好了,身上的温度自然高了。”
墨锦点了点头,“那檀香味呢?”
“许涧找来的药里带了檀香。”郎青玉将墨锦抱起来转了个方向,让他背对着自己,从后面抱住他。
墨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被转过去了,转回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上的伤已经没事了?”
“嗯。”郎青玉应了一声,吻就落在了墨锦白皙的后颈上,手也慢慢的解开了墨锦外袍的扣子。
“你干什么?”墨锦一把抓住郎青玉的白玉般的手。
“你说呢?”郎青玉脱下了墨锦是外袍,又去脱夹衣。因为现在正是隆冬季节,所以墨锦穿的挺多的,脱起来很费劲,但是郎青玉不紧不慢的解着扣子,一个一个的吻落在墨锦光滑的皮肤上。墨锦刚开始还挣扎了几下,后来就直接沉沦在了郎青玉的温柔里,甚至还主动去帮郎青玉解衣服上的扣子。
郎青玉看着墨锦迷乱的表情,轻笑着落下一个深吻,放任自己也沉沦了进去。心里想道,颜儿,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只是害怕你知道后做什么傻事。
叶梧柒今天本来是打算去看看自家的蠢弟弟的,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自家的蠢弟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混进了自家小叔的房内,两人都还没醒。只好临时改变注意去了琼玉楼,他本来是想来逗逗墨锦的,但是没想到墨锦不在,却正好碰见郎青玉在吃药,他知道那些药虽然有用,但是多吃一颗,郎青玉死的越快。他只好咬牙又给郎青玉输了一些内力,正在紧要关头时,没想到墨锦突然回来了,所以就有了以后的事情。不过他在检查郎青玉的身体时,发现郎青玉的内脏基本都损坏了,若是再不将体内的毒解了,恐怕他最多只能活一年了。郎青玉明显也知道这个结果,但是他还是执意要瞒着墨锦。他每次问原因时,郎青玉都是笑着不说话。他也懒得问了。
皇宫里,墨倾独自一人站在萧瑟的御花园里,静静地看着枯木。他将遣送人质换成了和亲,虽然本质上一样,但是这样最起码保住了国家的威严。好在今r.ì明亲王听了他的话,也答应下来了,不然还真是够让他苦恼的。
还有前几天,郎青玉辞官了,但是派人偷偷的送来了一些治国治军的建议,都非常的实用。郎青玉这样的举动也表明了他的意思,他的心也就放下一半了。再还有就是白宁再次拿出消失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苏文徳也从那天起就一直称病未上过朝。派去的人都是苏文徳病的非常严重,都已经快病入膏肓了。这事怎么会这么巧,白宁一消失,苏文徳就病了?前一段时间是因为他太忙了,没有时间细想,今r.ì一想,果然有问题。白宁,最好不要是你搞的鬼。墨倾快步出了御花园,准备去苏府一看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
第64章 第六十一章 真得了疑难杂症
第六十一章真得了疑难杂症
苏府里,苏文徳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倒了一杯茶,放在那人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开口问道:“不知阁下向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那人看了一眼茶杯,冷哼了一声,说道:“到时候自然会放了你。”
“那阁下能否告诉我你的姓名?”
“不能。”
“那我们是不是有过什么误会?”苏文徳看着面前罩着面纱的男子,试探着问道。他已经反反复复想过很多次了,自己应该没有这样的仇人啊。
“没有。”
“你究竟是谁的人?”那人没有回答。
“郎青玉的人?”无人回答。
“景王府的人?”无人回答。
“难道你是东丹人?”依然是无人回答。
“皇上,难道是皇上……”苏文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人点了x_u_e道,“你废话太多了!”
“老爷,老爷,皇上来了。”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着急的声音。
黑纱男子低声说道:“干怎么做,你明白。”说完解了苏文徳x_u_e道,又在苏文徳后背上拍了一掌,苏文徳的脸色瞬间苍白。黑纱男子满意的看了一眼,闪身上了房梁。
“咳咳,快吧,快吧皇上请进来!”苏文徳按着胸口,额头不住的冒冷汗,他不懂武功,那人一掌,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墨倾被苏府的管家请进苏文徳的房间时,就看见苏文徳倒在床边,靠着床沿不住的喘粗气。
“臣,臣拜见皇上。”苏文徳挣扎着要跪拜墨倾,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跪起来。
“苏爱卿身体要紧,这些不过是虚礼罢了。”墨倾走过去亲自扶起苏文徳放在床上。“苏爱卿这是得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墨倾看着苏文徳,觉得他的病不像是装的,但是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如此严重了?这事一看都有蹊跷。
“看了好些郎中,都说,说不出病因。”,苏文徳一边要忍受身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应付墨倾,状况可想而知了。不过好在那人早就给他编好了应对之言,不然他恐怕早就昏过去了。
“看来是个疑难杂症了,不过朕也粗通医理,不如就给苏爱卿看看。”墨倾说着就摸在了苏文徳的脉上。苏文徳心里一紧,万一墨倾发现了怎么办,欺君之罪他担不起。好在他本来就因为疼痛而五官扭在一起,所以墨倾也没发现他的紧张。墨倾仔细的摸了摸他的脉象,好像他的内息已经全乱了,对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说,内息乱成这样,最多活不过一个月。因为黑纱男子用的是独门心法,墨倾也没有发现苏文徳是受了内伤,还当真是什么疑难杂症呢。
“苏爱卿得的这种病,朕也是第一次见。”墨倾放了手,满脸哀痛的说道。苏文徳听说墨倾信了,心里顿时一松,说道:“臣,臣谢主隆恩。”
“那苏爱卿好好休息吧,朕就不打扰了。”墨倾转身向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回头看向身后的桌子。苏文徳和那人也同时盯着桌子,心想刚才怎么就忘了藏一只杯子呢。
“苏爱卿刚才还有心情和别人喝茶?”
“是,是臣刚才口渴,准备倒口茶喝,但是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倒好茶,最后只好喊管家给我倒了一杯。”
“是是,那是奴才倒的茶。”管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收到了自家老爷的眼神,立刻认了下来。墨倾看了一眼那盏茶,有抬头向房梁上看了一眼,空空如也,这才走了出去。
苏文徳看着墨倾出去,立刻倒在了床上,他是太累了。下人们看着苏文徳的样子,又是一阵忙活,最后伺候苏文徳睡下,才退了出去。
黑纱男子从屏风里走了出来,推开窗户,怔怔的看着门口,手里抚摸着袖里的玉骨扇,心想墨倾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黑纱男子就是白宁。他来苏府就是为了履行自己与郎青玉的约定。
“不知,不知阁下能否替我除了身上的疼痛?”苏文徳疼的身上冷汗直冒。
白宁回身点了苏文徳身上的几处大x_u_e,苏文徳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感顿时一轻。便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墨倾刚才一来,苏文徳就排除了他是墨倾派来的嫌疑,但是他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这个不是你应该关心的。”白宁在桌前坐下,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从今天起就开始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
“这是什么药?”
“解你身上毒的药。”说完白宁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原来白宁早就给苏文徳下过药,他所以才这么听话。
隔r.ì,景王府内。墨锦靠在床上打瞌睡,对郎青玉嘟囔道:“大清早的,这么早叫醒我干什么?”
“这还早?都快过午时了。”郎青玉听见墨锦的话,放下手中的毛笔,轻笑道。
“午时不是还未过吗?”墨锦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慢慢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郎青玉看着墨锦那半闭半睁的眼睛,好笑的走过去把人揽进怀里,替他把衣服穿上。
“今r.ì下雪了,待会吃完饭,我带你去城外转转。”郎青玉给墨锦将衣服穿好,又将人抱下来放在地上。
“下雪了?”墨锦蹭蹭的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发现外面果然飘着雪花,地上也有一层厚厚的积雪。“这雪什么时候下的,都积了这么厚了?”
“应该是昨夜开始的吧。”郎青玉走过去将人搂住,立在窗前一起看雪花。
“我们现在就去外面玩好不好?”墨锦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讨好的意味。
郎青玉看着这人干净的眼神,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问道:“你不吃饭了?”
“我们去外面吃。”墨锦晃了晃郎青玉的胳膊。
郎青玉回身给墨锦拿了一件黑色大髦,将人裹了起来,拉着人出门了。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银色的天地仿佛融在了一起,看起来都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