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牧北斗脸皮薄,那就让他来主动好了。总有一天,牧北斗的疑虑和戒备都会散去,然后重新打开心房接纳他。
牧北斗被琴酒的突然袭击搞得轻颤了一下,但是觉得自己总是躲避显得有点矫情,只好绷着脸一动不动,身体僵硬的让琴酒发笑。他抬头亲了亲牧北斗的耳垂,看到那上面的红晕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脸上,接着又对着耳孔轻轻吹了口气。
牧北斗实在是没忍住一巴掌把琴酒拍开,自己扭过头去不看他。
琴酒看到牧北斗这别扭的动作,眼底的笑意丝丝蔓延出来。他轻咳一声,淡淡的说:“今天我来主要是想看看你的伤。”
见牧北斗不明所以的抬头看自己,琴酒上前摸摸他的头:“你实力还是太差,要是遇到有所准备的袭击根本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我准备对你进行一下特训,不过那需要等你伤好了再说。”琴酒说着,又轻轻用鼻尖戳了戳他的脸颊,眼里带着点温柔又暧昧的道:“我的人,没点实力怎么能行呢?”
“……谁是你的人!!!”牧北斗脸爆红,咬牙切齿的瞪了琴酒一眼。
琴酒看再逗下去就真要急了,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了点,正色道:“好了,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牧北斗要真不知道琴酒打的什么主意就有鬼了,说什么也不肯脱衣服。琴酒仗着身高和力量的优势一下把他压在沙发上,勾着下巴戏谑道:“脱不脱?”
“不脱!”牧北斗红着脸瞪他。
琴酒就把头凑到颈间叼住他的耳垂,一手扣住牧北斗的双手一手解他的衬衫扣子,牧北斗当然不肯乖乖的就范,在琴酒身下不住挣扎起来。拱来拱去了一会,突然觉得小腹部顶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一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着想从琴酒身下脱身出来,结果被一把摁住了。温热沙哑的低沉嗓音和着热气喷吐在耳边:“别动。”
牧北斗骤然僵住了,总算是意识到顶在身上的东西是什么。“你……”他轻颤的声音被立刻打断:“别说话!”
琴酒深深吸了几口气,妄想把身体上的热度消下去。可是口鼻间萦绕的都是自己所爱慕之人的气息,热度自然不减反增。
“该死的。”他咒骂一句,懊悔的捂着头从牧北斗身上爬下来,然后转身上楼进了客房。
牧北斗表情僵硬的看着琴酒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半响轻咳一声,默默捂住脸。
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是以为琴酒会对他做点什么的。
不过还好琴酒自制力强,要不然……自己肯定反抗不过。
他下意识的拒绝去思考自己到底愿不愿意,总觉得深入思考后得到的答案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接受的。
牧北斗干坐了半天,才拿着礼物盒和弹夹上楼,途经打开着的客房门时还能听到里面浴室中传来的水声。他想了想,进房间找了条干净的浴巾,接着又翻出一件自己不怎么穿的宽大的浴袍,把他们叠整齐放到浴篮里然后搁在客房浴室门口。
等琴酒再出现在牧北斗面前时,时间上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琴酒穿着一件浴袍,胸前苍白厚实的肌r_ou_几乎全部裸/露在空气外,下面似乎只围着一条浴巾,在浴袍的覆盖下半遮半掩的漏在外面。他一头长银发还在一颗颗滴着水珠,正用大而吸水的白色毛巾擦拭着,但似乎收效甚微。
牧北斗看着琴酒这种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觉得太阳x_u_e突突直跳。他瘫着脸问:“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
琴酒一脸无奈无辜的说:“衣服太小了。”
“……”牧北斗暗地里磨牙。
我知道自己衣服比你小两码能不能别老提这事了好!不!好!
牧北斗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问:“舒服了?”
琴酒一愣,然后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可没有这么快。”
牧北斗脸上直充血。他觉得自己有生之年脸皮是厚不过琴酒了。又瞪了他一眼,牧北斗无奈妥协的道:“你在那站着别动。”
琴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牧北斗手指灵活的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青年把白色的衬衫褪下搁在床上,露出缠满绷带的上半身。
“可以了?”牧北斗眼含无奈的问。
“……”琴酒猛地拍上自己的脸,瞬间觉得刚刚的凉水澡白洗了。他又深吸了两口气,才把心态摆正,上前打算拆他的绷带。
牧北斗一脸戒备的后退了一步。
琴酒哭笑不得:“我不碰你。”牧北斗犹豫一下,想了想刚才琴酒的表现,然后坐到床上,把胳膊伸了出去。
琴酒把他的绷带一圈圈扯下来,看到那上面深浅纵横交错的血印子,眼神不可遏制的暗了下来。浅一些的或许还好,但深点的痕迹大概会留下永久的疤痕。他叹了口气,把头搁在牧北斗的颈窝里。
半响,低低的说了一句:“抱歉。”
牧北斗的身体软和下来,伸手捋了捋琴酒银白色的长发,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其实自己不怪他。他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个……算是r_ou_汤了吧_(:з」∠)_写得我幻肢都硬了~(@^_^@)~
感谢千叶长生和毛毛雨翼两位小天使的雷~谢谢你们哒!
好了明天柯南出场,继续懵逼中
第56章 试验品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气氛安静而美好。
琴酒把头搭在牧北斗的颈窝上,倒也不是很沉,牧北斗就任由他去了,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他的长发。突然,牧北斗想起由于种种原因和变故被他淡忘的事情。
他问:“琴酒,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嗯?”琴酒原本在闭目养神,越发陷入无我状态的大脑有些运转不灵,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牧北斗的意思:“太长了?”
“……不,我是问你头发的颜色。”牧北斗各种黑线。
“……染的。”琴酒的身体瞬间绷了起来,沉默一会默默吐出一个词。
牧北斗现在只想呵呵:“你当我傻?”上次拿这个来糊弄他他没有计较,他以为同一招还能用第二次吗?!
琴酒直起身,看着牧北斗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感到万分头疼。他皱皱眉,组织了一下语言:“不是我不告诉你,主要是这件事情太麻烦,没有一段时间说不完。”
“刚好,今天是周六,我没什么事。”牧北斗瞥了他一眼,“看你一大早就兴冲冲的跑来找我,估计也很有时间吧。”他刻意在“很有时间”几个字上加重了音量,轻描淡写的堵住了琴酒的退路。
牧北斗现在清楚的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拖,能在当下解决就赶紧解决,时间久了可能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变故。
“……”琴酒现在觉得自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现在不同于往日,当时他可以拿各种理由搪塞过去,那是因为他和牧北斗的关系还平平淡淡,不宜过多摄入对方隐私,可是现在就不同了。看牧北斗这势在必得的架势,恐怕不说清楚会影响到他对自己本就不怎么坚固的信任。但是其中又牵扯到太多隐秘,让牧北斗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件事情……大概发生在十年前,也就是你我刚认识不久。”琴酒思索片刻,决定捡点不重要的透露一下:“当时我虽然是组织里的新人,还没有获得代号,但显露出来的才能已经被上面有所看重。”
“所以为了考核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干部,他们发布了一个考核任务。但是有人不想让我活着回来,暗地里下了点绊子。”说到这里,琴酒眼中闪过一丝暧昧,他微微贴近牧北斗的脸颊,热气喷吐在他脸上:“不过还要感谢他们,不然我遇不到你。”
“继续。”牧北斗淡定的瞥了他一眼。如果忽略掉脸上泛起的两片淡薄红霞,他的表情还真是很正经。
琴酒微微揶揄的笑了一下,没有戳穿他,接着说道:“等我回去之后,发现组织里遭逢大变,很多重要的干部位置都已经变化。那时我身边没有亲信,又没什么防备,很快被人暗算了。”
牧北斗表情没什么变化,眼底倒是多了点怒气和凝重。想也知道琴酒被人暗算之后不会有什么好待遇。或许他现在过分的谨慎和多疑就是当初留下来的后遗症,不过这倒是在多次危机中保下他的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看出他微变的情绪,琴酒眼底的笑意更加柔和。当年那件事虽然对他有很大改变,甚至一度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y-in影,但时间总是拥有治愈功能,十年的漫长时间里那件事的影响已经只剩下一点淡淡的印子,现在被牧北斗的目光一抚慰,几乎可以立刻消散掉。
琴酒用眼神安抚牧北斗,示意接下来的桥段才是重点:“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固定在组织里试验品所躺的专用床上。”
“!!!”牧北斗神色惊惧,蓦地站了起来,惊叫的音色几近失声:“他们把你当做试验品?!!”
琴酒站起来拉住他的手,淡淡的安抚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凭什么?!!”这平淡的一句话显然无法平复牧北斗的心情:“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