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佳反应了一会儿，马上反应过来，争辩道：“艺术那是，能不能不想的那么龌龊”
“我他妈的就龌龊了怎么招吧，那么多瓶子桃子不画，画那什么玩应儿，那是带着孩子能画的”
“啧！”尚佳感叹的摇摇头：“你懂什么？我这是间接性的性教育，那么大的男孩子，连女孩的裸体都没见过”
黎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尚佳你他妈的￥%……&*￥#@”
“再见”尚佳吧唧挂了电话。
黎浩扔了电话，回头阴测测的望着身边紧紧的抱着素描本瞪大眼睛看他的小人儿，一把抢过小东西怀里的本子扬手给扔了，灰灰立刻小尖嗓子开始嚷嚷。
黎浩抓着小胳膊带进怀里，说：“闭嘴，听我说行不行”
灰灰不停继续嚷嚷：“扔人家本本，坏”
黎浩嘶了一声，说：“以后都不许跟着尚佳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一个人，一个好人，能随便看人家裸体吗？只有爱人和爱人之间，才可以脱衣服”
小东西不嚷嚷了，小眼神斜斜的打量黎浩，黎浩不解，这小眼神怎么看着想鄙视似的，于是再次硬气起来，说：“看我干吗？我说错了吗？”
灰灰嘟囔：“切，骗人，自己不知道看过多少个姐姐不穿衣服呢，还说人家，灰灰以前都没看过，第一次看，切，人家姐姐身材可好了”
“你他妈的……”黎浩掐着小脖子死扣在怀里，吼道：“那是以前，和你在一起就没脱过别人衣服了”
灰灰拿大眼睛瞪他，也吼：“灰灰也没脱，姐姐自己脱”
“你他妈还有理了是不？怎么招也想脱一回啊……”
黎浩没等说完了，一小蹄子蹬在脸上，小东西从他怀里跳出去，蹬蹬蹬蹬去捡本子，抱在怀里抿着小嘴瞪他。
黎浩也瞪眼：“你小丫的给过来”
灰灰翻了个小白眼，然后慢慢的蹭向他，黎浩一手给捞回怀里，抓着素描本把那页撕下来，说：“没收，以后都不准再画，再画，我就把你的柯南全扔了”
小东西不服气的吼：“为什么不准，艺术那是”
黎浩眯着眼睛看他，半响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道：“艺术分很多种，如果你一定要画，咱们可以画景色嘛，祖国大好山河，是不是？你喜欢明天我就带你去写生，什么西藏啊沙漠的啊，咱都去，但是不可以在画人家不穿衣服了，啊，宝宝听话”
灰灰不理他，继续磨牙。
黎浩还是有点不放心，抓过小东西，问道：“画的时候，尚佳没跟你说些别的，有关女人什么的？”
灰灰瞪他，然后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啊，佳佳教灰灰唱儿歌”
“儿歌？”黎浩不解：“什么儿歌啊，给我也唱唱”
灰灰一听要唱歌，立马笑了，从黎浩怀里跳出来，掐着小腰，一副小得瑟的样儿：“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见到了千万要躲开，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走过了一山又一山，山下老虎不咬人，模样还挺可爱”
“……”黎浩眯着眼睛停顿半响，开始掏电话：“尚佳你他妈的#￥%……&*@#￥”
灰灰：“……咋又骂人了呢，浩浩难伺候，唱歌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