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牧北斗现在的状态也实在是不乐观。在药物的驱使下,他的身体敏/感的就连细小的触碰都能够止不住的颤抖。
神智早就不清醒了,现在满脑子都被欲/火填满。
身体急需有人来抚弄,即使粗暴的对待也没有关系,只要有谁能碰碰他——
他在琴酒怀里难耐的扭动着,炽热的吐息荡在胸膛间,弄得琴酒的欲/望也不住上涨。
很快牧北斗的愿望就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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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下半身几乎都没有知觉了。牧北斗睁开艰涩的双眼,混沌的大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是酒店套房。
他回想起记忆最后雷蒙德俯下来的脸,感觉完全不知所措,更多的是胸口不住传来的剧烈刺痛。
他……要怎么跟琴酒交代?关于……被另一个男人上了的事实?
房间里除了他空无一人,看起来雷蒙德早就跑了。
不过他就算还在这里又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
牧北斗怔怔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接着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在看到琴酒的脸时,牧北斗的脸色刷的苍白下去。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已经……知道了?
琴酒显然误解了牧北斗脸色苍白的原因:“还难受?先喝点水。”他把碗和杯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伸出手想去把牧北斗扶起来。
青年就好像是被火烫到一样,在琴酒接触到自己之前猛的抖动了一下,然后抱着被子往相反的地方缩去,努力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破碎的声音:“不……”
“……别过来,不要碰我……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啜泣起来:“我没……我不知道,对不起……”
琴酒被牧北斗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凑过去把他拥在怀里,小心的安慰起来:“怎么了?”
牧北斗颤抖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感觉心里疼到无以复加。他抖动着嘴唇,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也,我也不想被他……碰,对不起,对不起……”
琴酒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捧着他的脸看向自己,无奈又心疼的道:“昨天跟你做的是我,想什么呢。”
“……诶?”牧北斗愣了一下,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看他:“可是,可是……”
“你昨晚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知道。”琴酒吻了吻他的嘴唇,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青紫色的吻痕:“昨天可是你第一次这么热情,结果你自己都忘了?”
看到这些痕迹,牧北斗这才相信,同时脸腾的红了起来。
“知道了吧。”琴酒好笑的吻着他红肿的嘴唇,戏谑道:“你昨晚可是热情的很啊。”
牧北斗脸红的都要烧起来,把脸埋在琴酒怀里根本不想抬起头。琴酒也任由他这样缩着头当鸵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用手指温和的顺着他的长发。
这次,恐怕把他吓坏了吧。
琴酒心疼的想着。同时心里怒气冲天的想着该怎么折磨那该死的敢觊觎自己爱人的雷蒙德。
敢仗着自己在美国有点势力就为所欲为?
他非要让这个混蛋看看到底谁更有势力,让他彻底记住哪些人能惹,哪些杀了他都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了一下二少眼神迷蒙泛着水光,嘴角溢出葡萄酒,整个人软倒在椅子里的样子……艾玛我的鼻血!!!真是各种姿态都无限美好啊啊啊啊!!!
这章……就是福利了吧,预祝参加高考的小天使们取得好成绩!
感谢安之若素,珞珞,夙愿三位小天使的雷,么么哒~~
第114章 番外七
“……身体没有受到太大损伤……万幸了……”
“……需要休养……很快……”
“……身体……”
“……没有产生不可逆的伤害……”
牧北斗迷迷糊糊的感觉身旁有人在说话,但是声音模糊的听不太清楚,他努力也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而且感觉全身都麻木的无法动作,很快就在这样禁锢一般的感觉下再次昏睡过去。
“去查清楚,明早之前我要看到准确报告。”病房外,琴酒看着伏特加,声音低沉寒冷的简直要冻结出冰碴子。
“是,大哥。”这个憨厚忠诚的大个子领命,很快匆匆离开了医院。
琴酒这才推开病房门,缓缓走到房间里唯一一个床前坐下,动作轻柔的伸出手去摩挲闭目安静躺在上面的青年的脸颊。墨绿色的双眼中带上一丝痛惜。
“北斗……”他叹息似的喃喃,好像怕惊醒青年一般,没有表情的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点懊悔:“是我的错……”
“是我……牵扯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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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北斗的意识逐渐回笼,他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耳边是滴滴的监测仪器的声响。他茫然的睁开眼睛,有些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突然,一个显得有些急切的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他吓了一跳。牧北斗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地,有些迟疑的回复:“我……”
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男人也意识到这点,他有力的臂膀伸到背后把牧北斗扶起来,很快一杯温水递到唇边。牧北斗喝了几口,觉得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了不少,才继续说道:“我没事,谢谢您。顺便问一句……天这么黑,怎么没有不开灯?您看得清吗?”
“……”男人似乎愣住了。他停顿了一段时间,略微有些艰难的开口:“……你觉得,天很黑?”
“难道不是?”牧北斗疑惑的反问,接着很快意识到另一个可能x_ing,他有可能——
但男人比他反应快多了,摁下床边的呼叫铃,接着捏着他的手低沉但急促的安慰道:“没什么,你不要担心,没什么事。”
牧北斗沉默了一下,没有把“我是不是看不到了”这句话说出口,他想了想,决定把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搞清楚:“请问,先生,是您把我送过来的吗?”
捏住他的那只手猛地僵住了。
半响,男人的声音才艰难的再次响起来。他似乎早就意识到,但完全不愿往那个方向思考:“……北斗?”
牧北斗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他记得自己过马路时出了车祸,那种被撞击被挤压的剧烈痛感似乎还历历在目,但身为一个外科医生,他很清楚的明白那种伤势下自己绝对没有有生还的可能。
那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他还好好的坐在这里,身上虽然有些疼痛,但能感觉到手脚都还健在,心肺等内脏功能目前也感觉不到出了问题。
而且这个对他很是关心的男人的声音也很陌生,对方嘴里叫出的也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了。
……他,他不是穿越了吧?!!!
喂喂喂,这算怎么一回事啊!他都已经死了居然还能活过来?!那这个身体的原主去哪了?不会死了吧?!!!
牧北斗突然一阵愧疚。
如果他没有穿过来,没准原主还不会死呢……
他愣怔的时间太长,在琴酒眼里,青年通常毫无表情的面孔带着一丝怔然,好像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后的脆弱,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痛焦虑,忍不住又轻轻的试探道:“北斗?你记得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牧北斗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抱歉。”
他没有半点原主的记忆,只能选择最老土的办法——装失忆。
不过现在看起来,招式虽老,但是还很有效。毕竟男人看起来就深信不疑啊。
想到这里,牧北斗又开始愧疚起来。男人看起来和原主感情很好,如果他知道原主已经死了,大概会很伤心吧。真可惜啊,现在醒过来,与他谈话的,是自己这个冒牌货。
见牧北斗又不说话了,琴酒以为他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虽然自己心情也不怎么好,不过还是打算温和下声音安慰他。
牧北斗听着男人用他低沉有磁x_ing的声音,耐下x_ing子安慰自己,不由得有些感叹。
男人看起来像是冷硬惯了,他大概就是那种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人,行事用不着顾忌别人的感受,但是却能为了原主做到这个地步,可见原主对他有多重要了。
在男人的安慰告一段落之后,牧北斗找到机会打断他:“先生,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你是……我的哥哥,还是朋友?”
男人又顿了一下,然后淡淡道:“我叫黑泽阵,是你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