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番外 作者:糖醋小鱼干【完结】(17)

2019-06-13  作者|标签:糖醋小鱼干

  我被这温柔无比的顶弄激得浑身一阵阵轻颤,呜咽着软了四肢,下腹热流涌动,被对方干到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深深觉得被强行侵犯着还沉沦其中的自己简直可悲。

  

  “涵泽你别……呜!”我不住摇着头抗拒,感受着尺寸骇人的滚烫r_ou_刃一次次破开身体后深入搅弄的恐怖快感,只觉得每一寸内壁都被碾得酥麻难耐,腰和腿抖得厉害。

  钟涵泽轻轻舔了下我的耳朵,语气温和:“再问你一次……今天一整天都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被他舔得头皮一麻,随口扯了个谎:“我一个人在家……呜!涵……涵泽!不要顶那里……好酸……”

  后x_u_e被对方突然发狠地干到不住痉挛起来。我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不住落了下来,除了急促的喘息,什么旁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修明。”他温声道,下身将我鞭笞得更用力了些,“我刚查完视频里那人和你的事情。现在真的不太高兴,只想听实话。如果你再糊弄我,我可能……”

  未竟的话语模糊在唇齿间。

  我被揪着头发扭过头回应这人,眼泪被一点点舔了个干净,又重新被按着腰干得眼底一片水光湛然。

  

  “告诉我,你今天离开我视线的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肿胀火热的龟*破开绞紧的后x_u_e,一下下顶着深处那块软r_ou_,打着圈碾磨戳弄。我已经被这人干得s_h_è 过一次,现在怎么都硬不起来,快感越多就越难受,被对方x_ing器反复蹭过的大腿内侧颤个不停,终于濒临崩溃地哭出声:“我什么都告诉你……别再顶了……太……呜……太麻了……”

  钟涵泽停下了抽c-h-a的动作,修长五指深深陷入我的发间,自头顶一下下轻轻抚着,语气平静:“你说。”

  我深感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太适合宣之于口,硬着头皮试图编个故事:“我……我睡到了晚上才醒。电话我看到了,但想明天回你……”

  身后这人沉默着松开了桎梏。我也摸不准对方到底信了没。

  一声轻笑。

  后颈被轻轻捏了下,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有股暖流涌遍全身,我四肢瘫软无力地跌在床上,连舌尖都麻痹得动弹不得。

  

  意识开始有些断断续续,我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带下楼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怀里正抱着上回那个抱枕。我此刻连根手指都无法控制,只恍惚地看着对方牵过我的手,一遍遍描摹着上面的白色水渍。

  “修明。”他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说的和我知道的……差的太远了。”

  我已经不太能思考,茫然地看着对方,只觉得每一个音分明都捕捉到了,连在一起却不懂什么意思。

  “表情还这么无辜吗?”他忽然弯了眉眼,轻轻弹了下我的鼻尖,“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觉得只装定位不太够用了,所以前天在你手机里新安了窃听器。我一边查着你和贺谨在国外的事,一边听着你那边的动静。”

  “……你接受了谭尧?”

  声音失了温柔,归于冷漠平静。

  “不可以。”

  我被抬起下巴,对上双望不见底的琥珀眸子,同以往的澄澈清透判若两人,我却莫名觉得这好像才是对方真实的样子。

  钟涵泽神色如常地亲了下我的额头:“听话,乖乖睡一觉。”

  我意识混沌,慢慢滑入了无边的黑暗。

  

  ……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不得不接受自己身处医院的事实。

  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此刻虚弱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我看着床边站着的那人出神发呆,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但一眨眼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了?”那人蹲下来自然无比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按了床头的服务铃后轻声道,“开个车都能撞上路边护栏……你知道我赶过来的时候有多担心吗?”

  他低头看着我一字一顿:“我以后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出门了。”

  那神色仍是温柔的,语气也含着十成的缱绻宠溺,却莫名让我心生畏惧。

  刚要出口的疑问被吻封缄,一时之间整个世界只剩下对方那双春水般温润柔和的眼眸,我不可自拔地沦陷其中,心跳得厉害。

  “怎么了?亲一下反应这么大?”他起初一怔,随后笑了下,将握着我手的姿势改为十指交缠,肌肤紧密相贴时细腻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我觉得眼前的人无比熟悉亲切,不住地想要靠近,却完全想不起来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这人的神情立刻变了。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再镇静自若:“怎么会这样?”

  

  我听完医生和这人的谈话,明白自己好像是脑外伤导致了关于自身事件的逆行x_ing记忆障碍,也就是越早发生的越容易想起来,而最近的记忆则受损程度较重,而这糟心的情况可能持续几天到好几个月不等。

  医生走后这人叹了口气,垂下眼略有几分难过地看着我:“小没良心的……连我都能忘。”

  我十分心虚地挪开视线,小声道:“能不能给个提示?”

  他无奈地笑笑,俯身凑近我耳边:“你自从长大后,每次受不住快哭出来……才肯叫我涵泽哥哥来求饶。”

  我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后愣了下,面颊烧得滚烫:“你……你……我……”

  

  “你没想错。”这人曲起修长好看的四指,十指相扣地牵着我的手一同按在他心口的位置,随后抬头露出一个坦然又温暖的笑容,眼眸熠熠生辉,“我们确实是恋人,而我一直……都特别特别喜欢你。”

  

  25

  我怔怔地看着对方,交缠的十指传来阵阵暖到心底的温度,方才因记忆空白而生出的不安也被这个笑容安抚了大半。

  我现在完全相信对方说的我们是恋人这事了。因为哪怕失去了记忆,我好像还是不可自拔地再一次喜欢上了这人。

  他将我的手轻轻搁回原处,又仔细掖了下被角:“你再睡会儿。”

  我本就疲惫极了,刚刚几次三番的情绪波动更是消耗了我所剩无几的精力,但我看着这人的背影就心慌无比,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止一次看过这人离我而去的样子。

  “……涵泽哥哥。”我忍不住在对方走到门口时叫出了声,待对方真回头看我,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步伐一顿,略有讶异地抬了抬眉,快步走了回来。

  “怎么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情绪,耐心地一下下顺着我轻颤的背,低声安抚道,“我只是去再和医生确认下你现在的情况。我保证你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

  我犹豫着闭上了眼,可到底心绪难平,还是睡不着。于是又默数了三十秒后没抱希望地睁开,却意外地对上那人温柔剔透的眼眸。

  “你看,我不会骗你。”他笑了笑,干燥温暖的掌心力道轻柔地覆上了我的眼,“相信我,好吗?”

  

  ………

  再次醒来时那种浓重的疲惫感终于略微消退了些。我睁开眼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正闭目休息的那人,顿时心安了许多,之后才发觉自己左手的四指正被轻轻握着。

  我下意识蜷了蜷搭在对方手心的指尖,惊喜地发现对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些,便没忍住反复勾了几下。

  对方立刻意识到我醒了,睁开眼无奈地轻轻按住我正作乱的手指:“小混蛋……我帮你暖手,你还挠我?”

  我理亏地支吾了会儿,视线乱飘,只是一将注意力从这人身上挪开,便感到医院里弥漫的消毒水味又一次充斥了鼻腔。

  “可以不住院吗?”我难受地抽了抽鼻子,怯怯地问了句,又觉得有些突然而连忙想补上理由,“我……嗯?”

  我止住话语,顺从地配合着让这人将口罩的细线套到耳朵上。

  “不可以,还得再待段时间做检查。”他温声道,仔细地沿着口罩的边缘又按了圈,确保完全贴合后才收手,“知道你打小就不喜欢这味,刚刚出门现买了个,怕弄醒你就没戴。现在还难受吗?”

  我被这人这么近距离地凝视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气味,愣愣地点了点头,看到这人眼底的笑意才反应过来,又赶紧微微摇了下头:“不,不难受了……”

  他低头凑得更近了些,亲昵无比地隔着口罩蹭了下我的鼻尖:“真乖。再忍几天,就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被这小动作撩得心跳比之前接吻时更快,禁不住有些羞恼地别过头去,想让这人在我恢复记忆前不要总动手动脚的,话真到了嘴边却莫名转了个弯:“好……”

  

  不知是不是头部受伤的缘故,我每日清醒的时间都很短,总是莫名其妙就昏睡了大半天,幸好每次醒来时这人都信守承诺地守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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