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番外 作者:糖醋小鱼干【完结】(23)

2019-06-13  作者|标签:糖醋小鱼干

  我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气闷地咬了口对方的肩:“哪有……这种……嗯!你别顶……这种方式恢复记忆……而且难道不是你找来的……呜!!!”

  肿胀的龟*猛地挤了进来,随后是滚烫无比的柱身。我疼得痛呼出声,下意识想要蜷起来,只觉得被强硬挤入了两根x_ing器的后x_u_e几乎要被撑裂,声音直颤:“真的不行……要……呜……坏了……”

  被撑到说话都疼痛不已的地步,我是真的恐惧极了,摇着头不停啜泣,生怕被活活干死在这里。

  “之前也这样做过一次。”谭尧没有开始抽送,而是轻轻揉了下我的头发,低声道,“你过后有点发烧……我这回会很小心的。”

  我闻言只觉得荒诞至极,拼命开始挣扎:“我不信!放开我……我……我要去找涵……唔……”

  贺谨掐着我的下巴直接用吻封住了后面的话。谭尧也猛地动作了起来,更让我痛得说不出话。

  

  “还敢叫别人的名字?怎么,我喂不饱你吗?”贺谨松开手,一边毫不温柔地顶弄着,一边替我拭去冷汗,“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要这么憋屈地和别人分享你?还不是因为钟涵泽那个神经病把解除催眠的钥匙藏得太深……而我又……算了没什么。”

  “什么意思……唔……”我难受极了,腰肢又被牢牢握着不能躲开这俩人的侵占,只能逼迫自己适应这种被生生撕裂的痛苦。

  “钟涵泽根本就没想让你再恢复记忆,甚至他发现你现在状态显然不对劲后也没有帮你纠正,反而在进一步强化你的依赖型人格……你以前的社交和人际关系被他割裂了,他正在一步步引导着你走入他圈定的范围,取代其他事物成为你安全感的唯一来源……而你还傻兮兮地主动往陷阱里跳……”谭尧揽着我的腰轻轻揉了几下,声音低沉,“而要把你从这状态带出来,除了再一次把你打破,逼到濒临崩溃以外……没有别的方法。”

  “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要选这个……呜!”被这俩人同时干到深处后,我止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不、不行了……求求你们……拔出去……唔……”

  面颊被贺谨猛地捏住,他用力摩挲着,声音沉得吓人:“顾修明,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你作为承受方时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是不太正常,虽然真的很可爱……但总觉得你是从内心深处在畏惧着这些事,绝不是羞涩可以解释的范畴……毕竟我们当初没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你还是很放得开的。不然我也不会在了解到你们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后……挑了这个来试图击溃你的心理防线。”

  我反复经受了被撕裂的痛苦后已经有些意识恍惚,没听进去这人在说什么,只垂着头靠在对方肩上,将自己掩藏进黑暗中。

  谭尧吻了吻我的脊背,又替我解开被捆了许久的手轻轻揉了几下:“继续吧。”

  

  我也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折磨,颤抖着一遍遍求饶,却没有半点用处,手还被贺谨强行带着抚弄自己的身体,更让我的羞耻感暴增。我后来已经彻底哭不动了,恹恹地趴着,任这俩人的凶器激烈侵犯着早已红肿起来的r_ou_x_u_e,只间或低低啜泣一声,换来更猛烈的侵占和索取。

  待到这场磨人的x_ing事终于结束,我望着走廊深处的一片漆黑,脑袋疼得厉害,恍惚着慢慢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有些零零碎碎的记忆逐渐回笼,却还有更多破碎的记忆片段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我懒得直起身,躺着疲惫地抬手按了按眉心,声音因为虚弱还透着几分绵软:“……这什么破方法……阿谨,开灯。”

  

  33

  “不要。”贺谨按着我的后颈不让我抬头,一下下执拗地亲着我的面颊,“这种事你让另一个不重要的家伙去就好了。”

  我实在是累得不行,没多想就直接顺着贺谨的意开口:“谭尧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悦地沉声截断:“你真觉得我不重要?”

  “够了……都闭嘴。”这俩人说话时深深埋在我身体里的r_ou_刃细微颤动所产生的刺激让我无法负荷地喘息了声,大腿内侧的肌r_ou_也连带着抖了下,“再不拔出去……就都给我滚……”

  这俩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缓缓抽出了让我此刻恨不得剁碎了的玩意儿。没法堵住的热液顿时涌了出来,s-hi嗒嗒地淌满了我的腿间。

  我完全能想象现在身上有多狼藉,无比糟心地伏在贺谨身上休息了会儿,不顾颜面破罐破摔地求助:“带我去浴室……”

  肩部和腿弯被一把揽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直接被身后这人打横抱了起来,好在被折腾得要断了的腰被小心避开了。

  “这样会难受吗?”谭尧低声问道。我摇了摇头,下意识将自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

  贺谨不满地冷哼了声,捡起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时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r-u尖,引得我颤栗着将头重新探了出来瞪他,才笑着收了手。

  

  我昏昏沉沉地被抱进浴池清理,温热的水流极大地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惬意的感受让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然而没睡多久就在呼吸困难中被迫醒了过来,我难受极了想换个姿势,却发现动弹不得。待再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后脑被贺谨牢牢按着,头被迫抵着对方的胸膛,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则从背后被谭尧压着。

  我叹了口气,费力地抽出被压到发麻的胳膊,想了想呼吸不畅的主要原因后选择给贺谨在脑门上来了一记,又颇有些遗憾地发现目前自己实在太虚弱,没什么力道。

  “……嗯?”贺谨这人同我一样浅眠,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摁亮了床头灯撑起身看我,“哪里不舒服吗?”

  我见这人神色也挺疲惫,那点类似起床气的怒火莫名散了些,心头莫名一动,抬手摸了摸对方好像有些消瘦的面颊。

  贺谨怔了会儿才反手握住我的手腕,低头无比温柔地亲了亲我,没再问我为什么把他弄醒,转而轻声问道:“怎么了,脑袋还疼吗?为什么露出这个表情?”

  “……你好像很累。我爸没那么好说话吧。”我揉了揉太阳x_u_e,感觉自己依旧没想起来绝大部分的事。但好在那些记忆不再是完全的空白,虽然模糊,但好歹有了个大致的印象,至少存在了拼凑起来的可能x_ing。

  贺谨笑了笑:“确实有些难交流,但为了你,我甘之如饴。不过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你们顾家就没出过什么x_ing子软和好商量的人……除了你。”

  我心头刚升起的一点暖意直接被这话灭了个彻底,冷哼着瞪了对方一眼:“我、我只是隐约记得自己以前好像对你有亏欠,才……”

  

  “亏欠……”贺谨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眯起,刚刚还显出几分温柔的眼神一下子凌厉了起来,声音沉郁无比,“所以你为什么当年突然单方面跟我分手?我可不信是所谓的玩够了。”

  我被问得一下子卡壳,咳了声心虚地挪开视线。我确实记得自己干过些不厚道的事,但具体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现在是真的还没想起来。

  大概是我的茫然太过明显,对方轻轻哼了声,捏着我的下巴垂眸道:“没事,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对你一贯很有耐心。你抹去痕迹销声匿迹了整整两年,我不也一直都没放弃,所以现在才能顺利地把你逮了回来?”

  我听完只觉得后背更凉了些,尴尬地笑了笑:“呃……这……”

  贺谨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我会儿,忽然低头用力亲了上来,等我气都喘不匀,被迫主动示好地缩进他怀里蹭了几下后才施施然松开了手,语含宠溺:“再投怀送抱,我可就忍不住了。”

  我懵逼地看着对方颠倒黑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僵硬地感到有道火热的吐息烫在我的脖颈处。

  “……大半夜的不睡觉,扑别人怀里调情?”谭尧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起初还带着一分刚醒的沙哑,到了后面愈发冷沉起来。

  我后脑一麻,好不容易安抚了谭尧这边,转头又要面对神色冷淡下来的贺谨,几次三番下来深感心累。

  

  记忆模糊的这段日子格外难熬,反复的梦魇让我常常在一身冷汗中醒来,然而醒了后除了那种心悸的滋味,又什么都不记得。白天纵使精力不济也撑着在这俩人的帮助下反复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

  等这一个多月折腾下来,我终于慢慢记起了回国后的事情,但是对自己到底是怎么失忆的却死活都想不起来。

  但这不影响我在想起这俩人都做了些什么后,黑着脸在第一时间态度强硬地回了自己家,顺带吩咐下去谁也不许放进来。

  

  我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面前随即被递上杯热牛n_ai。头发银白但仍精神矍铄的老人慈祥地望着我,目光关切无比。

  我虽毫无胃口,但隐约记得这是看着我长大的管家老人,比起佣人实质上更类似长辈,便端起来慢慢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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