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当然想帮你解决这件事的。”谭尧故作无奈地摊手,“只是当初你自己又拒绝了我提出的报答……”
我看着这人惺惺作态,深感当初与虎谋皮的自己简直是蠢到了极致,平白奉上把柄,愈发烦躁起来:“什么条件直说。”
“我一直觉得你的眼睛特别漂亮。”谭尧垂下眼看我,我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心想总不见得这死变态要我一只眼睛吧,那我还是宁愿被钟涵泽收拾一顿。
就听得他缓缓吐出了后半句:“修明,我想知道你哭的时候,这双眼会不会更好看?”
谭尧伸手攥住我的下巴,力道大的令我骨头都有些发酸,偏生语气还是轻柔的很:“当然……是在床上。”
“这个条件,接受吗?”
5
不再通过视频对话,直面谭尧暗沉晦涩的视线使我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被这人如有实质的目光近距离地一寸寸扫过时,就仿佛被s-hi冷的蛇信舔舐了一番,黏腻又令人不自在。
我禁不住皱眉,抬手用力一根根掰开他钳住我的手,迎上他的视线,压低嗓音道:“我能不能哭出来不还是得看你……”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反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下拽,挑了挑眉,随即相当配合地主动弯下腰,两手撑着我身侧的扶手。
我不仅没反将一军看到这人狼狈的样子,还被彻底圈进这人的气息里,在心底暗骂一声,凑近这人耳畔说的话就愈发咬牙切齿起来:“看你……夹的有多紧。”
我也是被他之前那句羞辱意味十足的话气昏了头,才这么顶了回去,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后悔。
谭尧这人心狠手辣,这些年下来敢顶撞他的人自然是有的,但活着的怕是没几个。
“牙尖嘴利。”谭尧勾起唇角似乎并未动怒,目光却y-in鸷了起来。
他直起身,掏出手机只说了两个字:“清场。”
整个会场的灯一下子彻底暗了下来,表演立刻终止。宾客还未反应过来,头顶的音响设施便传来发邀请函那二代道歉的声音。
黑暗中,我被扣着手腕强行拽着往前走,然后被狠狠一推。摔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我夜视能力极差,只能呼出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刚摸索着坐起身就被一股大力重又按了下去。
脑袋好像磕到了什么,一时间有些恍惚,待到回过神才发现本就酸痛不已的两手手腕都已被对方攥住,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剧烈挣扎着,抬脚去踹谭尧,却被他趁机将膝盖卡了进来。随后上身一凉,衬衣竟是被对方撕开后充当绳子将我的手彻底绑了起来。
火热的温度透过对方的衣料传递过来。
我头皮有点发麻,觉得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他透着愉悦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看我对你多优待。别人求我帮忙,都得跪着和我谈。而你……躺着就可以了。”
我在心底将这人用小刀戳成了筛子,面上却还得做低伏小:“谭少——”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一把捂住了嘴。
谭尧单手解开我的皮带扣,将我的裤子扯到了膝盖处。
冰冷滑腻的润滑剂登时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连带着未脱下的内裤都彻底s-hi透。
如此强烈的暗示下,我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曲起膝盖狠狠撞向谭尧抵着我的东西,他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冷气,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趁机往后挪去,侧身直接滚下后往远离谭尧的方向四肢并用地艰难爬行。
然而被捆住的双手和拖拽在膝盖上的裤子都让我的行动格外迟缓。我没爬多远,就被一把攥住脚踝,然后被直接压在了地上。
“不喜欢在床上?”谭尧笑了,“还想跪趴着来?我们的爱好真是一致极了。”
他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后颈,随后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顾忌你第一次被肏,可以放开了玩了。对不对?”
“谭少,对不起。”我攥紧了手,心中对这人的恨意和恐惧翻腾不已。
后颈一阵剧痛,竟是被他用力咬了一口,那力道应该出血了。
谭尧声音有些冷:“再叫我谭少,或者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你带到钟涵泽面前干到你s_h_è 尿为止,说到做到。”
我下意识跟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这人实在太过变态,只得低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不对……”
“难不成你被钟涵泽上过?”谭尧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把我的r-u尖。
我实在有些压不住心中的火气:“能不能别总提钟涵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谭尧居然沉默了一会儿,退让般说了声好,才继续问:“哪里不对?”
我觉得这人大概是在报复我之前的行为,忍着羞辱感开口:“……不能放开了玩。”
“真乖。”谭尧亲了亲我脖子上刚才被咬出血的地方,滚烫的欲望在我股间反复摩擦,声音有些沙哑,“那我克制着点……你什么时候哭着求我,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6
谭尧将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舔。”
我特别想用牙齿来款待对方,但想到不做扩张受苦的还是自己,便不得不识时务地伸出舌尖,沿着他的指腹轻轻舔舐。
谭尧一直没说话。我觉得这人大概是不满意,只能暗骂一声,闭上眼将他修长的三根手指全部含了进去,仔细舔弄起来。
待到我耐心消磨殆尽恨不得咬下去时,对方才抽出s-hi漉漉的手指,一把扯下我的内裤,随后没有半分征兆地挺身,直接借着刚才浇在我股间的润滑撞了进来。
猝不及防被生生劈开,我死死咬住下唇,全身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到了正在被残忍撕裂的身后。尤其是对方肿胀的前端强行挤入时,那种鲜明无比的被撑开的痛苦让我的口中弥漫开铁锈味。
我在最初的那种剧痛过去后才哑着嗓子恨恨道:“你……让我舔……又不好好做扩张……”
谭尧置若罔闻地压着我将那该死的r_ou_刃c-h-a的更深了些,一寸寸强硬无比地钉进我脆弱的身体内部。我痛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额上的碎发都被冷汗浸了个透。
我被按着持续进入,只觉得他那东西滚烫粗长的可怕。直到对方终于整根没入,胯部紧紧贴了上来,才松了口气。
“痛才能让你记住。至于舔……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你那么认真。”谭尧舔了舔我的脊背,语气透着几分相当欠揍的戏谑。
周围漆黑一片,我根本看不清这人的表情,料想对方也瞧不见我的,便在心底记下这一笔,又扭过头恶狠狠冲着对方龇了龇牙。
孰料却听得谭尧低低笑了出来:“牙真利,当真是不肯吃亏的x_ing子。”
……
该死,夜视仪成精了。
我不得已安分下来,皱着眉忍耐对方刻意缓慢的动作。他往外抽出了一小截,然后又狠狠重新撞了进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逐渐加重。
我没当过下面那个,这体验后的滋味真的是……疼,疼极了。而被同x_ing强行进入的屈辱羞耻感也让这场侵占格外难熬。
我的呼吸节奏被谭尧彻底打乱。
在这人凶狠激烈的顶弄翻搅下,我喘息的愈发急促。偏生这人还恶意地攥过我的下巴,火热的气息彻底渡了过来。
我抗拒地咬紧牙关,并不想和这人接吻。谭尧扣住我下颌的手猛的一用力,我忍了会儿,还是在强烈的酸涩感下松开了齿关,被迫和正在猛烈侵犯我的这人交换了个不合时宜又缠绵至极的吻。
“疼吗?”谭尧替我揉了揉面颊,维持着深深埋入我体内的姿势停下了动作。我并不觉得他会有多好心,暗自揣测这人的目的,虽然痛得冷汗一滴滴往下滑落,仍带着几分警惕强撑着回答:“还好。”
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开始让你舒服。”我对他的技术水平深表怀疑,同时也并不想搭理这人,只恹恹低着头喘息,期盼这场折磨赶紧结束。
谭尧见我拒绝,轻笑了声,随后将x_ing器抽出,将我翻过来后面对面重新进入了我。我只能庆幸自己并不能看清对方什么表情,羞耻感也减少了很多,忍着一阵阵胀痛任他折腾。
然后我猝不及防地被逼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呜咽。
身体深处某个地方被对方粗长滚烫的x_ing器重重碾过时,那种脑海中骤然炸开火花的灭顶快感盖过了所有的不适。
我本以为只是凑巧,结果谭尧的下一记不偏不倚又朝着那地方撞了过去,通体酥麻。我不自觉地弓起腰贴近谭尧,又在反应过来后强迫自己尽量维持冷静地平躺回去。
“我之前就发现撞在这个地方附近时,你的反应会有趣一些。一直忍着没验证……”谭尧边说着,边挺腰撞了第三下。我被那愈发汹涌的快感激得禁不住蜷起了脚趾,随后攥紧被捆在头顶的双手,将指甲刺进掌心来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