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该来见你的,不该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人埋在我的脖颈处,s-hi热柔软的舌一下下轻轻舔弄着裸露的肌肤,引发我难以自禁的战栗,“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是因为我而重新想起了过去痛苦的一切……所以才提的分手,那我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你……”
“所以我不清楚你消失的两年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也不太敢去查个明白。”贺谨的目光凝在我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是得到后再彻底失去更残忍,还是从未拥有更绝望?我分不清。所以我回国来找你了,然后发现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和妒意,狠狠地……侵犯了你。”随着这句话,骨节分明的指用力c-h-a入了我的体内。
被揉按得软化下来的后x_u_e顺从地迎合着侵略者,我颤了一下,却没再推开这人,而只是报复地以指甲拨了一下对方滚烫的欲望:“你……唔……也知道自己回国后……和疯了似的?”
“当然知道。”贺谨亲了亲我的额头,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我一直都很清醒,也知道自己越这么对你……就越容易引起你的反弹和抗拒。”
“可是……”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被手指玩弄到眼眶s-hi润地s_h_è 了出来,这才抽出手指低声道, “我做不到理智。我希望亲吻你的人是我,拥抱你的人是我,给你戴上戒指的人是我,能堂堂正正一直在站在你身边的人……也是我。”
握在掌心的东西猛地跳动了一下,滚烫的白浊随即喷溅开来。
我一时怔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我知道你现在做不出决定,毕竟我回国后干的事确实比较混蛋……”贺谨笑了笑,握住我的手,抽了几张纸巾将那些东西擦拭干净,“我会等到你接受我。”
书房的门被推开。
钟涵泽逆着光站在门口。
这人眼角眉梢分明挂着温润笑意,看起来儒雅无害极了,琥珀色眸子里的情绪却是晦涩暗沉无比。
“修明。”他歪着头看我,冲我伸出了手,“故事时间结束了,乖一点。自己到哥哥这儿来。”
“我……还没问完……”我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能不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修明。这里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顾鸿旭,顾凌和钟昕的关系。”这人轻声道,“就像也不会有人……比陪在你身边十多年的我……更了解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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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逐渐漫过腰腹。
其次是绷紧的脊背。
直至堪堪没过了我的下颌,水面才终于停止上升。
之前被揉得发皱的衣物已经尽数s-hi透,紧紧黏在身上难受得紧。
我试探着伸手攥住光滑的浴缸内壁未果,又不太敢抽身离去,只能昂起头,小声叫了下自从把我抱进浴缸后就一言不发的那人:“涵、涵泽?”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动作优雅地解开自己的袖扣,又将袖子缓缓挽了起来。
这人整理完衣服后弯下腰,神色温柔地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尖,无奈地低声道:“我费尽心思帮你掩藏起那些糟糕的回忆,你说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好奇?”
“不领情也就罢了。”修长的指缓缓下滑,掠过我的唇瓣,一点一点探进了水中,“还直接越过我找别人求助?小混蛋。就这么不想和最疼你的哥哥说话?”
r-u尖被隔着s-hi透的衣料反复揉搓,触电般的感觉让我颤了颤,禁不住想要往后躲开,只是刚动了动便被一把按住后颈用力拽了回去。
飞溅的水花打s-hi了对方的衬衣。
他毫不在意地弯了弯眉眼,将s-hi漉漉的我搂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后又将我从浴缸里打横抱了出来。
我被放到淋浴间的地板上,看着钟涵泽侧过身缓缓合上了平移门,心头突地一跳。
虽然在我别无选择地握住对方的手,跟着从书房出来却被抱到浴室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始终还是心存了几分侥幸。
我忍不住曲起膝盖,两手撑着s-hi滑的地面一点一点往后挪去,直至背部贴上了冰冷的瓷砖。
毕竟这场景实在是……
太过熟悉。
“修明,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害怕?我就是来给你讲个睡前故事而已,你是不想听吗?”对方弯了弯琥珀色的眸子,见我往远离他的位置又退了几分,按了按眉心温声道,“如果再这样任x_ing,哥哥可就要生气了。”
我实在是怕极了触怒这人的后果。
内心挣扎许久,终于按捺住逃跑的冲动,浑身僵硬地朝着这人站着的位置挪了过去。我被对方注视着,莫名不太敢站起身,只跪着膝行。
但离他越近,我就越止不住身体自发的轻微颤抖。
见这人笑得越来越温和,我心头警铃大作,只得示弱地抱住对方的小腿,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忍着满心的羞耻小声道:“修明……想听涵泽哥哥讲故事……”
“真狡猾。”这人弯下腰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温柔到了极点,“明明都是装出来的乖巧,却总能让我忍不住心软。”
我刚松了口气,就被对方揪着头发而被迫抬起了头:“唔?”
“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刚刚在书房里都做了些什么?”他笑了下,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所以哥哥还是得给你个教训。”
……
“今天的睡前故事……是一个x_ing别颠倒的童话故事。家境清寒、仅够维持温饱的俊秀青年遇上了名离家出走,全然不知人间疾苦的豪门千金。两人一见钟情,背着家里人私定了终身。”
汗s-hi的脖颈被对方时轻时重地抚摸着,见对方不再往下说,我咬紧了齿关,屈辱地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生涩地抚弄了起来:“……继续。”
“不能这么敷衍,不然我就不讲故事了。”他歪着头凝视我,“还是说……你其实没怎么自_w_e_i过,所以不太会?”
我低下头避开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浑身都因极度的羞耻而僵硬了起来:“关、关你什么事……你说了只要我做就会继续讲的!”
“我只是想教一下你。”这人眨了眨澄澈又无害的琥珀色眸子,五指覆上了我的缓缓动作起来,“这样更舒服。”
“呜!”我被这人的指尖撩拨得浑身滚烫,脚趾蜷紧后又脱力地重新舒展开,无助地伏在对方肩上发抖,“嗯……涵泽……”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他轻声问道。
我别无选择,只能喘息着点了点头,照着先前的手法刺激敏感的地方,不多时便压抑不住呜咽声,在这人怀里颤抖着s_h_è 了出来。
对方这才又笑了笑,温柔地抚着我的脊背:“豪门千金的家长自然不肯女儿下嫁给一穷二白的人,但是千金以死相逼,爱女心切的老爷子只得寻了个折中的方法。他要求女儿和另一个世家联姻,再用代孕的法子留下一个孩子,并且独立接手海外事务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就允许女儿和她爱的人在一起。”
“老爷子以为这样能保证女儿的后半生有所依仗,也能让她获得幸福,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他没有想到……自己为女儿千挑万选出来的联姻对象,外表光风霁月,实质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联姻的那人看中了青年,趁代孕结束,千金被老爷子派去国外接手家族事务的那段日子将人强行弄到了手,囚禁起来。青年不堪受辱,但为了自己爱的人忍下了自杀的念头。”
“再然后,那畜生把人伤到进了医院的地步,机缘巧合之下发现,那是他流落在外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我猛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看向表情依旧温柔极了的这人。
“他发现这一点后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给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青年下了药,又强行进行了身体的改造。所以当千金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处理完所有事情满心欢喜地回国,看到的就是重度抑郁、三番几次想要自尽的爱人。”
“钟昕,顾凌,顾鸿旭,我,还有你……分别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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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所谓的童话太过沉重,字里行间漫出来的冷意渗得我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闭了闭眼,努力想止住这种神经质般的颤栗,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钟涵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力将我搂进了怀里。
这人温热的掌心贴上我不住颤抖的脊背,一下下轻轻抚着:“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