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番外 作者:糖醋小鱼干【完结】(5)

2019-06-13  作者|标签:糖醋小鱼干

  “不要怕。”他低头亲了下来,强势地重新开始掌控我的一切。我不想再回忆起钟涵泽看我的冰冷眼神,便没有再挣扎,心甘情愿被他领着沉进无边欲海。

  我也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事后清理的时候我直接靠在谭尧肩上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我再睁开眼时正枕在谭尧的臂弯里,两人都未着寸缕。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忍着浑身酸痛,轻手轻脚地往外挪,打算伸手去够床头柜上不住闪着讯息提示的手机。

  但刚朝床侧翻了个身,就被一把圈住腰重新带了回去。

  “想去哪儿?”谭尧不悦地皱眉。

  我见这人眼神清明,想来之前是刻意装睡戏弄我,便气恼地直接拍开他的手:“我要是不配合钟涵泽,和主动承认是我干的有什么区别?有没有证据是一回事,怀不怀疑又是一回事。嘶——”

  谭尧又揉了揉我的腰,看着我重新被他捞回怀里,疼得一时说不出话的样子轻笑道:“这样……也能配合?”

  

  “钟涵泽昨晚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他心里有你?”谭尧将我压在身下,凑得极近,深如潭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语气低沉极了,“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呢?”

  我本想嘲讽一下这人是不是忘了自己昨晚又干了些什么,但被他欲择人而噬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毛,颇感不自在地侧过头,忍下了到嘴边的话语。

  “……我过会儿送你去诊所。”谭尧见我久不做声,松开了桎梏,“虽然你不一定听得进去,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钟涵泽本质上和我是一类人。”

  “哪类人?”我禁不住皱眉,并不高兴听到谭尧这么说我喜欢的人。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9

  我自己的衣服皱的没法再穿,只得套了身谭尧的。

  他驱车把我送到了钟涵泽给的地址。我推开车门,脚刚一沾地便软得有些站不住。背后传来这人的轻笑声,我冷着脸直起酸软的腰,反手将门狠狠拍上。

  

  还没走多远,我就被不知什么时候下车的对方按住了肩,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想干嘛,腿弯就被一把揽住,整个人直接被打横抱了起来。

  “谭尧!”我心一惊,下意识攀住了对方颈项。他稳稳托着我,竟然就这么直接往前迈开了步伐。

  虽说之前他也是这样强行把我一路带到了车上,但那时可没有这么多人!我侧过身开始挣扎。

  “再逞强,我不介意就地给你些教训。”谭尧垂下眸子看我一眼,声音沉稳平静,不似开玩笑。我停下动作,满心不甘地将脸贴近对方的胸膛。

  

  等一路到了诊室门口,谭尧终于弯腰垂下臂膀,将我放了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我半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人,抬手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医学检查床上的纪华安,他四肢被绑着约束带,此刻闭着眼,脸色略显苍白。

  我来得比约定时间早了半小时,房间内只有护工在忙碌,医师还未到。我也不急,干脆坐在床旁静静打量着这人。

  

  “病人之前出现自残倾向,所以注s_h_è 了些镇静剂。”

  我回头,看向门口穿着白大褂身材颀长的人。他单手夹着病历本,轻轻推了下金丝眼镜,微笑着向我示意他诊桌对面的实木扶手椅:“请坐。”

  我扫了眼这人别着的胸牌,在心底啧了声,配合地走过去坐下。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如同被审讯的犯人,被要求从归国后开始一五一十交代自己的行程,许多问题根本和纪华安没什么关系。我半真半假地一路应付下来。

  

  “最后一个问题。”他合上了病历本,唇角原本扬起的弧度逐渐消失,镜片下的目光透着熟悉的冷意,“顾修明,你脖子上的吻痕哪儿来的?单方面给我发完分手短信就直接回国,还换了号码。你好像很笃定我腾不出时间来收拾你?”

  

  10

  被这一连串隐含威胁的话砸下来,我心底本就微乎其微的愧疚顷刻间荡然无存。

  “贺谨,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皱了皱眉,“当初在一起时不就说了只是玩玩,然后大家好聚好散?”

  

  “好一个好聚好散……顾修明,我后悔了。”贺谨叹了口气,修长的指搭上了白大褂的扣子,垂下眸一颗颗解开,“我以前舍不得强迫你做些什么,处处迁就退让,换来的却是被你三振出局。”

  “现在想想,就该在酒吧里遇到你的那晚……直接把你摁角落里上了才对。”他站起身将工作服披在椅背上,笑容温和地朝我走了过来,“也好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在他解扣子时就已经预感不妙,但现在脚还软着,想来怎么也跑不出去,只得试图让这人收敛些:“贺谨,这里是有监控的——呜!”

  腹部被狠狠来了一下,我眼前先是一黑,随即痛地浑身剧颤,蜷起了身体。

  “痛吗?”他揪起我的头发,声音温柔,“应该没我当初痛。顾修明,你前一天给我亲手烤了生日蛋糕,后一天我做完七个小时的手术出来看到你发的分手短信,顾不上休息,一路飙车闯红灯赶回公寓,就发现你已经收拾完了行李。再赶到机场,恰好看着你的航班起飞。”

  贺谨语气平淡地仿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一路拽着拖到了护理台上。期间我试图用虚弱的声音向窗旁的护工求助,她充耳不闻。

  我被贺谨脱了外套和长裤,护工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接过衣服挂好,转身进了屋内器械室的小隔间。

  贺谨稳稳地按着我,将我的四肢强行展开,再用约束带捆好。我稍微从剧痛中缓过来一点,就心惊地感受到什么冰冷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贺谨垂眸,执刀的手缓缓下移,一点点划开我的上衣,然后停在了胸膛的位置,抬眼看我:“修明,我真挺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怎么才能把我装进去……”

  他透过镜片看我的眼神太过冷静淡然,我一时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后背发冷,放软了声音低声唤他:“阿谨……我错了。”

  

  他笑了笑,手术刀继续往下游走,慢慢将我剥了个干净:“没关系。”

  除了最初的那一记重击,贺谨的动作一直是缓慢而温柔的,就像他以前表露出的样子,就连看到我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时也依旧没有多大反应。

  “昨晚很激烈?”贺谨指尖轻轻旋转着刺入我的身后,动作轻柔地做着扩张,“手腕的绑痕,大腿内侧的掐痕……嗯……这里真可怜,都肿了。”

  他的语气分明冷静又淡然,我却好像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尤其是看到护工手里的摄像机时,心底突地一跳:“贺谨?!”

  

  贺谨抽出手指,温柔地攥着我的脚踝亲了一下:“第一次强暴你,不该留个纪念吗?”

  

  11

  我看着他,心底的恐惧升腾到了极点,试图挽回一下这人的理智:“贺谨,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还在治疗期间,要对你的病人负责。”

  贺谨扫了眼昏迷中的纪华安,神色冷淡:“不是都看到了我的胸牌?我又不是这里的医生,专门过来收拾你而已。而且……你还有空关心别人?”

  他分开我的腿,抵了上来。

  “呜……”昨晚才被反复侵犯过的地方此时敏感的可怕,又痛又痒,光是被这人用龟*一下下抵着x_u_e口浅浅戳刺都让我有些受不住地想并拢双腿。

  “你在颤抖。”贺谨握住我的腰,慢慢挺身干了进来,“这样子真好看……”

  

  和昨晚一片漆黑中的被侵犯不同,此刻我亲眼看着自己如何一寸寸吞下对方狰狞肿胀的x_ing器,鲜明无比地感受着还未消肿而格外狭窄的甬道又是如何被对方强行破开,一路钉进了最深处。

  贺谨在整根没入后开始律动,发了狠地捣弄碾磨。

  

  我原本痛到有些恍惚,但看到那护工模样的人凑近了贺谨和我的*合处仔细拍摄时,被对方r_ou_刃生生劈开的思绪在强烈羞耻感的作用下重又回笼。

  此刻我自然不会再天真地以为那是护工而求救,只能咬紧下唇忍耐。

  贺谨垂眸静静看着我,一下下前后摆动着胯部,将我贯穿得更深。

  他只拉开了拉链干我,浑身上下衣着齐整,更衬得我狼狈不堪。

  “不留点东西在手里,以后怎么让你乖乖听话呢?”他温柔地俯下身吻着我的锁骨,温热柔软的唇贴上我汗s-hi的肌肤,轻轻摩挲着。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医生,现在就只能在大洋彼岸任你逍遥了。对吧?”贺谨伸手抚上我毫无动静的欲望,修长有力的手揉搓了起来,“舒服吗?”

  “……嗯。”我脑海里快速过了遍名单,随即颓然下来,暗恨自己有眼无珠,将敛起爪牙的猛兽误认作温良谦恭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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