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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闻到那该死的味道了,又腥又涩。
我生无可恋地瞥了眼进来的人,发现不是文叔便胆子大了起来,恶声恶气地斥道:“端走!”
“别闹。”钟涵泽接过那碗药,用汤匙舀起后垂眸吹了几下,稳稳递到我的唇边,“凉了就没用了。”
我看了看对方,闷闷地张开嘴喝了一小口,便被那难以言喻的滋味恶心得皱紧了眉,说什么也不肯再来第二口。
“你出去一下。”钟涵泽沉声对佣人说道,低下头颇为无奈地看着我,“怎么每次一病就这么幼稚……”
我想反驳又怕被趁机灌药,只忿忿瞪着那碗东西。
“算了,都是打小宠出来的。”钟涵泽叹了口气,自己先含了一大口,随后扣着我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我纠结了会儿,还是松开了齿关。
温柔至极的吻。
“还苦吗?”钟涵泽轻声问道。
我大着胆子凑上去舔了舔对方唇边沾着的药汁:“苦!要再亲几下才……唔……”
我被按回床上,深刻感受了一下把对方撩起火的代价。
等到我呼吸喘匀了,钟涵泽才抬手拭去我唇边的水渍,拨了内线电话让家庭医生进来给我输液。
一切都结束后,我犹豫着看向守在一旁的那人。刚刚气氛最好的时候似乎没把握住,现在表白会不会……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眼神太热烈,钟涵泽若有所感地将目光从我的手背上移开,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又怂得重新缩了回去,只是没想到我沉默后,对方开了口。
“修明……我不知道这么说合适不合适……”钟涵泽轻声道,“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如果你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还是继续找我吧。谭尧那人手段太狠,我怕你被伤着。等点滴打完,我去看看纪华安怎么样了,你好好休息。”
我从一开始听到他叫我名字而产生的隐隐期待,再到后来的如坠冰窟,也不过十余秒的时间。
有些意外……有需求……纪华安……
我攥紧藏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笑着点了点头:“好。”
15
我隔天烧就退了,然而却总有些提不起精神,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有些好转。
谭尧期间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让他做完收尾工作前别来烦我,随后将这人拖了黑名单。贺谨倒是异样的安静,反而让我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我不信这人搞不到我的私人号码,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当我接到贺谨发来的短信时,烦躁之余竟松了口气。
我本以为又是被绑着上一次,可等我来到他给的地址后,看着床上的假发和裙装,才明白这人的变态程度总能超乎我的想象。
“听话就把视频还你。”贺谨抛下了足够诱人的饵。我内心挣扎了会儿,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地脱了外套。
“……有什么好看的!”然而被这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按在自己皮带上的手怎么也下不去。
贺谨笑了笑,伸手覆上我的五指,咔哒一声解开了金属纽。随后那手便顺着衬衣的下摆探了进来,又慢慢沿着脊背的凹陷一路抚了上去,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我身上挪开,轻声道:“哪里都好看。”
我有些毛骨悚然,利落把除内裤外的衣服一口气脱了个干净,正打算去够那些见了鬼的布料时,被贺谨一把按住了肩。
他垂下眸,用指尖勾了勾我的内裤边缘,拽着一点点扯了下来:“抬脚,或者你打算这样挂在腿弯?”
我咬住下唇,配合着脱下后顶着这人如有实质的目光走到床边,细看之下简直想夺门而出:“尾……尾巴?!”
“所以让你脱。”贺谨淡淡地开口,“润滑在床头,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忍无可忍地抓起那截还带着软毛的东西就砸了过去:“你变态吗?”
“对。”贺谨抬手稳稳接住,语气平静,“那变态现在要干一些符合身份的事了。我其实不太喜欢对你用暴力,所以配合一点。”
回忆起那天眼前发黑的尖锐剧痛,我缓缓松开了握紧的手,只能安慰自己权当被狗咬了好几口。
我咬住下唇趴在床上,任对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刺入体内翻搅,感受着久违的酸涩胀痛,随后冰冷的硬物被推了进来。
除了被撑开时的痛感,还夹杂着难耐的痒。
上面布满的软毛打着旋地刮挠起内壁,偏生贺谨用的力道又轻又缓,让这场折磨愈发难熬起来。
等到终于推到了底,我又被在脖子和头上扣了什么东西,一动就带出些清脆声响。
“真可爱。”贺谨握着那尾巴轻轻抽送了起来。
我被刺激的绷紧了背,不明所以地撑起身看向一侧的镜子——
绒白猫耳,纯黑项圈,浅金铃铛。
我有些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贺谨覆了上来,扣住我的下颌强迫我看着镜中交叠的人影。
“你看着镜子的时候后面收缩得更厉害,这样会很有感觉?”他用一种评估般的语气冷静陈述道,“来,叫一声。”
“……我收回之前骂你变态的那句话,你能不能正常点?”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我虽努力压制升腾的欲望,但实在被后头不断抽送着的软毛折腾得够呛,两腿发软地慢慢起了些反应,禁不住有些羞恼。
“被假尾巴肏还能硬起来,谁不正常?”贺谨语带威胁地五指握上我抬头的欲望,逐渐收紧。熟悉的疼痛唤醒了我在这人手下被反复阻断高潮的记忆。
我闭了闭眼,轻轻喵了声。
“真乖。”他一手抚弄着我的分身,一手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再多叫几声,今天就允许你s_h_è 。”我前后都被这人把控着,干脆自暴自弃地断断续续叫了好几声,中途混了些再也忍不住的呜咽。
贺谨停下了动作,垂着眼打量我:“这么急着让我干你?”我还没懂这人的逻辑,就被一把抽出后x_u_e里的道具,然后被按着腰狠狠肏了进去。
“不要……”我疼地直抽气,刚才虽然算是做了扩张,但这人的尺寸实在是有些骇人。然而我不想承认的是,我似乎从这种侵犯中获得了快感。
被软毛撩拨许久的内壁早就一下下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此刻被贺谨狠狠填满摩擦,我死死攥紧床单,忍了又忍才没丢人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不要?”贺谨笑了笑,居然直接抽了出去,然后将那根尾巴重新埋了进去,又拉着我的手握上了那东西,“那继续玩。”
“呜……变态……”我被对方带动着抽送假ya-ng具侵犯自己,越顶入旋转,就越痒。那种痒意又促使我下一次更用力地推入,结果就是尾巴被送进去的越来越多,而肠壁也蠕动的越发厉害。
我不知道贺谨什么时候松开了我的手,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当着贺谨的面一下下用道具亵玩着自己,甚至因得不到满足而一边抽送,一边咬着下唇扭头望向对方。
“看我干什么……要我帮你?”贺谨握住我的手,将那根尾巴一口气全部推了进去,快速律动了起来。
“呜呜呜——!”难耐的痒和酥麻顷刻间席卷了全部的感知,我同脱水的鱼般抽搐了起来,清脆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不要玩我了……”我难堪地撑起身把那尾巴拔掉,垂下头示弱,“进来……”
我感到对方滚烫的龟*一下下抵着x_u_e口磨蹭,浅尝辄止地进入后又抽了出去,简直要抓狂。
“把裙子和假发都弄好,我就奖励你。”贺谨在我腿间抽送了几下,我被那温度烫的抖了抖,在心底暗骂这人怕不是异装癖,然后忍着别扭坐起身,套上他递来的蕾丝连衣裙,又戴上了黑色双马尾的假发,又羞又气:“可以了吧!快点上行不行!”
贺谨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扣着我的下巴就堪称温柔地亲了上来。我茫然地看着对方镜框下微阖着的眼,这好像是他回国后我们第一次接吻……
“阿谨?”我被亲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如果出于报复目的而折辱我,我自认技不如人倒是能忍,但他要是一下子温柔下来……
“坐上来。”他摘了眼镜,轻声说道。我大概是被美色所惑,居然真的乖乖撩起碍事的裙摆,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肩上,主动缓缓坐下吞了进去。
“呜……太大了……”我疼的皱了皱眉,却又觉出了几分畅快,于是试探着摆起了腰肢,觉得力道和频率都由自己决定的感觉不错,便干脆当这人是个按摩木奉。
这回终于轮到贺谨皱眉了。
他轻轻啧了声,握住了我的腰:“玩的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