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越是不在他身边,就越有不怀好意的危险人物靠近。
贺弛问了在哪吃饭。这时候王彦正好上来,冲着整个办公室喊:
“哎,你们谁的客户迈巴赫堵公司门口了,人家车出不去啊,快来挪一挪。”
贺弛一脸尴尬,二话没说,拿起车钥匙就走了。
Elina乐呵呵地说:你看他那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的迈巴赫呢。
王彦顿了两三秒才回答道,搞不好真是人家的迈巴赫呢。等贺弛驱车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二人的踪影。
贺弛拉住一个侍应生问有没有看见两个男的,三十多岁的样子。
好巧不巧,侍应生偏偏就记得他俩,问是不是俩挺帅的男的,贺弛说,就一个挺帅的。
侍应生挠挠头:啊,他们好像喝多了好像去酒店了。
贺弛炸的头皮发麻,他气冲冲的问哪个酒店,侍应生被冲得摸不着头脑,结结巴巴说,就32楼。
经理喝多了,而且这次更彻底,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李
部长扛着他,歪歪扭扭到了32楼,刷了房卡,是个总统套房,宽敞又豪华,一个大大的落地窗,足以俯视整个城市。
滴的一声,房间的灯就全亮了,浴室三面都是玻璃墙,完全没有隐蔽x_ing可言,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是做什么用的,浴缸也是全透明玻璃的,而且里面已经乘上了干净的热水,温度正好,上面还撒着许多玫粉色的花瓣。
李部长满意的笑了笑,他跟这家酒店的老总是老相识了,今天他打了个招呼就,人家给他安排的好好的。
李部长没有猜错,经理这个人就是面冷心热,别看他刀枪不进的样子,只要戳中痛点,往煽情了说,经理这人感情丰富又脆弱,大概率就被人拿下了。
他刚刚在饭桌上说了自己小时候的穷日子,又把自己如何从落魄到成功的打拼经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在,谈起这十几年来孤独奋斗的生活,还真的以假乱真,把自己说红了眼睛。
而经理也似乎也听得下去这些,不知不觉间也喝了不少酒。
看经理的确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他就付了账,把经理带到了事先就开好的房间里。
他做了两手准备,软的就是刚刚那一套,硬的,他还带了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圈里的许多人都打过赌,谁也碰不了游经理一根手指,李部长想自己可能要勉为其难拔个头筹了。
他把经理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那目光一碰到经理白腻如牛n_ai的肌肤就抹不开眼了。
乖乖,真是个妖精啊!不枉他今天睡这一番心思,值了,有这一夜,哪怕折寿个三五年也是值得呀。他自己也初去了衣服,又公主抱抱起了经理,把他轻轻地放入了浴缸中,热水有些溢了出来,那些玫瑰花瓣恰到好处的遮挡着经理的重要部位。
恰恰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场景更让李部长心痒痒的,他觉得鼻子一热,伸手一摸,居然已经流了鼻血。他将双手伸入水中,从经理的脖子,再到r-u.头,再到胯骨,再到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和那白嫩的双脚。
怎么会有人天生就生得就那么色/情,哪怕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样子也像极了在勾引人。这种人不就是给男人用来扌喿的吗?李部长理所当然的心想道。
他自己脱光了进了浴缸,漾出一半的水,他把自己的□□和经理的贴在一起转着圈儿蠕动,还把自己坚硬如烙铁般地东西严丝合缝地压在了经理的那处上,猥琐至极地上下摆动摩擦着。
本来只是想做个前戏,却没想到由于场景太香艳,心理冲击过于大而快快泄了,顿时一股腥膻的味道充满了浴室,而那水面上漂浮着白花花的污浊。
李部长觉得真的有些丢人,幸好经理已经不省人事了,不然以后说出去还怎么混呀。
他把自己全身冲干净,放了浴缸的水,将经理擦洗完毕后扔到床上。
经理嘟嘟囔囔模糊不清地梦呓:
“贺……抱…”
李部长勾勾嘴角:
“你果然跟那小子有一腿,千人骑万人扌喿的东西,怕是被一百个人上过了,呵。”
他粗暴地将经理翻了个身,让他背面朝上,看到那白晃晃的屁股,下身又有想去的冲动,他不想承认被个男人迷得光看看就想去,泄愤似的骂到:
“马蚤女表子!我今天不把你肏开花!”
他用力打了经理的屁股一巴掌,那一小团白嫩的r_ou_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就红了一片,李部长觉得过瘾,左右开弓地又给了它几下。
哪怕是醉的不行了,经理也本能地感到疼痛,他闭着眼缩着屁月殳想逃开。
李部长lū 了几把自己的家伙,提枪就要上。
“咚咚咚!”
猝不及防一阵急促得敲门声,李部长差点被吓萎了,那声儿大得跟地震似的。
李部长不耐烦地大吼一声:“不要客房服务,滚远点儿!”
“滴——”
房门就这样被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姓李的我自己把自己气死了
第22章 二十二
李部长被一拳打翻在地的时候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拳头。
“别打了…艹!”他护着头部在地上蜷缩着。
很快就见了血,鼻子嘴巴里汩汩往外流。
这盛怒是山崩地裂难以平息的。
贺弛骑在他身上,如同暴走的野兽,一拳一拳揍,他双目猩红,眉宇间是要杀人的神色。
“住手吧!再打下去要死人了!”何宁从门外赶进来,二话不说先把贺弛拖开,贺弛被往后拽着也没忘补他几脚。
“狗女良养的东西老子杀了你!”贺弛嗓子完全沙哑了。
经理在床上被这么大的动静吵的浑浑沉沉即将醒来,他嘤咛着:
“贺弛…”
就这么两个字,唤回了贺弛的理智,贺弛一瞬间冷静下来,他走过去心疼地亲亲经理的眼皮,脱下衣服给他盖上。
“何宁,帮我清个场。”贺弛的声音低沉的可怕。
何宁点点头,说已经把这层清了,直接坐专用电梯就行,没人会看见。
说来也巧,三十二楼的酒店是何宁家族里一个小辈开的,按辈分他得管何宁叫哥,贺弛发现是这家酒店就先给何宁打了电话。
何宁把人一顿鬼骂: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人又打电话给大堂经理,直接把房卡给了贺弛。
贺弛一进门就看到两人赤身裸体的景象,差点没疯了。
何宁接到电话也没闲着,赶紧过来控制场面,贺弛这人的狠劲儿别人都不知道,只有他清楚。别管他现在装的斯斯文文人模狗样的,他内心是头嗜血的狼啊,疯起来没个人样。这点他是从小时候他们合伙打了班里一个男生的时候才知道。
晚过来一步都有可能出人命,到时候贺老爷子必定被惊动,那贺弛和游自息一个都别想好了。
当然贺弛是贺家独苗,再差不会为难了他,可游自息就说不准了,下场只会惨的没有下限。
幸好,没迟,何宁拍了拍胸脯长吁一口气,觉得最近多事之秋太可怕了,是时候烧烧香转转运了。
贺弛抱着迷糊中的经理,全身的气压低的能逼死人。
偏偏经理不是一般人,不知死活的冲他嘿嘿傻笑:
“贺弛…真的是你啊…我在哪儿啊…”
贺弛咬着牙,一句话没敢说出口,他怕他一张口会把经理咬死。
经理在他身上又要闹腾,又要抱了,又说脑子痛了,又说冷了。
贺弛散发的气场已经达到绝对冰点了,冷也是应该。
专用电梯下到负三楼,开门就是贺弛的车。
贺弛用了巧劲将经理扔到后座,砰的一声关了车门。引擎声大的全天下都要听到了,轰鸣声中到了经理家。
经理在路上睡了会,此刻也清醒的差不多了。
一脸茫然的被贺弛扔到床上,经理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你怎么在我家…我记得当时我在…头好痛…”经理捂住太阳x_u_e。
经理看贺弛一言不发,本能地察觉到事情不妙,身体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经理从床上一个打挺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跑,也没管身上什么都没穿。
由于头晕,才跑两步经理就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了,贺弛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又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
经理的瞳孔缩小,惊恐地看着此刻如同恶魔般令人胆战心惊的贺弛。
皮带快速划过空气,发出咻的一声响。
经理的背当下就红肿出一条痕迹,经理惨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往墙角爬去,贺弛不紧不慢跟过去,皮带再一次落下。
“啊嗯!”经理被逼出了哭腔。
退无可退,背后是死角,经理眼见着自己失去逃出生天的机会,自暴自弃地抱成一团缩在墙角。
“贺…贺弛…我错了…别打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贺弛自己下手轻重他心里清楚,表面上看着吓人,其实并不见得多疼。
他知道经理又在故技重施,以为撒娇就有用了,今天贺弛偏偏不吃他这一套了。
“为什么一个人和他去吃饭。”贺弛的声音冷静地不正常。
“你不在…”经理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流出来。
“那就拒绝他。”
“我…这是我的职责…而且…而且你请假…都没和我说…就…就…”经理哭的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