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言的眼眸漆黑深邃,如不见底的寒潭,只是被他这么看了一眼,冷灏就心跳加速,身体不受控制的酥软下来,心中油然升起被征服的渴望。
冷灏酡红着脸,低下高傲的头颅,像奴隶一样驯服地匍匐在齐嘉言的脚边。
“很好,看来你已经有做奴的自觉了。”齐嘉言抬腿,用脚尖挑起冷灏的下巴,冷冷地道,“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从现在起,你要学会遵守我的规矩。”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在床上要绝对服从于我,竭尽全力取悦我;第二,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许射出来!这两条,你能做到么?”
冷灏乖巧的点了点头。
齐嘉言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又道:“在开始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确定你的安全词。”
安全词在∫M关系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M在被言周教的过程中,可能会无数次的哭喊求饶,但这都是正常的言周教范畴,S不会因为M说不要就停下来的。
然而M的承受力毕竟有限,如果游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畴,M就可以说出那个安全词,而一旦M说出安全词,不管S玩得多high,都必须要停下,不能再继续下去。这是∫M游戏的规则,建立在相互信任相互取悦的基础上,而不是一方强加给另一方的凌虐和折磨。
“安全词?”冷灏眼中掠过一丝茫然,英秀的眉毛微微皱起,认真的斟酌起来。
齐嘉言见冷灏久久沉吟不语,忍不住催道:“你想好了没,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我……”冷灏一脸犹豫,似乎难以决断。
“唉,差点忘了你是纠结的处女座!”齐嘉言受不了的叹了口气,大大咧咧的道,“既然那么难选,就让我来帮你决定吧!‘老公’怎么样?”
“老……老公?”冷灏傻眼了,哪有这样的安全词?
“哎,真乖!”齐嘉言赞道,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当你受不了的时候,就大声喊老公,明白了吗?”
冷灏感觉自己似乎被占了便宜,可齐嘉言宠溺的目光又让他很欢喜,下意识地就想让他满意,于是就稀里糊涂的点头答应下来。
“好了,那我们开始吧。”
房间的灯光瞬间昏暗下来,齐嘉言的神情也变得冷酷严肃,冷冷的命令道:“脱!”
齐嘉言下命令的时候,冷灏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尊严被狠狠剥离,但神经末梢却兴奋起来。
他微微支起身体,解开浴袍的腰带,赤裸的胸膛、小腹、大腿乃至下体都露了出来。刚洗完澡,他只披了一件浴袍,里面都是真空的,连内裤也没穿,两腿之间的男性器官安静地蛰伏在金属笼子里面。
感觉齐嘉言灼热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冷灏羞涩地闭上眼,缓缓地褪去了浴袍,赤身裸体的跪坐在齐嘉言面前,想象着自己是一个奴隶,正将身体献给奴隶主享用。
“整整一分钟,你的动作太慢了!”齐嘉言不满的训斥道,“做得不好,就要接受惩罚。”
冷灏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两只手腕被捆在一起,他回头一看,才发现双手被解下来的浴袍腰带给绑住了。浴袍的腰带质地柔软,却很坚韧,手腕被束缚着不疼,却也无法挣脱。
冷灏的容貌如冰雪般清冷俊美,天生带着一股高贵冷艳的范儿,如高岭之花,凛然不可侵犯,但越是这样,越是容易让人产生狠狠压倒蹂躏的欲望。此时他双手被缚反绑在身后,一丝不挂的跪在自己面前,这种强烈的征服感令齐嘉言立刻欲火炽热起来。
齐嘉言叉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望着跪在面前的冷灏,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沉声命令道:“现在,用你的嘴帮我口交。”
冷灏的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的想起第一次在洗手间被迫为男人口交的屈辱情景,但他只停顿了半秒,就温顺地埋下头,用牙齿咬住齐嘉言裤子的拉链,笨拙的往下拉。嘴毕竟不如手灵活,费了半天劲才拉开了裤链,冷灏喘了口气,把脸埋得更深,咬住内裤的一角,努力把里面的巨兽释放出来。
齐嘉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冷灏在自己胯下折腾,毛茸茸的脑袋和湿热的唇舌在敏感部位蹭来蹭去,他沉睡的男性器官受到刺激,慢慢变得坚硬,雄赳赳地昂起头来。
勃起的硕大阳具卡在裤裆里,这可苦了冷灏,他又咬又扯又拉又蹭的,使出吃奶的力气,弄出一头大汗来,好不容易才把那头苏醒的巨兽放了出来。
紫红粗长的大阳具笔直挺立在面前,圆硕雄伟的鸟头色泽饱满,柱身上萦绕着鼓起的青筋,显得有几分狰狞,目测还没达到完全勃发的状态。
冷灏直勾勾的盯着齐嘉言傲人的男木艮,想象着这根杀气腾腾的大家伙曾经在他的身体里穿刺抽插,带给他无以伦比的高朝刺激,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
齐嘉言也不说话,握住大阳具,暧昧地在冷灏的嘴唇上磨蹭着,鸟头的铃口溢出的透明氵壬液沾到了他浅红的唇瓣上,像上了一层水色唇蜜,显得诱人而情色。
冷灏伸出舌尖,在红得发亮的鸟头上舔了起来,一边细细地舔,一边挑起眼梢往上瞟,妩媚的丹凤眼氤氲含情,勾魂摄魄的。
齐嘉言从来没见过这样勾人的冷灏,简直像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殷红的小舌绕在他的鸟头上,灵活的打转,不时的扫过敏感的铃口,每碰一下,就像有千万股细小电流窜过,带来酥麻的快感,他的阳具变得像铁石般坚硬,硬胀得有点发疼。
被舔了一会儿,齐嘉言受不住了,双手按住冷灏的后脑勺,劲腰使力往前送,沙哑着声音道:“骚货,都含进去,用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