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灏见齐嘉言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不禁羞得俊脸生晕,伸手去扯头颈上的装饰。
“不许动!”齐嘉言赶忙上前一把按住冷灏,暗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欲,“乖,别动,你这样子很美。”
齐嘉言火热的身躯一贴近,冷灏就浑身一颤,臀间的狐狸尾巴抖得更厉害,他主动环住齐嘉言的腰,轻咬下唇问道:“主人喜欢我这样子吗?”
“喜欢,主人喜欢你这只小狐妖!”齐嘉言把赤裸的狐妖抱进怀里,扯了扯他的狐狸耳朵,又伸手探到他的双丘之间去摸那根狐狸尾巴。冷灏分泌的氵壬水把臀缝弄得湿漉漉的,菊穴中的狐狸尾巴发出嗡嗡的轻响,不住的震动着。
原来这并不仅仅是一个情趣用品,狐狸尾巴肛塞的后端还连着一根按摩棒,有十公分长,三根手指粗细,将肛塞塞入后庭,启动遥控器,按摩棒就会自动震动,刺激前列腺。
冷灏在齐嘉言回来之前,就已经被按摩棒玩弄得浑身火热,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肆意抚摸私处,更加情欲如焚。他扭动身体,磨蹭着齐嘉言的胸口,做出主动求欢的姿态,腻声唤道:“主人,我想要……”
啪!
齐嘉言狠狠一巴掌扇在冷灏的翘臀上,叱道:“骚货!主人没有回来,你倒是先玩开了,我让你穿戴好等我,可没让你自己玩!”
冷灏痛得尖叫一声,雪白的臀瓣立刻红肿起来,羞耻和快感交织,令关在贞操锁的分身瞬间勃起。
齐嘉言的手指揉捏着他胯下的双丸,脆弱的睾丸被揉捏,冷灏又痛又舒爽,后庭的肛塞还在剧烈震动,分身肿胀通红,想要发泄,却束缚在笼子里,得不到满足。
明知道冷灏这样子不可能高朝,齐嘉言还是故意问道:“自己玩弄自己舒服么?高朝了没?”
“没有……”冷灏用力摇头,甩得头上和脖子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软声哀求,“主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嘉言抓着冷灏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再有下次,就把你脱得精光,肛门里插着按摩棒,丢到大街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不过……”齐嘉言邪气的笑了笑,“没准你就盼望着那样呢,让别的男人都看到你氵壬荡的自慰,然后一起上来操你,用经验灌满你的小洞,直到你吃不下去为止,是不是?”
“不,不是!”冷灏涨红了脸拼命摇头,可身体被齐嘉言描绘的场景刺激得骚水直流,分身胀痛得快要炸裂开来,眼泪忍不住涌出来,“主人,求您不要折磨我,奴儿受不了了……”
盈盈含泪的水眸,软软糯糯的呻吟,扭动身体时头上的尖耳朵一颤一颤,臀缝里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又萌又浪的样子,实在是勾人至极。
齐嘉言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狐狸精,让冷灏四肢着地跪在床上,扯住他的狐狸尾巴往外拉,小菊穴紧张的将肛塞吸得紧紧的,像是舍不得吐出去。
“骚货,给我松开!”
11.
冷灏深深吸气,努力放松括约肌,齐嘉言趁机用力一扯,取出了肛塞。
肛门里的按摩棒不见了,冷灏松了一口气,可立刻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袭上心头,粉红的小穴一张一翕的,渴望更粗大更火热的东西插进来。
冷灏忍不住身体后倾,腰肢氵壬荡的扭动,似乎在催促齐嘉言快点进来满足他,可先进来的却是齐嘉言的手指。
湿滑的指尖将冰凉的液体推入冷灏火热的甬道,冷灏讶然回望,只见齐嘉言从红色瓶子里挤出来的透明状啫喱,送入到他的菊穴里。
细心的冷灏辨认出这不是他们常用的润滑剂,齐嘉言察觉他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它跟以前用的不同,你好好感受一下。”
冷灏很快就感受到哪里不同了,润滑剂初始有点凉,但很快就热起来,菊穴里像着了火一样,热辣麻痒得难以忍耐。齐嘉言将狐狸尾巴肛塞重新插回去,对着他前列腺的位置,按下遥控器的开关,按摩棒再次剧烈震动起来。
“啊……”冷灏急促的叫出声来。
不等冷灏开口求,齐嘉言就体贴的帮他开了锁。
冷灏长吁了一口气,却听到男人冷冷的命令:“记住规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这简直是要了冷灏的命,他本来就是敏感体质,用了催情的润滑液,前列腺被按摩棒刺激着,分身脱离了贞操锁的束缚,高高翘起来,形状漂亮的鸟头肿胀紫红,铃口渗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好像在哭泣。
齐嘉言还嫌不足,从送给冷灏的礼物盒里取出一对毛绒手铐、一根羽毛挑逗棒和一条情趣皮鞭。他将冷灏的两只手腕套入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个柱子上,那手铐里面镶着厚厚的毛绒,不会磨伤手腕。
齐嘉言手执挑逗棒,在冷灏白皙的身体上轻柔拂过,羽毛所过之处,就好像有一股股麻痒的电流窜过。冷灏难耐的呻吟,无助的扭动身体闪躲,可是手被锁在床头,任他怎么扭动也躲不开,后庭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的震动,随着他身体的扭摆起落,插得更深。
冷灏的呻吟拉着长长的尾音,白皙的身体像一条氵壬荡的白蛇,在墨蓝色的床单上翻滚扭动,可不管他怎么哭泣哀求,都打动不了齐嘉言。
好几次冷灏忍耐不住,弓着腰做出射经的动作,却被齐嘉言狠狠一鞭子抽在鸟头上,痛得他眼泪哗哗直流,分身立马软下来,精水被生生憋回去。而这时,齐嘉言又会用羽毛棒挑逗他的分身,按摩棒对准他的敏感点抽送,再度挑起他的欲火,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又一鞭子抽下来,将他的高朝生生遏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