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他们说的“最大的秘密”是什么了,原来就是《幽兰花案》。
我终于体会到了容珣和忆卿的痛苦,针尖运送浑厚的内力送到我的体内,令我苦不堪言。霎时,内力在我体内游走,翻绞着五脏六腑,可是我却无法控制它们,只能等它们自行平息。
这痛苦仿佛人间炼狱,生不如死!可是炼狱过后,便是涅盘重生。
二老为我纹完纹身之后累的满头大汗,面色蜡黄,而我却浑身肿胀,身体疼的好像要炸开。
如此,我在这里站立三天三夜,还要调理气息,将其归顺据为己有。
三日期满,内力终被我融入体内。
就在那一刻,我终于不再难受。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又吸纳内力,我也不免一阵晕眩,瘫坐在地。
“你可还记得《幽兰花案》的内容?”无果长老问我。
“晚辈记得。”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说完后四字,他静坐在地上,不再动了,好像睡着了般。
“好兄弟,你也等等我,哈哈哈……”华玉长老也渐渐如同无果长老般,再无气息。
看来他们是为我内力损耗全无若致,而容珣为忆卿纹完纹身没有太早去了的原因是霍白给他封了脉。
我将他们的尸体扶端正后,走到他们面前为他们磕了三个响头,最后一个停了很久才起。
我走出山洞,看到绿珠在外等我。
“成功了?”她问我。
“嗯。”我说到:“把洞口封死,谁也不许再进。”
“是,殿下。”
我在璃阿殿发消息,说我回来了,让他们到大殿集合。
我比他们晚三刻到,绿珠、楚河,闻关跟在我身后,只不过从今以后都要叫他们秦艽,邪桑了。
我走进大殿的那一刻,大殿中的嘈杂声立刻停止,瞬间寂静。
我模仿容珣的举动,一步一步的走到大殿上,然后在大殿内上方的椅子上,看着他们不说话。
众人忐忑,有人忍不住,先问:“殿下,您是何时回来的?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说话这人叫陆贤,绿珠说他身居高位,但却很不安稳,璃阿殿很多消息都是他传给外界的,只不过这里面也有很多是容珣故意让他听到的假消息。我心叹道,容珣真是不容易,说句话也要陈铎。
“放肆!殿下回殿还要同你禀报?!”绿珠冷冷呵斥道。
“不是……”陆贤嗫嚅道。
我冷笑一声,眯着眼看他,问道:“怎么?本殿下回来了,好像陆左使有点……不太开心?”
“没有,没有!在下对殿下的心意可是天地可鉴啊!”
我垂眸浅笑,秦艽上前一步,说道:“远的不说,王家庄一事就是你泄露出去的!你还敢说对殿下的心意天地可鉴?莫不是天瞎了眼吗!”
“我的陆左使,这可该当何罪呢?”我看着他,略有点叹息。
“我……我……”陆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我……您给的消息……不也是假的吗……我故意透露给外人的……”
“故意?那如意客栈这个地方是我们据点的事,难道不是你透露给外人的!”秦艽声色凌厉。
我摆摆手,示意秦艽不必再多说什么,然后对邪桑使了个眼色,让他解决。
邪桑二话不说来到下面准备执法,可陆贤居然敢反抗。
“殿下,陆左使只是一时糊涂,还望殿下宽恕!”说话的是齐原齐右使,绿珠说他和陆贤狼狈为女干,也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时候殿下说话要区区一个右使来教?”我问他。
齐原叹了口气,然后帮陆贤一同对抗邪桑。
这分明就是公然挑衅!我皱眉,一拍座椅扶手。如雁过之姿,只是一瞬,我穿过陆、齐二人之间,待众人看清我的身影时,他们也缓缓倒地。
“幽兰花案……!”有人惊道。
“璃阿殿不需要背叛,我容珣,也不需要。”说完这句话我负手离开,绿珠等人也跟着我离去。
随后,我又秘密处理了几个不忠心的人,让他们以极惨的死相被别人发现,然后众人一起来看他的死相。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做的,这就是对不忠不义之人的惩罚。他们心里畏惧,也老实了许多。
璃阿殿内一时稳定下来,这让忠心的人舒了口气,摇摆不定的人安下了心。
而容珣死之前杀了别的门派的掌门和身居要位的人,给他们门派留下了个□□烦,一时间他们都在争夺掌门之位,所以就没工夫找璃阿殿报仇,我也省了不少力气。倒是有几个门派的高级弟子还私下求见,说可以将他们门派归属璃阿殿。
除了处理殿中事务,我闲下来就到书房看书,学那晦涩难懂的密文,模仿容珣的字画。这可是我之前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做一些就如同要我命般。可如今却不得不做,还是心甘情愿的做。我自嘲般的笑笑:“这世道还真是无常。”
我也学他的筝技和茶艺,经过无数次失败才走向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