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阿苏摇动着他的食指：“系统怎么能乱杀人呢，应该是允许剥夺他们的全部物质和精神，但不包括生命。”
“所以系统并不支持杀人？”
程睿逸又放下一个隐患，有这样的规定倒还好，其实之前他一直在担心，想要破坏任务，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了他或者程泽就行了。
“嗯……”阿苏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渐欲狰狞：“不过没有公良做不出的事。”
这话听得程睿逸一阵心惊肉跳：“所以还是有可能被杀？”
“放心，我不会让规则被破坏第二次。”
“……”
看来以前真有宿主被杀了。
第022章：彼此
程睿逸约好了和陆文彦见面的时间，下午程泽要去一个商业聚会，商业聚会上个感受风向增长见识的好地方，程泽原本计划带着程睿逸一起去，程睿逸按照准备好了的话说自己有私事要处理，程泽只好一人前去了。
天色渐昏暗，S市华灯初上，程睿逸到了与陆文彦约好见面的地方，这是S市绿化最好，隐私性最好的几家咖啡厅之一，两人都来得不早不晚，是恰好的准时。
陆文彦刚坐下就直切主题而来，明显不打算浪费什么时间，他边加方糖边问：“你说找我是因为一些和我哥哥有关的事，什么事？”
“不好奇陆乾为什么没中毒吗？”
正好程睿逸也不想浪费时间，他见完陆文彦，程泽参加完宴会，他俩还要在一起吃晚餐。
陆文彦嘴角的笑意平息了下去，有些诧异：“有人在给我哥下毒？”
程睿逸看着陆文彦的表情笑了笑：“对，而且陆乾也知道了来龙去脉，但是他却不做声响，不打草惊蛇，你猜他是想做什么？”
陆文彦在诧异后又是一副对这些事不太关心的模样：“哥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程睿逸虚张声势的一笑：“真正的报复，不是羞辱对方，折磨对方就可以罢休的，他会悄无声息，一点点的拉紧手里的渔网，将网里的鱼困入死地，在窘迫和绝望中剥夺他的一切。”
陆文彦撑着下巴看着他：“你似乎很懂。”
“懂只是懂，不过会做这样的事的人不是我。”
程睿逸盯紧陆文彦的眼睛“我又没有需要报复的对象。”
陆文彦听见这话又笑了，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程睿逸发现他真的很爱笑，不像陈则林那样温儒有礼，陆文彦总是眼眸中，唇角畔带着一两点别有意味的笑容，像是在思索，像是在向外扩张探询，又像是万事不放在心中。
“看来我哥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把你得罪死了。”
“彼此彼此。”
你做的事更不得。
程睿逸看着桌上的咖啡：“我如今只是家中次子，能力有限，也不及我哥的能力，不过只要你愿意，相信我还是会对你有些助益的。”
阿苏进了这家店就消失了，不知道在哪里弄到了吃的，捧着大杯的水果冰淇淋朝着程睿身旁的座位走来，边吃边连连感叹：“啧啧，字字诛心啊。”
次子，能力不如哥哥，还真是哪儿痛往哪儿踩。
程睿逸余光看着阿苏在什么身旁坐下了，转回目光盯着陆文彦，心中在和阿苏说话：“能造得出陆乾得罪了我的假证据吗？陆文彦只会相信他能调查得出来的事。”
阿苏叼着勺子，吧唧着嘴：“这事你就放心吧，公良的权限和能力现在都还没我高，我要做假他拦不住。”
得到了阿苏的肯定，程睿逸便果断的站起了身：“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是你的考虑了，不过，就算没有你，我照样也会弄垮陆乾。”
最后还不忘冷笑一声：“有他没我。”
阿苏：“戏真足！”
陆文彦也站起了身：“那就祝愿你吧。”
与正在吃冰淇淋的阿苏远隔着七千多米公良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声音沉沉的说：“我眉骨发冷，凌夜的情绪又不稳定了。”
陆乾对此不以为然，他只要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凌夜像个疯子一样在人群中跳来跳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露出的笑容，以及那句阴森森的：“找到你了。”
他就不能正常的看待他“他不是有精神病吗，情绪不稳定应该是常态吧。”
同为系统，公良对凌夜有精神病这件事没有否认：“虽然从现代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是精神病，但一般只会有一件事会让他情绪不稳定，他认为自己快赢了。”
陆乾坐在最远处，看着台上的所谓产品发布和台下一群群的大佬俊才的交际：“他任务的完成度、权限、能力都比你高，沾沾自喜一下也稀松平常。”
公良对待陆乾所说的话冷漠而不留情面：“凌夜从不手下留情，在他眼中，人类都是可以随意揉死的蝼蚁，如果你继续因为他非常态的表现轻视他，我不在意输掉这场角逐，等待下一场的来临。”
毕竟是互相利用，面对系统他不想有太多争执，只是说出自己的信心：“面对感情所筑出来的空中楼阁，我有信心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