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副手铐,轻松地把云柠锁了起来,还把锁链提到了屏幕前给海因·希林看清楚。
“前总统阁下,您的夫人我带走了。我在夏宫等待您的光临。”
屏幕黑了下去,海因脱力般地跌坐在了地上:“洛佩兹,这就是洛佩兹……”
而另一边的飞船上,云柠被裹在风衣里丢在角落,火停了,飞船也停了,一切都处于静止之中,像被按了暂停键。
直到两艘军舰受令进入这片区域,时间才又重新开始转动。劫后余生的乘客们哭着登上军舰,修伯特站在舷梯旁防止其他意外情况的发生。他注意到一位大着肚子的女士也站在一旁没有登船。
“有什么问题吗女士?”他走上前询问了一句。
孕妇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问道:“这艘船会爆炸吗?”
修伯特点头:“火势太大,已经止不住了。请尽快登船。”
他转身询问一位士官:“人数清点完了吗?”
“报告长官,刚刚清点完毕,去除您抓住的那位,包括这位没上船的女士,共计377人,根据记录,这艘船一共卖出了378张船票。”
“我买了两张。”那位女士突然c-h-a嘴道:“我怀孕了,不想和陌生人一起坐。这位士官,能扶我一下吗?”
士兵一愣,得了修伯特的首肯,立刻上前扶着孕妇走上舷梯。
修伯特走在他们身后,客船上不断传来小型爆炸的声音,他漫不经心地想着如何处理云柠的事,偶然间抬头看到了那位女士的侧脸。
有些眼熟。
舷梯已经收起来了,军舰开始驶离这片区域,修伯特猛然回头,一片火光之中,有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客船的门口,优雅而又闲适地朝他挥了挥手。
他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曲教授托他寻找的曲华年的新婚妻子,她怀孕了有些发福,他竟然一时没看出来!
“停舰!”修伯特立即回身,刚踏出一步,就被人拉住了袖子。
“求您了殿下。”年轻的母亲泪流满面:“他已经够辛苦了,放过他吧,让他解脱吧,求您了。”
这犹豫的几秒之间,对面的客船已经彻底爆炸。修伯特只能张开领域,带着两艘军舰飞速逃离这片区域。
“圣泉到底是什么?”
修伯特夜入夏宫,和皇帝陛下对面相询:“曲氏一族到底被什么病折磨着,宁愿自杀?”
皇帝犹豫片刻,敲了敲太阳x_u_e:“我只是猜测,圣泉……可能并不是一件东西,而是在曲氏一族的脑子里。”
“您是说一种记忆传承?”修伯特思索道:“的确有这种可能x_ing。”
“他们有很多族人,都是因疯癫自戕而亡。”皇帝慎重道:“曲氏是个强大却又脆弱的家族,洛佩兹和他们有约,要世代庇佑他们的族人。修,不要再刨根问底了。”
修伯特点点头:“那么我们来谈云氏。父王,我抓到云柠了。”
皇帝冷哼一声:“那个泥鳅似的法师,他的天赋技能非常奇特,你怎么抓到他的?”
“海因·希林的生命在我手上,他只能配合。”修伯特淡淡道。
“你的领域,已经扩张到零星了?”皇帝几乎是有些惊喜地站了起来,连说了两声“好”,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牵制。”修伯特认真道:“海因·希林是把好用的刀。我打算把联盟并入帝国版图,授予特区自治权。云柠在首都星,海因·希林就是可控的。”
“可以。”皇帝点头道:“随你处置。”
“还有最后一件事。”修伯特直视皇帝的眼睛:“我查过,星辰学院受袭当天并没有任何音频流出去,云柠也能证明槿的清白。我要求您立即释放他。”
皇帝思索了一分钟,含含糊糊道:“已经……”
“您说什么?”
“我说已经放了。”皇帝头痛道:“你母后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已经把他接了出来,明天可能都到夏宫了。”
修伯特也是一时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好。
皇帝陛下面子有点挂不住,摆摆手说:“走吧,还待在这干嘛?”
修伯特站起身,郑重地行了个礼:“谢谢您的理解,父王。也代我谢谢母后。”
他退出了书房,却也没有急着去看槿。因为他知道,从此以后,他们有大把的时间,用一生一起去度过。
【完】
第24章 番外 关于怀孕
战事已停,修伯特在一个多月后回到夏宫。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转凉。他先去问候了父母,接着快步走回自己的行宫。到了卧房门口,感受到里面平稳的呼吸声,他解下身上的斗篷递给近侍,悄悄推门而入。
双人大床上,槿裹着薄被睡得正香,他的头发长得更长了,垂在床边,像上好的锦缎。
修伯特张开领域,轻手轻脚地脱掉身上冷硬的军装。
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了。
槿在睡梦中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眉头轻皱着翻了个身,把脸更深地埋进了枕头里。白色的薄被像云朵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压着,裸露出修长的腿和一片雪白的背。
修伯特洗完澡出来,习惯x_ing地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早晨八点半了。槿一向习惯早起,现在却还睡着。
他干脆撤掉了领域,弯腰把被子从槿腿下拯救了出来。
“唔……”槿迷迷糊糊地,眼睛都睁不开,一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就朝他伸手:“哥哥。”
修伯特拿被子把他裹住了,弯下脖子让他环了上去:“嗯,我回来了。”
槿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闭着眼睛,声音都有气无力的:“几点了?”
修伯特看他这样子,干脆抱着他一起滚到了床上,拍拍他道:“还早,你继续睡。”
槿乖乖“唔”了一声,伸手扯开被子邀他一起。修伯特便靠过去,把被子拉好,围住了两个人。
昨夜下了场雨,空气里也凉凉的,槿的手放在被子外这么一会儿,也变凉了。
他枕着修伯特的手臂睡觉,一只手习惯x_ing地扯开他浴袍的腰带,钻进他怀里,在紧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摸了两下,修伯特已经起了反应,他有些无奈地在槿臀上拍了一下:“宝宝,乖乖睡觉。”
“困……”槿柠着眉,闭着眼睛在他身上磨蹭:“也想要你……”
修伯特的浴衣早被他扯开了,胸前被酥软的两团r_ou_这么挨着蹭着,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用膝盖顶开了他的腿,翻了个身跪在床上。
槿的手臂挡在眼睛上,似乎是还想继续睡。底下两条长腿却乖乖地朝着修伯特打开了,腿间每一寸的肌肤,都完整呈现在清晨朦胧的光线下。昨晚修伯特以魂体夜入夏宫,一响贪欢。现在那y-in口还肿着合不拢,隐约露出里面的嫩r_ou_。
修伯特握着他的腿,情不自禁地在他膝盖上亲了一口,接着按住他的腰,缓缓把自己送了后x_u_e。
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双腿自发缠上了他的腰。云氏的族人生来天赋异禀,槿又服用过秘药,他们俩从解禁以来,几乎夜夜笙歌。到现在修伯特才c-h-a进去,干涩的后x_u_e就有了些s-hi意。等他抽c-h-a了两回,里面已经又s-hi又软,紧致的x_u_er_ou_咬着他不肯放。
真算起来,修伯特本人的身体已经一个多月没和他真枪实弹地做过了,被这么夹着,血管突突跳着,几乎要缴械投降。
“宝宝,松一松。”他俯身去亲槿遮着脸的手臂。
“不……”槿摇着头,后脚跟在他腰上蹭:“里面痒,进来……”
修伯特眸光一闪,想到御医们毫无进展的解药研究,不由得有些急躁。他把槿抱坐了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底下垫着被子。这姿势进的更深,修伯特几乎要把囊袋也挤进去了。他一边慢慢地动一边断断续续地亲吻他伤痕累累的双r-u,问他:“舒服吗?”
“嗯……舒……舒服。”槿张着腿,垂着头被他顶在床头抽c-h-a,一头长发乱陈在身前,被他自己流出来的r-u液弄s-hi了,s-hi漉漉地黏在饱满的胸上,半遮住蓝色的玫瑰图案。
修伯特很快就s_h_è 了第一次,喘息着退了出来。透明的肠液和蓝色的j-in-g液一起跟着他的东西流出来,槿夹紧腿上下磨蹭着,自己伸手到腿间按了按酸软的前x_u_e,他显然还没满足。这么不得章法地瞎按,y-inx_u_e张着,流出一股清潮,前头的y-in茎却还翘着得不到高潮。
“哥哥,”槿又朝修伯特张开腿:“我想……s_h_è ,你弄弄我……”
“别急,”修伯特lū 了两把y-in茎,拖着他的腰重新顶了进去。他s_h_è 过了一次,这次就更持久,也有闲心折腾别的花样。
槿被他顶着前列腺撞,一声比一声叫得高,从x_ing器官传来的高潮几乎麻痹了他的大脑。修伯特力气太大了,弄得他又痛又痒,肠道里每一寸都在痉挛都在高潮,他屁股底下的床单s-hi了一片,有肠液也有他自己白色的j-in-g液,混合着修伯特蓝色的东西,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