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大约三指粗细的柱状体,二十厘米长,沾着些透明的肠液顶出了头,x_u_e口一张一合地拼命挽留,还是让它抽出身落在了地毯上。
艾拉y-in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不愧是槿少爷,夹了一整晚还这么紧。开到最大档,小姐们顶多坚持三分钟。”
槿平复了一会儿,喘息着合上腿,拢拢浴衣包裹住身体,有些迷茫地问:“艾拉,做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艾拉冷着脸说。
“是吗?”槿慢慢坐起来,脱掉衣服手脚发软地爬进浴缸“那别人也每天都这样吗?法师们每天也要做这种功课吗?”
“您问那么多做什么?”艾拉有些不耐烦“难道夫人会骗您吗?这是每个体面人都要做的功课,我想法师也一样。”
槿默默地把清洁器塞进后x_u_e,想了一会儿,他小声自言自语说:“这可说不定,起码哥哥一定从没做过这种功课。我不喜欢这样。”
“您在嘟囔些什么呢?药水要凉了,请快出来。”艾拉催促道。
槿只好伸出手指拿出清洁器,又重新躺回椅子上。
这次艾拉准备了软管和黑色的药水。槿努力把开了小口的椭圆管塞进后x_u_e,他躺好了轻轻一夹,药水就顺着软管吸进去了。
“能给我件衣服吗?”槿抱着胸问。
艾拉递给他一件浴衣,离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他的r-u头肿大嫣红,甚至还有点破皮——尽管这些痕迹已经非常淡了。
也许是不小心蹭着哪里了,也许……是被谁狠狠吮吸过了。
等着瞧吧,偷情的贱货,艾拉不由得冷冷一笑。
到了晚上,不到8点槿就回房了,艾拉早早地准备好等候在隔壁的孔洞旁。
这个洞非常小,设计的更是精巧,藏在一副画里,正对着床,屋内所有的角落都能监视到。
槿穿的不是平常的上下两件套,而是从衣柜里翻出的一件白色丝质睡袍。那衣服柔软地贴在他身上,细腰翘臀,显得青涩又诱人。
艾拉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接下来,槿坐在桌前看书做笔记,一直看了一个小时。
艾拉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搬个椅子过来坐着,就见他突然站起来关了灯。
她一下子打起精神来了,戴上夜视镜继续监视。
戴个眼镜的功夫,槿已经不在桌前了,他上了床,靠墙坐着,仰着头脸上带着笑。
艾拉打了个寒战,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完了整个房间,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
只看到槿少爷一个人坐在床上,一直笑着,还比划一些看不懂的手势。
艾拉咽了口口水,坐到桌旁喝了口水,她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槿少爷平常可没有精神失常的状况,他笑着比划手势,很有可能是在跟那个男人交流!
夫人说过人外有人,也许这个j-ian夫有什么办法隐去身形呢。
她这么想着,又重新回去监视,寻找蛛丝马迹。
果然,槿少爷看似是自己一个人靠墙坐着,实际上他的身体跟床之间是有空隙的,那里肯定有一个人!槿少爷坐在他腿上!
艾拉露出一个笑容,现在,就等她找到证据去夫人那里告发了。
她耐心地等了两个小时,槿从靠墙坐着变成了斜坐,又变成了两手向上勾着什么蹭来蹭去的姿势。终于,艾拉看到他慢慢跪坐了起来。
睡衣带子被一双无形的手抽开,丝滑的衣物瞬间从肩头滑落,艾拉看到槿少爷挺着胸往前凑,小巧的r-u头被什么东西含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槿终于忍不住开口发声了“哥哥,好痛,你揉一揉,嗯……好舒服。”
“用力,涨了一天了。嗯快……”
“啊出来了,好舒服,哥哥,哥哥。”
艾拉看到他那两团软r_ou_,像面团被人揉捏似的不断变换着形状,不禁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贱人,腿都缠人家腰上去了,留下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内的状况越燃越烈,槿被压在了床上,衣服全散开了,双手紧抓着床单,两条长腿胡乱踢着,时不时发出快活的尖叫。
艾拉眼尖,立马看到他左r-u上非但有一个荆棘玫瑰刺青,还有一个不浅的牙印,当机立断按了警报后去敲门。
“咚咚咚!”
“少爷?您干什么呢?还没睡吗?给我开开门好吗?”
半响,屋内没有回应,艾拉狐疑地贴近门听了听。
“在听什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赫!”艾拉吓了一跳,猛然回头,身后明明什么都没有。
“你在疑惑屋内怎么没有声音,还是本该响起来的警报竟然毫无动静?”那人冷冷地问,声音好听极了,带着勾人的磁x_ing。
艾拉却被吓得几乎失禁,哆嗦着一个单词都说不出来。
“去睡吧,请不要总关心别人的事。”
她楞楞地点点头,游魂一般走向床铺。
第二天,云夫人把她叫过去问话。
“昨晚少爷房里还有动静吗?”
艾拉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片模糊,她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咽了口口水说:“没有,少爷早早就睡了,估计是最近发育不太舒服。”
“那就好,”云夫人冷哼一声“怀特先生对他非常满意,极有可能带走他。这是笔大交易,成了,我们家就有指望了。”
“恭喜夫人。”艾拉忙道。
第7章 云氏
御医整整忙了两天,终于上交了王后的基因检测报告。尽管一些项目因为飞船上设备缺失而无法解析,但修伯特已能够确认,王后的基因跟皇室的基因具有同样的特殊x_ing。甚至,两者是完全互补关系。
修伯特有理由相信,如果他和槿结婚,理论上是能够有后代的——这一点等到了海蓝星做了具体检测就能够得到证实。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修伯特把这些文件全部锁进了个人文件夹。
提到结婚,他就想起了昨晚差点被女仆告发的紧急状况,不禁有些隐忧。他知道槿家里不是那么简单,但这两天一直在星网资料库里寻找关于云氏这个家族的信息,却始终一无所获。
也许他该搜集一些更老的资料库,考虑到名字可能为假,应当以槿那种特殊的发育方式来检索。
没办法,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就要负担起责任。修伯特勾着唇角连入星网。
一连四天,修伯特在飞船上都忙着查资料。他生x_ing谨慎,不到最后确定,绝不肯把槿暴露出来,因此并没有调用皇室特权,一直是独自搜索庞大的数据库。
而到了晚上,他总是早早躺下,赴遥远的海蓝星的约会。因为如果他稍微去的晚了一点,他的未婚夫就会因为胸口涨疼而哭泣不止。
这并不在哺r-u期却汹涌而来的r-u汁,令两个人都产生了甜蜜的烦恼。
槿的r-u汁好像永远也不会枯竭,尽管每天晚上修伯特都会帮他疏解,早晨他离开时也会再次吮吸一空。但到了那天晚上,槿又会涨得发痛,在他怀里哭着要他快一点,用力吸。
日子终于到了第六天的清晨,那天两人依旧相拥而眠。
昨晚闹得太晚,槿赤裸着上半身,抱着修伯特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哥哥,你要走了?”
修伯特应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存粮,把一夜的积蓄都清扫一空。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雪白软r_ou_上一层叠一层的牙印吻痕,肌肤便又恢复了光洁如新。唯有那被微微吮吸咬肿了的豆蔻,出于私心,他只是亲了亲,接着整个人便消失了。
再过一个白天和夜晚,明天清晨,他就能真正光明正大地来见槿了。
四天时间,修伯特查完了星网的四大资料库,今天打算去搜一下100年前被废弃的一个。
米拉的通讯这时发了过来。
“哥哥。”米拉化了妆,打扮的娇俏可人,背景大概是某个舞会,音乐声不时传来。
“什么事?”修伯特问。
“你走了好几天了,什么时候回来呀?”米拉嘟着嘴问。
“母后没有跟你说吗?大概要两个月。”
“你都没有提前跟我说!”米拉气鼓鼓地瞪他:“这下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修伯特冷漠地问:“你又有什么胡闹的计划?”
米拉伤心地扁扁嘴“我想介绍未来的嫂子给你嘛。”
“真的不需要。”修伯特冷着脸,语气坚决:“我对你的闺蜜们没兴趣。”
“我的闺蜜们都是首都星最好的女孩子呀,这样你都没兴趣,”米拉忧愁地托腮道:“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修伯特无奈地隔着屏幕敲敲她的小脑袋“你整天都在忧愁什么啊。”
“我很愁啊哥哥,你不结婚的话,罗素也不会考虑结婚的!”米拉委屈道。
“罗素·怀特?关他什么事?”
米拉自知失言地捂住了嘴。
“你喜欢罗素?”修伯特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