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的死亡悄无声息,甚至连一个简陋的葬礼也没有。我记得爸爸说过,自从实验开始,祖父的变化越来越大,他不肯像以前一样跟任何人透漏他的实验成果,他的感情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渐渐地淡薄,由于灵魂的削弱,身体‘承载’能力的增强,他的魔力愈发的强大,但我们也越来越害怕他,他变得执拗疯狂,越来越危险——他总觉得有人在觊觎他的魂器!最后爸爸决定带着全家人逃离他——为了他的实验,他的永生,祖父他什么都做得出来——那是发生在我七岁时候的事情,之后的很多年我们一直在逃亡。在逃亡的路上,祖母死了,我的小弟弟因为魔力暴动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而变成了哑炮,爸爸恨他!当我们知道祖父他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了,因为一些原因,我冒险回到伦敦,暗自打听过斯通菲尔德家族的事情,发现斯通菲尔德庄园已经在十几年前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爸爸不愿意跟斯通菲尔德再有任何的关联,我不顾爸爸的警告,偷偷的返回庄园,庄园里面断壁残垣,一片破败,幸运的人是,我还是通过血缘魔法,得到了祖父最后留下来的‘宝盒’。所谓的宝盒里并没有祖父这一生的心血,只有半封遗书,——这封信明显的只剩下一半,另外半封信不知所踪——尽管如此,还是能在其中得到一些比较有用的信息:祖父的死是自杀,原因不明,但他在死之前已经把它这一辈的关于魂器的研究成果全部都怡烧殆尽:
【这份罪孽在我的手中诞生,也应该在我手中毁灭】;
【我将付出我无法承受的代价,这不是永生,这是永生的惩罚】;
【在我得到消息,我的家人在我的追捕之中全部丧生的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也许有哪里出错了】——显然祖父得到了错误的信息。
【老师带着我费尽心思,辗转十几年才我治愈,但我明白,虽然我成功地融合回我的{胸针},可我的灵魂已经不再完整,老师说的对,我越走越偏,终于酿成大错,我的灵魂已永世不能安息!】”
我猛地放下书,心脏扑通扑通的像是要蹦出胸膛似的,嘴唇发颤,半响才哆哆嗦嗦的再拿起书:
【我已经很久没接收到外界的消息了,昨天赫尔加过来说老师没留下只言片语,只身离开了霍格沃茨,他们决定要将我驱逐出霍格莫德,我知道,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消息到底走漏出去了,今天麦金尼家的家主来找我,询问了关于魂器的事情,我知道,我的存在就已经是一个罪恶!悔恨已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但我终于可以坦然的面对死亡,或是其他更可怕的惩罚。麦金尼说我的家人正好好地生活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不能再拖累我他们了。我这一生,从幼时碰到老师开始,迭迭浮浮。我不喜欢权利游戏,只想闷在房间里做研究,就连我的妻子卡西都是老师介绍的,我已满身罪孽,唯一的念想就是能够让我的儿子看到我这最后的悔意。我将面对梅林赐予的最残酷的惩罚,但我由衷的希望我的的家人能够平安健康的生活在这世上。】
‘我赶在爸爸临终前把祖父的遗书交给他,爸爸痛哭出声,随后溘然长逝,死之前也没说到底会不会原谅祖父。但我想,我已经原谅他了。灵魂魔法,是一切罪恶的根源,那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禁忌,如果祖父、爸爸、祖母、弟弟的死亡,是梅林给予我们的警告与惩罚,我虽然抗拒,但也只能含泪接受,我也由衷地希望,这些灵魂魔法从没在世上出现过!我将我的终尽一生,致力销毁所有有关于它的一切,不让这种惨剧在发生再降临在我们子孙的身上!’
“从以上的叙述中中我们不难看出,科里·斯通菲尔德已经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是明显的,魂器的事情并没有像这位大师预想中的一样随着他的死亡永远的被埋藏在地下,而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隐秘流传下来。魂器,也被后世所有知道的人公认为是巫师界最邪恶的黑魔法,将自己的灵魂分裂,制作成魂器,不会得到永生,只会迎来梅林的怒火,他的灵魂将永不得安息!”
看完最后一个单词,我感到惊慌失措,站起来再坐下,再站起来,把书捧起来,放下,再捧起来,最后像是被烫到似的扔在一边,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最邪恶的黑魔法,不完整的灵魂将不得安息!”
这是神秘人的秘密吗?邓布利多教授,对,去找邓布利多教授!我疯了一样跑出去,大脑一片空白,下楼的时候手脚不听使唤,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扑倒了,天旋地转,等到我抱着脑袋停下来的时候,右腿上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我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罗恩?”
我放下手,疼的一动也不敢动,抬眼看到德拉科在对面焦急的跑过来:
“这是怎么了?梅林,你从楼上摔下来了?!”
我疼得呲牙咧嘴:
“别,别碰我,疼!我的腿肯定是断了!”
“什、什么?!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我嘶嘶的抽着凉气,脑袋倒是清明了:
“帮我把庞雷德夫人找来——”
德拉科转过头气急败坏的喊道:
“傻站着干什么?!没听到吗,去找庞雷德夫人,现在,你们两个白痴——”
克拉克和高尔对视一眼,转身儿就跑,德拉科也不敢碰我:
“你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庞雷德夫人就来了,还有哪儿疼?”
我连气都不敢使劲儿喘:
“背……后背……”
德拉科忧虑的看着: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是小婴儿吗?你从哪儿摔下来的?”
我倒是想问问这是几楼,但实在是说不出话来。隐约着觉得也没摔多远,因为还没‘来得及’磕着脑袋呢!我心里烦躁的不行,恨不得c-h-a上一个翅膀飞到校长室,躺在地上,思绪万千,看着焦急的德拉科,半句话也吐不出来,加上身上也疼得厉害,心里更是烦躁,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到了一个临界点了一样,德拉科还在旁边一直发问:
“那么疼吗,再忍一下,医生很快就来了——”
我索x_ing直接闭上眼睛,周围渐渐的围过来很多人,每个人都在叽叽喳喳的问:
“这不是韦斯莱吗,怎么了?”
“这发生了什么事?”
“德拉科,你怎么在这里?”
“马尔福,你做了什么?!”
“谁去叫一下波特或者是双胞胎,韦斯莱受伤了!”
我恨不得站起来给吵闹的人群一人来个阿瓦达!等到我疼得全身都s-hi透了的时候,庞雷德夫人在克拉克和高尔的带领下姗姗而来:
“让开,孩子们,让开点儿——”
我睁开眼睛,庞雷德夫人拨拉开人群,快速的走过来:
“又是你,韦斯莱,你和波特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你的腿受伤了?能动吗?”
德拉科明显的带着火气开口:
“很显然,不能!他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不知道滚了几层楼梯,他现在已经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腿上,背上都受伤了!!”
庞雷德夫人扫了一眼德拉科,竟然冲他笑了一下:
“放心吧,看样子韦斯莱没什么事儿,嗯,只是腿好像是断了……”
德拉科的眉毛挑的老高,我维持清浅的呼吸,断断续续道:
“我……我想……见……邓布利多教授……”
庞雷德夫人也抬起眉毛,只是抽出魔杖,一连串眼花缭乱的魔咒闪过,不大一会儿,我就能感觉到全身不那么疼了:
“庞雷德夫人,我什么时候能好,我想去见邓布利多教授……”
“我恐怕你不能!韦斯莱先生,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医疗翼!!不论你有什么要紧的事,都必须等到身体彻底好了以后!劳驾,孩子们,都让让——”
我感觉自己被漂浮在半空,挣扎着开口:
“我坚持……”
还没说完,就被粗鲁的打断:
“你的坚持无效,韦斯莱先生!现在,闭上你的嘴巴!!”
“庞雷德夫人——”
庞雷德夫人的语气缓和下来:
“别担心,小马尔福先生,我相信韦斯莱在明早之前就会好的,也告诉波特他们,现在不准探视,即使来了我也不会让你们进来的——”
阿不思·邓布利多
等到我彻底的被‘摆弄’好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稍稍的动动腿,感觉只是略微的有些刺痛,背上也没什么感觉了,我不死心的追问:
“庞雷德夫人,我现在能走吗——我感觉一点儿都不疼了,真的——”
胖医师紧皱着眉头,严厉道:
“韦斯莱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既然你已经进了医疗翼,那么我就有权利对你的身体负责任,还是说,你已经不想要你的小命了?!现在,把这些魔药喝下去——”
看到庞雷德夫人像是动了真火了,我只能无奈的道歉:
“抱歉,庞雷德夫人,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