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
作者:方外懒人
【文案】
覃垣身为西南王嫡子,甘心为质,最终背负叛国之名命丧黄泉,眨眼今朝,完全陌生的身体,最熟悉不过的京都,害他身死的父亲,推他进入深渊的弟弟,正享受着踏着他的尸身得来的荣华富贵。
步步险境,以命夺命,覃垣笑如春风,踏血而归,无奈两难之境,一步步走向大祭司之位,一路走来,不仅仅是复仇,更重要的是守护挚爱枕边人,守护天下苍生万民。
天下一统,举国同庆,帝倾心于大祭司,为其冒天下之大不韪,下罪己诏:
大祭司德才兼备,国士无双,自朕登基,时时相伴辅佐,为国鞠躬尽瘁,为民呕心沥血,助朕一统天下,君临四海,八方朝贺,护我大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未有丝毫赏赐,此其朕罪一也!
自登基以来,后宫空荡,后位悬空,子嗣未有,此其朕罪二也!
然朕倾心于大祭司,欲十里红毯,百里植兰,行六礼,修皇陵,迎娶为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其上两罪亦为永罪,然!朕此生不悔也!
朕此生虽不比尧舜禹,但也胜于周幽王,为苍生万民鞠躬尽瘁,励精图治,踏马河山,望百姓体谅朕之苦楚,人有贪欲,朕之一生为国为民,唯贪祭司尔,若有异议,朕意已决!唯此事上谏无效,护国之百姓安居乐业,一生康和方为正道,朕床笫之事,不劳爱卿臣民费心也!
原名《重生之质子祭司》改名为《重生之质子皇后》_(:_」)_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文架空!架空!架空!一切皆为虚构,莫要考据(づ ̄3 ̄)づ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灵魂转换 甜文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覃垣,权枭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身死
给我滚!覃垣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打掉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咸猪手,却无济于事,瞬间被镇压,宝贝儿,你给爷乖点,伺候的爷舒坦了,爷还能考虑留你一命,把你收进后院,嗯?
胸膛上被留下湿漉漉的水迹,凉风袭来,浑身一抖,他喉头泛起一阵恶心,那粗励的舌猛然间在他前胸一舔,覃垣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恶心,他从来没觉得这么恶心过,也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肮脏,他多想将自己泡在清泉中刷洗干净,覃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对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狠狠一顶,感觉到滴到腿上的热流,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他得意的大笑出声。
权钰疼的呲牙咧嘴,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捂住冒血的鼻尖,凶狠的盯着猖狂大笑的覃垣,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床上,贱货!爷现在愿意操你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谁?你还当自己是那个名满京华的长风公子?呵,你不过是西南王送过来的一个质子,是他的一枚弃子!
鲜血顺着覃垣的嘴角滑落,他吃力的抬起袖子擦拭,却只是将鲜血涂满了整个下巴,如玉的肌肤和艳红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时总是如沐春风的脸上此刻遍布冰冷冷,凤眼上挑,凶狠的模样看的权钰心中一动,此刻的覃垣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他不是一向看不上自己吗?若是将这样的人压在自己身下,看着他满脸遍布红晕,看着他像妓子一样浪叫,求着自己干他,被自己玩成了破布娃娃,想想那个场景,权钰咽咽口水。
覃垣看着他淫邪的双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嘴角弯出一嘲讽的弧度,心底发凉,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也没有人会来救他,圣上判的通敌叛国之人,谁会给自己添加不必要的麻烦,惹火上身。
覃垣到底被下了药,用不上太大的力道,没一会儿权钰的鼻血就止住了,他随手将帕子丢到地上,倾身钳住覃垣的下巴,强迫他睁开双眼,声音带着不容忽的恶意,覃垣,你现在还跟也这儿做什么贞洁烈女,你不是一直护着你那宝贝弟弟吗?还有你那身为西南王的父亲,乖乖把腿张开,爷爽了,他们自然过的更好,啧,说起来你也真是可怜,谁能想到他们亲自把长风公子送到本殿的床上呢?!
你不是一直以来孝顺的紧,来,本王舒坦了,你的孝心肯定不会白费!权钰对着他的唇猛的就亲了下去,覃垣只觉得满嘴脏臭,一咬牙,血腥味遍布整个口腔,覃垣笑的狰狞,权钰疼的一脚跺在他的肚子上,登时覃垣疼的全身痉挛,蜷缩成一团。
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高贵货色,本王非你不可吗?!整个大齐恐怕找不出来比你更蠢的东西了,西南王嫡长子沦落到这般田地,天天为他人做嫁衣,说你傻都是抬举!权钰吸吸凉风缓解舌尖的痛,但覃垣此时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他从心底涌出一股快感,你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吗?现在还不是只能沦为本殿的阶下囚,爷我就是把你当畜生谁敢说一句话?!
覃垣忽然直直的躺在床上,哈哈大笑,满目苍凉,轻声呢喃,你说的没错,没错
是啊,望眼整个大齐,哪里会有比他更蠢的人呢?!母亲为堂堂长公主,受尽恩宠却被自己的夫君所害,他把那装乖卖巧的弟弟当成心肝一样宠着,谁见过嫡长子去做质子,庶子在家安安稳稳享受一切?若不是当初贪恋姨娘那一点温暖,又怎会被那父子俩一套说辞所累,说到底不过是他自己识人不清。
他只恨自己心软,他不是没有察觉不对,只是那到底是姨娘的儿子,他终究是抢了一分母子之情,只是没想到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连自己的亲娘都不放过,只为了一点权利,一点地位
覃垣想起姨娘的遭遇,想起自己所受,恨不得将那父子俩碎尸万段,但这只能是妄想,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踏着他的身躯所得来的赏赐,帝恩隆宠源源不断送向西南,而最后一刻那些人也不打算放过他当真是发挥了最大的价值,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他是不是该为他们如此精密的计划喝彩?
覃垣淡淡的瞥了权钰一眼,自嘲的想,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价值,这幅废躯还有人觊觎
权钰被覃垣看向自己那讽刺的眼神刺激的双眼通红,他最讨厌别人这么看他,仿若他就是个废物一般,权钰一把将覃垣拖在地上,脚踩在他的手腕之上不断碾压,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覃垣额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钻心的疼痛浮起,他却死死咬住双唇闷不吭声,权钰看的怒从心起,狠狠一跺,狰狞大笑,长风公子不是这手最值钱吗?那一手丹青出神入化,千金难求,哎呦,可惜喽,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啧啧啧
他轻拍衣袖,理理绛紫色华袍,一脚将覃垣踢开,覃垣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毁了真的毁了,断筋碎骨之痛清晰的提醒着他,以后,这手恐怕是接不回来了,他觉得自己该伤心绝望的,可他此刻麻木的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过多的悲伤混合在一起,竟是沁不出一滴眼泪
权钰等着欣赏他那撕心裂肺却久久无声,他最见不得覃垣这幅样子,就跟他还是往日那风光霁月的模样,让他看了都觉得已经莫名的低了一筹,跟那个权枭一样,但总归是不一样的,此时的覃垣,衣衫破烂,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下巴上的血已经干了,就好像破坏的木偶娃娃,权钰嘿嘿一笑,长风公子就算是落魄至此也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不上爷,那就挑一个你看得上的吧!
覃垣不明其意,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权钰不碰他,那些疼痛又算得了什么?他什么都保不住,但这破败的身子他想干干净净的。
权钰看他那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意味深长的笑笑,拍拍手进来一群卫兵,皆身体健壮,人高马大,随口吩咐道,将长风公子伺候好了,人家看不上本王,这不,爷还没开~苞呢,便宜你们一群崽子了!
七八个人眼睛一亮,搓搓手,看向覃垣的神色满是淫欲贪婪,这没开~苞的玩起来感觉可不一样,再说了,这可是长风公子啊,多少人觊觎,平时哪能轮得到他们?还是干干净净的给他们玩。
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覃垣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他没想到权钰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此刻,他是真的怕了,他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没什么能撼动他,可是看着那一群粗壮的男人,他咽咽口水,拖着破败的身体企图后退,想警惕的小兽一般,想挣脱牢笼,即使知道徒劳无功还是要奋力一搏,白色的衣衫不断滑落,肩膀上的青紫痕迹刺激着男人们的双眼,他们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权钰拖住覃垣的双腿将他拉过来,覃垣眼中想遮掩却毫无办法的恐惧取悦了他,覃垣,这可是我专门找来好男风的壮实男人,本来想本王完了之后再给他们,现在,呵,算了,你好好享受!
覃垣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闻声而断,他以为大齐虽男风盛行,但到底是私底下的,而且不是每个男人对男子都可以,万一这其中有那种人呢?这还可以作为他的一个突破口,即使知道这想法幼稚可笑但频临此境的他不愿意放过一丝希望,恍然,最后一丝侥幸都被打破。
权钰哈哈大笑,看着覃垣面色一变他更是兴奋,眉眼一厉,还不动手,就算是阶下囚也不是你们想玩就能玩的!自己把握时机。
几人得令猴急的开始扒覃垣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拱,说不出来味道的体香让他们着迷不已
无法形容的恶臭,不知多少大手,还有戳着的孽~根,全身好像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地方,臀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揉捏,有人看着自己的双唇透出的兴味,覃垣胃部翻腾阵阵干呕却打不断他们的兴致,他浑身蓦然一僵,探到身后越来越往下的手指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完了!
覃垣绝望的闭上双眼,眼角一滴清泪滑落,经历这么多他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可是,他不想被这些人污了,这是他唯一能留给自己的东西了,不管做什么都要他自己心甘情愿才行,但是,怎么可能呢?没有谁能救他,他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覃垣感觉到那些人越来越猖狂,淫声秽语不断传出,他的眼睛被权钰强行掰开,睁开眼!看着你被他们操弄的样子,觉得屈辱吗?嗯?乖,你会爱上这一切的
覃垣就像个木偶,他看到有人挖了一坨东西狞笑着看他,他不断的踢腾着双腿退后,可那么多的大手怎么可能放过他,覃垣终于忍不住大声嘶叫,滚!都给我滚开!滚开!滚开!
他全身被恐惧笼罩,不断的低吼声音嘶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连房门就踹开了都不知道,缓缓的他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一温暖的锦缎落在他身上,安抚的男声响起,低沉磁性,没事了,莫慌!
这声音毫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粗鲁,覃垣却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他不受控制的缩在衣服之内,抬头僵硬道,谢,谢谢!
面前的男人棱角分明,眸若深潭,嘴唇猩红的有些妖异,跟权钰有三分相像,但是覃垣清楚的明白,自己从没有见过他,从来没有见过却能在康王面前如此强势,只怕是三殿下权枭。
光着身子,覃垣不自在的拢拢唯一的遮羞物,覃垣谢过三殿下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