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量力!”尧真举起‘清云’剑冲着飞来的青光一勾一缠,适才还挺直的‘清流’突然剑身反转脱离了唯一的控制,
稳稳地缠绕在‘清云’剑上,怎么也拆散不开,尧真自满地看着眼前两把‘捭阖’宝剑,猛然提剑一转,‘清流’软剑
竟旋转着自剑尾向上紧紧地缠住了唯一握剑的手腕,唯一心道不好,想要挣脱手腕上的软剑却已经来不及,尧真转着‘
清云’轻轻一带,唯一瞬间失去重心,顺着借力被卷到尧真面前。看着眼前的帝王,唯一抿着嘴,氤氲的凤眼里清澈明
亮,突然伸出自由的左手抓起小玉儿向苦战中的玉清风抛过去,“玉前辈,带着玉释快走!我没事!”玉清风抱着玉释
看着已被禁锢住的凤唯一,轻轻点了点头,腾空飞起五六丈,在空中毫无借力地展开身体瞬间又滑出两三丈,转眼间已
没了踪影。“可恶!”尧真大怒,正要抬手下令追赶,唯一忽然按住他的手,“陛下别追了,眼前才是真正棘手的人。
”尧真放下手,抬头望了望骞泽炀极周围一干武林志士,低声下了命令,“杀,一个不留。”话语刚落,泰山脚下不知
何时已挤满了清一色的皇家暗流军,霎时和骞泽炀厮杀在一起。夕阳西下,残卷的西风吹不散笼罩在空中的血雾,昏暗
的月亮透过乌云洒着沉闷的光,好似在为凤唯一这段虚美的爱情画上休止符。坐在返往京城的马车里,唯一撩开车帘仰
头看着天上暗月,“我可能再也得不到玉凡的爱了。”尧真自身后覆了上来,“回来吧,唯一,那不是你的生活。”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玉凡刚刚又胜了朝廷一场,此刻心情愉悦
万分,带着小元儿跑到郊外踏青放风筝,“哈哈,少爷,没想到端王这么不禁打,还没有凤公子一半厉害呢。”小元儿
牵着风筝跑在前面,“这样下去,我们马上就能回泰山了吧。我还没见过少爷的新家呢。” “是呀,马上就能回家了
。”玉凡仰着小脸看着天空的风筝,“小元儿,许个愿,我们把风筝放了吧。”“嗯。”小元儿笑呵呵地点头,闭眼想
了一会儿,“想好了,少爷,我们把它放了吧。”玉凡笑着走过去,刚想放手,忽然看见白长老带着一干人等大步走了
过来,“玉盟主,凤唯一是朝廷奸细,他联合尧真在泰山杀了骞盟主及其上千兄弟,现在泰山脚下已是尸横遍野,尧真
恢复了凤唯一瑞亲王的封号,他现已随尧真返回京城。武林现在群龙无首,还请玉盟主定夺。”‘啪’的一声,玉凡手
中的风筝线已断成两截,在空中飞得东倒西歪的风筝摇晃了几下,慢慢落到地上。“这不可能。”玉凡下意识地就想反
驳,忽见宋长老也匆匆赶过来, “玉盟主,端亲王率几万御林军围住了‘梦回春暖’,我方寡不敌众已损伤过半,还
请玉盟主火速赶回救援。”说完已倒在地上,肩颈处汩汩地冒着鲜血。“宋长老!”玉凡上前一步,深知情况紧急,吩
咐白长老小心照顾他,自己腾空一窜向‘梦回春暖’飞去。此时的‘梦回春暖’已是强弩之末,众武林人士皆是死的死
,伤的伤毫无战斗力,任凭端王的御林军挥刀斩杀。“都住手!玉凡在此,有本事都往小生身上招呼!”在一片残忍的
屠杀场面下,玉凡长身挺立,手持阴阳扇奋起一抬,只见厅堂中两个水池中的静水霎时呼啸而起,宛如从天而降的银河
瀑布,瞬间隔开了端王与御林军的视线,漫天晶莹的水光中,只见玉凡翻转阴阳扇破空劈开层层水瀑屏障,劲霸的‘神
思’融合着水气,弹指间已夺走数十人性命。随着水瀑的降落,端王眯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劲敌,涌动的内力托起下坠
的水珠,在玉凡身边旋转跳跃,闪着凄冷的光,玉凡抬起阴阳扇置于水雾之中,双眼闪烁着嗜血的激动,缓缓地抬起左
手,‘唰’地甩出手中黑扇,带着十二分真气的扇身携卷着周遭水流旋转地飞了过来,甩着透明的水流缎带,仿若死神
的镰刀,所到之处皆无人幸免,纷纷气绝倒地,飞旋的黑扇在空中凛残地转了一圈,稳稳地回到玉凡手中。玉凡收手回
扇,眯着杏眼看向眼前面无血色的端王,缓缓地抬起右手的白扇,猛的朝他挥了过去。端王避无可避,慌乱中顺手抓起
身边的侍卫挡在身前,电光火石间只听身前侍卫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结实的身体已被强劲的真气生生撕裂开来,溢出
的鲜血粘在端王一身一脸,端王此时已顾不得皇家威仪,转身抱头逃窜,“到‘冰雪小筑’去,凤唯一可以保护我。”
端王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甩开四肢连滚带爬地朝‘冰雪小筑’跑去。
“‘日夕风云随,暗月敛光辉。江流星辰转,飞雪送人回。’”皇宫中的‘竹苑’,唯一一身暖红色的长袍,端坐在梓
木案几前,轻轻吟着刚才那几句诗,低头把它腾在纸上。“唯一果然才华不减当年,在你面前,朕的这首诗就显得黯然
失色了。”尧真笑着摇头,放下手中的狼毫。“陛下才是文采横溢,臣在陛下面前献丑罢了。”唯一起身走了过去,“
陛下,玉凡现在……”“啊。”尧真打断了唯一的话,抬头看了看时辰,“差不多应该到了,‘冰雪小筑’。”“陛下
。”唯一慌忙跪在尧真面前,“请陛下收回成命,放过玉凡吧。”“呵呵~”尧真弯腰扶起唯一,“那就要看你怎么做
了。”西风吹过,寂静的竹苑只听见满园的湘妃竹沙沙作响。
第25章
“陛下。”唯一被尧真抵着靠到了身后的湘妃竹上,“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陛下却为何只在意红尘往事,
儿女情长?”“呵呵~”尧真伸手抵在唯一身后的竹枝上,“朕记得当朕还是太子的时候,你总喜欢腻在朕的身边‘唯
轩唯轩’地叫着,不就是希望朕能有些儿女情长吗?你当时是那么地爱着朕,现如今却为区区一个玉凡而变了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