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沈映重新发动引擎,车子驶回了马路上。沈映把手伸进了小艾的裤子里。
小艾斜着眼睛打量过去,沈映说:“你要是再乱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小艾面无表情,不出声,不抗拒,不逃避。他坐在车上,被安全带束缚着,被沈映的手cao控着。他勃/起了。沈映揉搓他的龟/头,上上下下时快时慢地lū 动他的y-in茎,小艾的喘气声急促了起来,他把摄像机扔到了后座去。车外,一辆又一辆汽车极速驶过,哗一声接着哗一声,像一把巨大的刷子不停刷洗着什么。小艾的呜咽声从这些声音里泄露了出来。
沈映笑着问:“爽吧?”
“不爽不会s_h_è 吧?”
“你不也挺享受的嘛。“
“你喜欢这样吧?被男人搞,因为你……”
小艾说:“你停车。”
沈映没有停车,甚至连车速都没有放慢,小艾怎么回应的他呢?他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自己跳下了车。
小艾的右手摔断了,左脚骨折,身上,脸上留下了不少擦伤,住了半个多月医院不用拄拐杖就能下地了才回了家。他一出院,沈映就去找他,他砰砰地敲小艾家的门,喊着:“小艾同学,我帮你把课堂笔记带来了。”
“小艾同学,班里的大家都很担心你。”
“小艾同学,下个月游泳比赛你是不是没办法参加了啊?”
沈映这么嚷嚷了好一阵,小艾终于来开门了。他脑袋上的绷带拆了,贴在鼻梁,脖子一侧上的胶布也没有了,他的模样和神态没有一丝改变,依旧是那个y-in郁,仇视着一切,又不在乎一切的小艾。他瞅瞅沈映,沈映往他身后看:“你妈不在家?”
小艾说:“吃了药刚睡下。“
“我不会吵醒她吧?她吃什么药?说不定能卖给鹿培达赚一笔。”沈映说着,推开小艾,自说自话进了小艾家,嘴里客套地打招呼:“阿姨,我是小艾的同学,我来看看他。”
屋里不见半个人影,窗帘半拉着,昏昏黯黯的,屋子还很小,客厅和厨房混在一起,没有餐桌,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副碗筷和几罐n_ai粉,天花板上吊着个风扇,徐徐转动着,吹起一波又一波热风。风扫过窗帘布,扫过墙上的挂历,扫过一张张翘起了角的糊强用的明星海报,郭富城,张学友,周慧敏,脸全都泛了黄。
一扇虚掩的门后隐约能看到一张床,那是小艾家里唯一的一间房间。
沈映看着水槽边上的一个婴儿,问小艾:“你弟弟杉杉?”
水槽里蓄满了水,那婴儿酣睡着,两只小手握成两个小拳头举在空中。小艾走过去,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拔掉了水槽里的软木塞子,水打着漩往下流。小艾抱起了那小孩儿往房间走去。
沈映对小艾道:“你嫉妒心也太重了,你都这么大了,对二胎还这么有意见?”
小艾把小孩儿放进了房间里的婴儿床上,那婴儿床边是一张单人床,房间里也只够放这么两张床。床上一个女人侧着身子躺着。那是小艾的妈妈王韵美,沈映见过她不止一次了,每一次她不是半边脸孔落在y-in影里,就是正在往暗处走去,这一次索x_ing她整个人都被幽暗攥住了。有一瞬,沈映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某种y-in影本身,她不知怎么就活成了这样混沌沉重的一道影。
小艾从房间里出来了,他问沈映:“课堂笔记呢?”
沈映哪儿有什么课堂笔记给他,他只是无事可作,热得发荒,闲得无聊,小艾住院住了半个月,碍于医生护士,小艾那时不时去探望他的外公外婆,他找不到机会作弄小艾,害得由炎热滋生出的无所事事的情绪成倍递增,现在小艾出院了,他到了他家里,在他家里走来走去,尽情地宣泄着他的无聊。他翻翻沙发上的毯子,茶几下面的教材,检查检查冰箱炉灶,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他没用过的电器,全都像是文物,全都腐朽了,正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即将离世的讯号。
这是一间正在死去的屋子,一处垂死的空间。很快这里也会被红色的油漆涂上一个大大的“拆”字。
沈映问小艾:“你们家怎么什么都没有?”
小艾说:“婴儿n_ai粉你喝不喝?”
沈映点了根烟,小艾说:“别在这里抽。”
他拿上钥匙,和沈映下了楼。他们随便地走,胡乱地逛,抽了几根烟,路过了几座桥,几片树荫,沈映口渴了,恰好看到一家水果店,他进去就要买西瓜。老板给他挑了个绿皮大西瓜,葡萄和樱桃新上市,台湾芒果和泰国红毛丹昨天才到的货,沈映都要了些,他抱着西瓜,小艾提着别的水果,两人往回走。
中途,两人在路边歇了会儿,沈映带了相机,拿出来拍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男男女女。小艾从塑料袋里抓了两颗樱桃,在背心上擦擦,连梗一起塞进嘴里。沈映也吃了一颗,也连着梗一起吃,小艾吐核出来,沈映拉长了脸吐核和樱桃梗出来。小艾拍拍他,沈映一瞥他,小艾伸出舌头,他舌头上是一个打了结的樱桃梗。
到了小艾家,沈映迫不及待地把西瓜切了,小艾在他边上洗葡萄,洗樱桃,把芒果拿出来,把红毛丹放进冰箱。天太热了,热得没人想说话,两人站在一块儿,沈映吃西瓜,小艾吃芒果,沈映吃得斯文,小艾撕下芒果皮,用左手抓着,大口大口地咬,他吃东西时发出哧哧的声音,听得沈映心烦,他不吃西瓜了,把手伸进了小艾的嘴里,摸索着去抓他的舌头。小艾不管他,还低下头咬芒果,吮芒果的汁水,他的舌尖扫过沈映的手指,他吮吸着沈映的手指。
沈映告诉他:“上次被你咬的地方留了疤。”
太奇怪了,真奇怪,他不止一次疑惑过,他不是留疤的体质,他被蚂蚁咬过,被鱼咬过,学自行车的时候摔过跤,裁画布的时候被美工刀割伤过,甚至还被胶片划过口子,但都没留下伤疤,之后他还经历了他的二十岁,他的三十岁,除了十岁那年遇到的一条毒蛇和小艾,他身上再没留下过任何东西,任何人带给他的任何印迹。
沈映摸到了小艾的嘴唇,它们像两片柔软,潮s-hi,丰厚的花瓣,他继续往下摸,摸小艾的下巴,摸小艾的脖子,喉结,锁骨,往他的背心里深入。
据小艾回忆,当时是他自己脱的背心和裤子,而沈映的说法恰恰相反,他说是他脱了小艾的衣服裤子。总之,在“风华路78号303,厨房,傍晚”的纪录里,小艾一丝不挂的坐在水槽边上,他的腿缠住沈映的腰,他和沈映接吻,沈映把他往后按,按在墙上,小艾举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右手,沈映一个挺身,小艾往后退缩,沈映把他抓了回来,握住他的腰干他。小艾大约是很痛,五官绷得紧紧的,左手的手指痉挛着,脚趾也蜷缩了起来,沈映干了他一会儿,拔出来,把他翻过来,压着他从后面c-h-a进去,小艾仰起了脖子,之后头埋得很低,他的脸压在了台面上,大腿一直在打颤,沈映的手覆在他的屁股上,又是搓又是揉,还把他的屁股往两边掰,他想c-h-a得更深,小艾不出声,录像里只有r_ou_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啪。小艾被沈映干s-hi了,那啪啪的声音是y-in茎摩擦肠道,混着s-hi液的声音。
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沈映停下了动作,小艾回头看他,问他:“你在干吗?”
他的脸色是痛苦的,嘴唇在打哆嗦,他却让沈映:“再用力一点。”
他和沈映分开了,转过身,完全坐在了台面上,分开自己的腿,喘着粗气看着沈映。沈映不再管别的了,他抱住小艾的腰,又c-h-a进去,一下比一下c-h-a得更用力,小艾的左手在空中乱挥,右手还靠在沈映肩头,钻在石膏外面的手指牢牢抓住沈映的头发,他闭紧了眼睛,整个人前前后后跟着沈映抽c-h-a的频率活动着。他看上去还是很不舒服,很难受,很痛。但他似乎迫切地需要这样的痛苦,这样的伴随着快乐的痛苦。小艾被c-h-a得b-o起了。
沈映发现了,贴着小艾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所有男人干你你都有反应?”
“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谁还干过你?”
他抓起水槽里洗过的一串葡萄摁在小艾身上,他力气太大了,葡萄被他抓烂了好几颗,他把它们在小艾身上揉得更烂,他用那些葡萄留下的汁水摸遍小艾的胸口,肩膀,手臂,葡萄汁往小艾的下体,往两人*合的地方流去。
“你也在这里这么张开大腿让他们干你?”沈映握住小艾的y-in茎,“他们也给你买水果了?还是买别的吃的?用的?”
小艾啐了沈映一口,沈映捂住了他的嘴,他们面对着面,目光应该是也相接的,声音和呼吸靠得那么近,沈映玩弄着小艾的y-in茎,帮他手 y- ín ,他的技巧自然是纯熟的,小艾受不了,像是要哭了。
沈映又说:“你这么缺钱,又这么喜欢被干,也别去打工,别去拜什么师傅学什么手艺了,不如去卖屁股,还是你就是喜欢被人干,不用给你钱就能干你。”
小艾勉强挤出一个笑,说:“对啊,昨晚我和鹿培达去开房,他用三分钟就把我干s_h_è 了,比你厉害多了。”
沈映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抓到了地上,压着他c-h-a了十来下,他s_h_è 了,换了个安全套,拖着小艾去了沙发上z_u_o爱。房间里的孩子哭得越来越大声,沈映掀起毯子裹住他们两人,他们滚到了地上去,小艾的石膏手砰一声敲到了地板,他掀开毯子,骑在沈映身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左手撑在沈映胸口,他一摸自己身上的葡萄残液,舔了舔手指,在一声尖利的婴泣后,他s_h_è 在了沈映的小腹上。沈映抱住他,亲他的脸和嘴,小艾任他亲,任他摸,任他咬他,啃他,任他拔出来s_h_è 在自己脸上。
发泄后,沈映摊开手臂搭着沙发坐在地上,问小艾:“你平时去哪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