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似地亲亲杨聆蝉脸颊,燕旗狭促道:“既然说不清楚,杨先生弹一曲演示可好?”
杨聆蝉回头看他,瞳仁s-hi润,盈盈欲滴得像清晨盛露的叶尖儿。燕旗看得心痒,凑上去蹭他的唇,用舌尖戳进虚抿唇瓣舔那整齐齿列,嘴贴嘴地含混道:“听话。”说着,他丢开杨聆蝉手臂上的碍事衣物。
咬着下唇与罪魁祸首对视半晌,杨聆蝉转过头,真地开始抚琴,可如今哪里弹得出曲调?燕旗揪着他一双r-u头向外拉扯, y- ín 靡景象尽入他眼底余光:原本平坦的胸部被拉出女子般尖翘弧度,不仅r-u首变得充血深红,就连周围肌肤都泛起了浅浅的粉。羞耻闭眼,杨聆蝉胡乱勾抹琴弦,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弹什么。紧绷到极限的r-u头被骤然放开,他吃痛闷哼出声,未得缓解,燕旗的手又覆上来,疼,但这疼好像从小腹连了无数根酸麻的线,随手指动作根根绷断,长茧的指腹每次搓捻过脆弱r-u珠,都是一番甜蜜煎熬。
不满足于单纯亵玩,燕旗调整位置,使自己鼓囊囊的裤裆正贴上对方股沟,像发情的兽一样摩擦泄欲。杨聆蝉彻底弹不下去,苦撑僵硬手臂,拒绝被压倒。可就算理智拼命抗拒,食髓知味的后x_u_e还是因这直白索求勃然兴奋,一缩一缩的,仿佛隔着几层衣物都要去吮那孽根。燕旗的裤子还是s-hi的,泅得他的裤子也s-hi了,黏糊糊裹着他同样隆起的胯下,于不适中诱发出灭顶渴求……
热血上头,再耐不住x_ing子挑逗,燕旗把杨聆蝉翻过来,脱他的裤子。杨聆蝉很快被扒得精光,赤条条枕着琴,茂密乌发垫着清峻身躯,宛如一道摆盘讲究的菜品。燕旗没放开他的脚,而是握着他骨骼分明的脚踝,低头吻玉板一样的足背。把杨聆蝉的双腿几乎展压成一字,燕旗又去舔他大腿内侧松垮嫩r_ou_,在近乎苍白的隐秘肌肤上留下水光淋淋的艳红印痕,甚至还用犬牙磕腿窝处只裹了薄薄一层皮r_ou_的耻骨,惹得杨聆蝉阵阵瑟缩。
双腿被打开玩弄,一身薄汗在清爽雨天里凉得浸骨,杨聆蝉仰长脖子,喘息着,像岸边濒死的鱼,感到温热鼻息笼罩敏感下体,他一震,忙道:“燕将军,别!”
燕旗知道杨聆蝉是害羞,张口仍要含,头顶又传来杨聆蝉迫切的声音:“别,燕将军,用、用手就行了!”
勉强接受这提议,燕旗直起身,握住杨聆蝉那物,慢条斯理地描了会形状,这才开始套弄,单手cao作得寂寞,他索x_ing松了腰带,把自己剑拔弩张那根也解放出来,一手一根。杨聆蝉用手臂遮住眼,口中却溢着止不住的呻吟,他官话说得字正腔圆,音色软硬适中,至于在x_ing事中,就是另外一番风情了——急时一声一声短促的嘤哼水泡般接连冒出鼻腔,缓时像成缕的雾气飘散拉扯,随动作荡漾起伏,若再配上哭腔,就更令人欲罢不能,恨不得cao哑了他的嗓子,cao得那泉眼沙哑干涸,再淌不出甘美声响,才甘心。
微微挪开手臂,杨聆蝉看见自己曲起的大腿,看见与苍白大腿对比起来格外刺眼的健壮身躯,看见燕旗大掌中的狰狞男根,正对他大张的腿间,前方同样高举的是他自己那根——分明是拥有同样器官的人,却不顾一切地交*缠吻。燕旗下手很重,不管什么章法,竟也给这从不自渎的躯壳找回了原始的爽快,铃口不断分泌的水液使他手掌越发如鱼得水,眼看杨聆蝉瘦削身躯一抽一抽的,将要s_h_è 精,他却——松开了。
身下人疑惑眨眼,睫毛扑闪,不小心挤出了蓄于眼眶的泪花,燕旗挪揄地用拇指去按他会y-in,又俯身和他接吻,手指沾了体液探进他后x_u_e。内壁一如既往温热紧致,丰沛肠液让燕旗觉得无必要寻脂膏,上面卷着杨聆蝉的舌尖儿,下面手指又伸入两根,直到掏出滋滋水声。手指的尺寸刚好,退出时后x_u_e犹恋恋不舍地吞咽,不过燕旗相信,杨大人下面这张小嘴儿,喜欢更大的。
一手握住男根,一手扶住杨聆蝉的腰,燕旗开始顶入,过程艰难。杨聆蝉主动攀上燕旗颈脖,呜咽着承受巨物推进,对方安抚地轻吻他耳畔鬓发。终于,r_ou_棍完全没入后x_u_e,太饱了,杨聆蝉被喂得直接交了货,尽数s_h_è 在燕旗腹肌上,双腿紧夹将军精壮腰身,很痉挛了一阵才缓过来。
知道他好了,燕旗蠢蠢欲动地要发力,身躯被压得越发下沉,杨聆蝉忍不住道出困扰许久的事:“燕旗,琴弦,勒得疼……”
发觉自己之疏忽,燕旗忙将杨聆蝉捞起,分开黑发心疼地抚摸他后背隐约勒痕,道:“那我们去床上。”
杨聆蝉点点头,就着攀附的姿势挂在燕旗身上,很快他意识到哪里不对,但未待他说出口,喉咙已发出憋不住的尖叫——燕旗没把他那根东西拔出来,保持嵌入,让杨聆蝉从平躺的体位直接变成悬空坠在他ya-ng具上。但这由上而下的一顶并不是刺激的结束,燕旗开始大步走动,孽根随步伐持续深入浅出地戳刺,他甚至故意耸动膝盖,变换角度,捅得杨聆蝉一串呻吟转了好几个调。
头一次嫌房间太大,杨聆蝉用被肏得支离破碎的声音勉强拼出断断续续的话:“燕、燕旗……你……啊……拔,嗯……拔出去……啊太、太深了……”
舔舔他修长眼尾,燕旗状似正经道:“杨先生水这么多,怕少了我这根堵着,流出来,要把底下名贵地毯染s-hi一大片。”
他这话虽是强词夺理,但杨聆蝉这下面,水确实多,热乎乎的一汪裹着他的龟*,哪怕有东西塞着,仍有液体被抽送挤出,滑落,染得他腿根都s-hi了。
屁股里c-h-a着东西绕了好几圈,杨聆蝉终于被放上玉簟,他已泪流满面,软成一滩水,只能任人摆布。燕旗跪在他身前,把他两条长腿抗上肩,一口气没根顶入,激得杨聆蝉胸脯急剧起伏。而后燕旗开始尽兴抽c-h-a,方才杨聆蝉被顶得死去活来,他其实未得什么趣,反而见杨聆蝉的模样可爱,*物硬得发疼。
他喜欢猎杀原野上最凶猛的兽,喜欢顶着蔽日暴雪行军,喜欢穿越高山峡谷——还喜欢把骄矜高贵的当朝左相欺负到完全放弃抵抗。那x_u_e口是严实的,肠道是紧绞的,一切的一切,不适合承欢的男x_ing身躯都在排斥他的入侵。但他有足够强硬的力量,可以把严实x_u_e口撑得洞开,可以把紧绞内壁填得平展,可以节节破穿,把看似不能容纳的ya-ng具完全塞入,还要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白沫翻涌,无止尽地撷取令人血脉贲张的快慰。
杨聆蝉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平躺着任由燕旗cao干,他觉得自己仿佛融解成两块,一部分疲惫至极,几近昏厥;另一部分却毫无倦意地迎接r_ou_刃的填充,汩汩分泌着孟浪水液,血r_ou_搔痒,如饥似渴地盼望火热硬物刮擦;腺体收缩,几欲涕零地央求肥厚覃头凌虐脆弱。他其实很怕强烈的快感,怕理智被火舌舔舐殆尽,但就是燕旗,也只有燕旗,往往拉他同坠爱欲的深渊。他愿意雌伏,愿意垂下高傲的头颅,只因身上人是他百丈红尘中的唯一浮木,是他最初最终的忘川三途。
燕旗骤然加速抽c-h-a,沉声粗喘,杨聆蝉知道,燕旗要s_h_è 了。淌着泪冒出几声无力吟哦,耳边水液飞溅声不断,分不清来自帘外,还是他股间。俶尔,身上人猛然前驱,狠狠下压他双腿,几乎把他对折,拉得他韧带生疼,接着,汹涌热流决堤般灌入他体内,太多了、太烫了,让他有种源源不断的错觉,甚至无意识抬手按上自己小腹,确认那里是否隆起。
s_h_è 罢,燕旗这才把杨聆蝉已麻木的双腿放下肩头。杨聆蝉累得想睡,可手指又伸入后x_u_e掏挖,指甲沿着一圈一圈的红肿褶皱剐蹭。他明白,燕旗是在帮他清理体液。汁水混合在他肠道里,黏,且稠,燕旗把一大滩j-in-g液弄出来时,他甚至清晰感觉到成股体液留恋地粘连着括约肌。直到下体被布巾拭过,再无动静,杨聆蝉眼前一黑,精疲力竭昏睡过去。
发现杨聆蝉没了意识,燕旗凑上去揽他,怀中的睡颜不太安详,但足以熄灭尚躁动的欲望。深吸一口他发际清香,燕旗又抱了杨聆蝉一会,下床收拾狼藉。
待他收拾好,雨还在下,甚至越发声势浩大,水滴洗净窗棂,蒸蔚水汽裹了风荡尽室内沉闷。燕旗光着上身,面对檐下潇潇雨幕发了阵呆,又懒洋洋走回床边。好雨正当眠,杨聆蝉蜷曲身体睡得酣甜。他打个呵欠,也躺上床,把薄被拉来一半,紧贴枕边人,闭上眼。
明天……大概又要被关在书房外挠一天的门吧,嗯,不过那是雨停后的事了,杨大人美味得很,这波不亏。
番外3
到底是军营,即便是主帅的营帐,依然简陋。
兽皮,铁器,随意架起的火炬。可这一片粗糙中,偏偏摆了个精致的人儿,正抱膝坐在床上,面对着营帐的主人。
右衽的交领把颈脖封得严严实实,杨聆蝉全身只露出一张脸,一双手,还有浅青衣摆下白生生的一双脚。鞋是燕旗把他抱上床时脱的,就是这额外露出的一点肌肤,让人不禁想窥见更多……
燕旗本让杨聆蝉自己脱衣服,可他害羞,抱着膝盖不肯动手,燕旗就直接扑上去帮他脱,顺带在他身上胡捏乱摸。杨聆蝉不反抗,只咬着唇承受,像块海绵,温顺地吸收所有灼人欲念。
他总是这样,开场时拘谨忍耐。
燕旗开始吻杨聆蝉,杨聆蝉被他扒得只剩里衣,发髻还整整齐齐,有种别样的引诱力。长歌闭了眼和他接吻,他却睁着眼睨放在床角的红绸。
吻罢,杨聆蝉顺他的目光望去,看见那物什后无言别头。燕旗倾身拽过红绸,在杨聆蝉眼前晃了晃,道:“杨大人可答应过我。”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有夷人偷渡入关,自称是受够了压迫的普通游牧民,燕旗打算当成细作处理,却被杨聆蝉用一套苦口婆心的怀柔说辞拦住了。结果,那几个牧民果然是想潜伏镇内,接应企图劫掠的同伙——还好他一直派人监视着。
对此,杨聆蝉很失落,很惭愧,他就,趁火打劫——怎么了,这可是三十六计之一,活学活用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