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也太神奇了。
钟离辞心还在绝望的哭泣。
就像是个被糟蹋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伤心极了。
鹤丸国永完全搞不懂怎么回事。
他们刚才对他做了什么吗?
三日月宗近还有些不太适应光亮,脸上还有些血痂,小狐丸拿来了水给他擦洗。
而钟离辞心还坐在那里默默涅泣。
鹤丸国永终于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跑过去问道:“怎么了?”
然后钟离辞心抱着他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呜啊啊……我、我被骗了……修罗欺负、欺负我、……呜呜呜呜……我好委屈……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欺负、欺负我……呜……”
鹤丸国永:……【一脸懵逼】
他认识钟离辞心前后加起来不到五个小时,这是他第几次懵逼脸了?
鹤丸国永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在这一刻死的透透的。
不要在好奇了,你永远不会明白这个人的脑回路。
而那边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也收拾好了,但是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钟离辞心,三日月宗近也有点卡壳。
终于等到哭了半个小时的钟离辞心苦累了,没动静的时候,鹤丸国永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三日月宗近忍着的笑意,看着一脸绝望的鹤丸国永,笑吟吟的让出了自己的御寝台。
于是,怕黑的钟离辞心,独自在三日月宗近的房间里睡了一觉。
等到半夜他醒过来一片漆黑的时候,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小狐丸的房间距离三日月宗近的房间最近,而三日月宗近把房间让给钟离辞心之后,也是睡在小狐丸这里,因此一听到动静他们就行了,穿着睡衣就跑过来,然后就看着钟离辞心抱着一盏特别亮的灯笼瑟瑟发抖,似乎又要哭的样子。
顿时小狐丸头大了。
三日月宗近总算反应过来,想起这人怕黑来着,立刻过去哄人,而小狐丸则去开灯。
不多时,灯火通明,钟离辞心这才不抖,你说他容易么,又要哭又要闹还要上当受骗装胆小,都跟你们说了我怕黑,不知道给我留盏灯啊……
每天这么演很累的,你要考虑一下他是个老头子啊!
尊老爱幼不懂么?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该尊老还是谁该爱幼#
长夜漫漫十分无聊,而钟离辞心还没洗澡,于是他在安静下来之后,去洗澡了。
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也就回去接着休息了。
洗完澡,跑过温泉之后,钟离辞心抱着他的灯笼慢悠悠的在屋子里走着,然后又走错路了。
这次他直接来到了玄关,他之前晕倒的地方,也终于看到了自己的那对刀。
将刀收起来之后,他想了想,朝着自己过来的走廊走了过去。
然后,这次他走到了之前被带去的那个给他准备的,不怎么舒服的屋子里。
睡不着的钟离辞心把灯一放,很是无聊,就开始在屋子里四处折腾。
这里看看,哪里看看。
这屋子要从哪里开始拆呢?
翻箱倒柜的钟离辞心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对。
他在家就是这么拆钟离琳篆书房的。
他甚至还找了找抽屉没有有夹层,敲了敲,没有隔层,于是钟离辞心把抽屉拿了出来,看了看背面。
背面也没有,
不过……
这个抽屉柜子有点奇怪哦。
钟离辞心拆开柜子,在柜子下方找到了一个夹层,找到了三把被缠着紧紧的,画着符文的棍状物。
看样子似乎是太刀呢。
也是会藏啊,柜子的夹层,而且还是抽口c-h-a片式的隐藏开口,里面还塞满了棉花。
要不是他拆的东西多,还真找不到。
尤其是这包的的……感觉好像是恐怖片里的咒怨道具啊……有见鬼属x_ing的那种。
并不是真的怕鬼的钟离辞心,拿出一把工具剪,把布条给剪了。
哦呀,真的是刀呢,还是很不错的刀呢。
一看就是珍藏级别的。
就是……这刀身腐蚀的有点严重啊。
金色的刀鞘,白色的刀柄,刀身校直,刀刃已经有了磨损并且生了锈。
钟离辞心并不会保养刀剑,因为他的那对刀是神器,只要他活着,就可以自行依靠他身上的王印之力进行自我保养。
因此,他看了看,又收了回去,去剪另外两把刀的布条。
还别说,这几把刀,怎么看都不便宜,尤其是这个金灿灿的刀鞘上还有月相标记的刀。
怎么看都很贵啊。
但是这也不是黄金的啊,这是镀金吧……
白色的这把刀身看着挺朴素,但是刀柄上的黄金表示这把刀并不常用,大约是珍贵的收藏品,毕竟太刀要用的话多会在刀柄缠线增加摩擦力,保证手感,而这种光秃秃的上面还挂着金属装饰,并不适合被用来挥刀使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送上。
对,钟离修罗日常坑祖父。
第35章 钟离辞心14
不过看着那边剪下来来的布条, 钟离辞心大概明白之前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屋子里觉得不舒服了。
想了想, 他把三把刀放到门外, 又开始拆别的东西, 拆完柜子,那边还有书柜和各种柜台。
就算全拆完了也没关系, 还有地板可以拆一拆。
钟离辞心拆房子拆的很开心, 觉得心里的郁闷和不满都得到了充分的发泄。
而因为他的动静太大, 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的烛台切光忠则是目瞪口呆。
他目瞪口呆不是别的原因, 而是,他从未见过有人能把一人高的四层八连落地书柜直接手撕。
尤其是当这个手撕书柜的人还是个外形十分具有欺骗x_ing的钟离辞心,这酸爽,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欺诈。
哦,他撕了那个橡木的柜子,那个至少要三个人才能挪动的柜子他就这么单手掀起来, 开始像是掰饼干一样的,一块块的掰碎了……
烛台切光忠觉得一起碎掉的还有他的三观。
而在他三观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妄图保全一点的时候,钟离辞心开始手撕地板了。
烛台切光忠……石化在风中。
你看他一把掀起榻榻米, 就开始这里敲一敲, 哪里敲一敲,然后一拳头打破地板, 开始手撕地板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十指纤纤,骨r_ou_匀称, 简直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素手,就连手腕都纤细的很,怎么这么好看的手,就这么凶残呢?
啊,他终于开始拆墙了么?
钟离辞心有点累,天已经亮了。
他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拆屋子,而是要住几十年的话,他还是得收拾出一间自己的屋子,儿子不在就只能自己弄了。
只有拆了,才好去骗人来帮他重新装修啊。
然后他一转身就看到了站了半天围观了很久的烛台切光忠。
不过钟离辞心的脸皮向来厚,他笑眯眯的冲着烛台切光忠打招呼道:“你好啊,要帮我一起找东西吗?”
烛台切光忠回了回神,茫然的重复道:“找东西?”
钟离辞心微笑着指着烛台切光忠脚边的三把刀说道:“对啊,我刚才在柜子里找到三把刀,打算在找找看还有没有。”
哦,我看到了,我就是看到了这三把刀才会好奇的来门口然后被你碎了三观。
明明这张脸配上这个笑容还有这动作,怎么看都是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
总觉得审神者一个比一个凶残。
时之政府跟这个本丸犯冲还是审神者跟这个本丸犯冲?
而现在审神者兴致勃勃的想要拉着他一起拆房子。
作为一个主厨,烛台切光忠义无反顾的说了不,然后在钟离辞心的无辜脸疑问中,默默说出了自己都不信的借口:“啊,天亮了,主殿还没吃早饭吧,我要去做早饭,你也休息一会好嘛?”
天都透亮了,早饭什么的歌仙兼定和压切长谷部应该已经做好了。
于是,压切长谷部带着钟离辞心去洗漱了之后,不多时,歌仙兼定就来喊他们俩吃饭了。
钟离辞心这才想起来,昨天都没人喊他吃饭的。
好委屈的QAQ
早餐是味增汤,烤鱼,米饭和腌菜,还有一些钟离辞心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小菜,很小的一碟子。
虽然天龙也是这种分餐小碗菜,但是大早上吃烤鱼什么的……
而且,钟离辞心早上是一定要吃粥的。
在这个日式的食堂里,钟离辞心看了看周围的人,很多都不认识。
他对面坐着烛台切光忠。
食物也是烛台切光忠给他拿得,不过烛台切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呢。
烛台?
你为什么不叫油灯呢?
并不怎么会挑鱼刺的钟离辞心,对于鱼类向来挑剔,而明显眼前这条秋刀鱼并不在他食谱上。
你知道秋刀鱼的鱼刺多难挑么?
挑完鱼刺都到中午了。
于是,钟离辞心把面前的早餐递给了烛台切,自己掏出一个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