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催眠,你为什么不再确认一次呢?在没喝酒神智清醒的时候?」
关琥瞇起了眼睛,这个小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慵懒的猫咪。
猫咪这两天应该没休息好,都有黑眼圈了,张燕铎喜欢他像老虎那样张牙舞爪,但偶尔也不妨表现出猫咪似的乖巧,伸手轻轻敲打他的肩膀,说:「放松。」
关琥的脸颊红了,肢体接触让他想起那晚的禁忌之爱,仅存的理智让他想抗拒,但手刚抬起来就被按住了,张燕铎摘下眼镜丢去一边,先是微笑着看他,接着压住他,开始解他的衣扣,调笑说:「我还是第一次解别人的扣子,你喝醉酒的时候不算。」
关琥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但衣扣已经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的汗衫,张燕铎像是等不及似的,直接把关琥推倒在沙发上,坐上去,开始解他的腰带。
动作有点粗暴,关琥被压得哼了一声,张燕铎在解腰带时,手指划在了他的小腹上,疼痛让他的意识回归,感觉这样做是不对的,像是觉察到他要反抗,张燕铎微笑说:「你很想知道那件案子的真相吧。」
关琥一愣,这赤裸裸的威胁让他感到恼火,恨恨地说:「你这个魔鬼!」
「我一直都是,我从不怕下地狱,还是你怕?」
做就做,谁怕谁!?
听了张燕铎这番挑衅般的话,关琥反而不再犹豫了,原本的担忧顾虑还有自卑消散一空,火性上来了,他揪住张燕铎的衣服往旁边一翻,两人一同滚到了地板上,他就势翻身,将张燕铎压在身下。
张燕铎没反抗,笑嘻嘻地听任他的摆布,关琥的动作可没像他那么温柔,直接拽住他的白大褂一扯,扣子就被扯得绷开了,张燕铎噗啡笑了,说:「看得出你很迫切。」
「回头买件新的给你。」
白大褂解开后,里面是普通的白衬衫,张燕铎今天的穿著跟关琥一样,区别是他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关琥没敢撕他的衬衫,因为那衣服看起来有点贵。
等他耐着性子把张燕铎的衬衫扣子解开,张燕铎也解开了他的腰带,牛仔裤剥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短裤,阳具饱胀起来,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张燕铎的目光在他的腰腹之问打转。关琥天天锻炼,六块腹肌绷起,小麦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美感,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点缀在上面的斑点,张燕铎得意地想那可都是他的杰作。
他抬起手,想借着关琥的力道把衬衫脱掉,谁知关琥把他的衣服脱到一半就停下了,两边衣袖刚好卡在张燕铎的肘关节上,限制了他的动作,他看向关琥,没有戳穿他的小动作,微笑说:「原来你好这调调。」
关琥的脸颊红得更厉害,当没听到,接着脱掉他的长裤,让两人赤身相对。
张燕铎的肤色比关琥白哲很多,也削瘦很多,但阳具的尺寸却跟他不相上下,
关琥有些惊讶,抬起眼帘看向他,心想难怪那晚他把自己搞得差点下不了床,原来这家伙这么大。
原本烈性被挑起来,理智之弦断掉了,但是当他们真正赤裸相对时,那种感觉又不一样了,房间一片通亮,让两人的欲望无处隐藏,关琥想起昨晚的春梦,只觉得热血上涌,心跳频率失去了正常的节奏,他很无措,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
「亲我。」
张燕铎用手肘支着地板,仰起身发出请求,声音跟刚才相比多了份嘶哑,关琥被诱惑了,听从了他的指令,低头跟他亲吻到一起。
张燕铎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怀里,随着热吻升温,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靠到了一起,阳具顶在了关琥的小腹上,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话儿的筋脉在搏动。
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有些不理解怎么莫名其妙就跟张燕铎做了,但吻那么香甜,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恍惚中腿间那东西勃起得更大,胀得生疼,关琥的喘息加剧了,手无意识地在张燕铎身上滑动,寻找宣泄的突破口,忽然身体一转,被张燕铎抱着腰翻了个身,他便被反压在了地板上。
关琥一惊,神智顿时清醒了许多,想挣扎坐起来,大腿已被岔开,张燕铎活动着双臂,把之前脱到一半的衬衫穿上,压住他,将饱胀的阳具顶在他的后庭上,微笑说:「你不会以为我会把主动权交给你吧,亲爱的弟弟?」
「放手!」
关琥抬腿想踢,被张燕铎抓住脚踝,手指在脚踝的脉搏上轻微按压,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关琥只觉得一阵酥爽从脚底直达心房,他绷紧了大腿。
「每天运动果然有效果,你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
张燕铎的手沿着关玻的腿一路抚摸上去,直到两腿之间,指甲在他腿根上掐揉,关琥发出呻吟,小腹挺了挺,水珠从阳具顶端流下来,将腿间都溢湿了。
张燕铎又握住他的阳具细心把玩,彷佛孩童玩弄喜欢的玩具,又不时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阳具在关琥腿间来回摩擦。
这动作太淫靡,想到那晚自己可能也是被这样玩弄的,关琥顿时面红耳赤,喝骂道:r 滚开!」
「弟弟,你又不诚实了,」张燕铎的手指滑进他的后庭开始扩充,调笑道:「你这里都张大了,在邀请我进去呢。」
「张燕铎你给我闭嘴!」
话说得太下流,关琥严重怀疑张燕铎是不是有第二人格,趁他不留神一拳头挥过去,张燕铎轻易就闪开了,反而借着他的劲道挺腹冲刺,关琥只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阳具已没人了他的体内。
情不自禁的,关琥的眼前蒙起一层薄雾,他不是个弱气的人,可是此刻却感到了无助,除了被同性占有的羞耻外,还有无法反击的无奈,张燕铎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不是两情相悦的性爱,而是单方面的占有。
「关琥,别这样。」
彷佛感觉到了关琥心情的低落,张燕铎的语调不像刚才那么散漫,俯身抱住他跟他亲吻,关琥羞愤之余拚命躲避,他也不勉强,改为亲吻他的脸颊,呢喃道:「你要明白,这不是羞辱,我只是想跟你做这种事,因为喜欢你。」
「跟自己的亲弟弟吗?」
「难道你不想跟我做吗?」张燕铎四两拨千斤,一句话就让关琥语塞了。
他起初的目的的确是想跟张燕铎做,大概主导者是他的话,他现在的心情会截然不同,只是一想到他是因为被催眠才有这样的欲望,他心里就很不舒坦,甚至迷惘――正常的他不应该想跟自己的亲哥哥做这种事,可是内心深处,他又极度渴望跟张燕铎拥有更深层的关系。
假如被完全催眠了,为什么他会如此矛盾?
张燕铎注视着他,表情无比认真,像是想从他的目光中发掘到什么,但关琥的反应让他有些失望,自嘲一笑,安慰道:「别多想了,享受就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
他挺动腰身加快了速度,低头轻吻关琥的乳珠,软舌在胸前滑动,关琥不由得一激灵,身体顿时绷紧了,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口间滑出。
张燕铎听到了,便故意加重了咬啮,含住他的乳珠舔舐吮吸,手指反扣住他的脊背,在他敏感的地方徐徐抚摸。
关琥撑不住了,开始接受并配合张燕铎的律动,下体被不断地抽插,生理性地发出抽搐,他夹紧了张燕铎的阳具,感受他抽插的力度,腹下欲火熊熊,沦陷在了情欲当中。
张燕铎是个很好的床伴,他懂得怎么挑起原始的欲望,但又很温柔。
情到深处,关琥的抵触不那么重了,反而享受其中,要说有什么不满,那就是他是被进人的一方,他配合着张燕铎换了好几次姿势,最后一次,他趁着张燕铎抽出阳具的时候想反袭,却被张燕铎抢先一步反握住双手,从后面抱住他。
他抱得很紧,像是柔道家压制对手的动作,关琥挣扎了半天都无法挣脱,只好顺着他的意匍匐在地板上。
张燕铎从后面粗暴地进人他的身体,关琥被他顶得往前晃动,好在后庭被扩充了很久,倒是没觉得痛,只是有点发胀,像是那话儿把他的下体都占满了。
张燕铎的舌尖在他身上舔动,调情似的顺着他的颈部滑到脊背上,笑道:「这么有精神,看来我还不够疼爱你。」
「哼……」
长长的鼻音传来,与其说是发泄不满,倒不如说更像是对性爱满意的呢喃,张燕铎听得心动,说:「不愧叫老虎,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反攻的。」
关琥心里微微发酸,原本的欢愉消减了许多,故意问:「你跟很多人做过吗?」
「当然没有,我只有你。」
张燕铎从后面抱住他,挺刺得更快,小腹不时顶撞他的后臀,发出色情的响声。
关琥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先前那份不悦消失了,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他一直觉得张燕铎像狐狸,狡诈又腹黑,但现在他更像是家养的大狗,连在背后舔舐的动作都像极了。
汗水沿着发鬓流下来,张燕铎伸手帮他擦掉,重复着身下的律动,温柔地说:「别动手,你又打不过我,不过你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一心软就……」
「想什么呢,要做赶紧做,少废话!」
关琥脸红了,大声斥责,这种事杀了他他也不会去做,他是男人,如果他想征服另一个男人,当然是靠武力,而不是去恳求。
见他生气了,张燕铎马上又安慰道:「没关系,今后有得是机会,我们可以慢慢协调。」
关琥一怔,张燕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犹豫,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问:「你不想跟我这样下去吗?」
这句话说得很轻柔,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张燕铎,关琥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扭头去看,只好大声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到底做还是不做?我都要射了!」
被他骂,张燕铎反而笑了,双手扣住他的腰加快了速度,淫靡的撞击声中他听到张燕铎低声说:「没关系,现在也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关琥觉得侵犯他的那东西又胀大了许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被顶得咳嗽起来,热流直冲下体,低头看自已的阳具,顶端胀得赤红,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阳具撸动,催促道:「快点,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