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原看不到这危险的一幕。他和贾小伍说:“不要客人说什么你都说好,有些事情不能说好知不知道?人家当你傻,你还真的傻啊。”
贾小伍有点委屈,赖在哥哥怀里磨蹭:“哥哥教的。”
贾原叹息,摸着他的头发:“你知不知道那个姐姐说什么?”
贾小伍只记得女人的胸部,他说:“我想尿尿。”
贾原以为他只是想上厕所:“去吧。”
贾小伍在他怀里扭,用下.体磨蹭他:“像上次那样尿!”
贾原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这样。还好旁边没有人听见。
他们在宿舍里,宿舍还有其他人在。他把弟弟带到洗手间门口:“自己尿,乖。”
贾小伍咬着嘴巴,可怜兮兮地撒娇:“要哥哥来。”
贾原说:“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自己做!不能什么都哥哥来!”
贾小伍拽着他的手不放:“哥哥来,哥哥……”
贾原怕他闹起来别人听见,他跟着进了厕所:“哥哥在这里,你自己做。小伍是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从后抱着弟弟,帮他解开裤子,蹲在尿坑上面,把小伍的手牵过来放在下.体上:“哥哥上次怎么教你的?回忆一下,小伍最聪明的,对不对?”
贾小伍的手摸到自己的y-in茎,他摩擦了两下,嘴巴里发出轻哼。贾原逼迫自己不断忍耐,闷热的空间里全是尿坑腥臊的酸臭味和两人身上微薄的汗味,贾小伍脑后的短发时不时从他唇边擦过,那低低的喘息呻吟钻进他的耳朵里,刺激得他四肢百骸都哆嗦。
贾小伍鼻头s-his-hi的,他仰起头来,像是呼吸不顺畅似的张大嘴巴朝着天花板,身体剧烈地扭动。贾原握着他的腰怕他重心不稳跌倒,他自己蹲地双腿发麻,动一下两眼就是雪花。
“好了吗?小伍,好了吗?”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贾小伍疯狂地摇头,忽然抓着他的手臂往下.体上摩擦:“哥……哥哥……”
贾原差点没蹲稳,想把自己的手臂撤回来,拍他的脑袋:“小伍!放开!”
贾小伍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几乎双手抱着往自己的y-in茎上面暗,他腰肢前倾,用下.体蹭着哥哥的小臂,他像条狗似地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喘息声,哼哧哼哧的,不时间杂着烦躁的低吼。
第5章
贾原感受到弟弟肿胀的y-in茎,颤巍巍的,前头s-hi透了,弄得他一手凉凉的黏液。那条躁动的j-i巴却热乎乎的,包.皮拖沓着,上头堆叠的r_ou_褶松松垮垮,磨得他微微的痒。他趴在贾小伍的背上,脑袋正对着圆洞洞的尿坑,他知道那坑很深,有一丝丝冰凉的水汽溅上来。
他觉得恐惧,心惊r_ou_跳,浑身战栗,他联想到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要经过母体的产道里,那也是这样一个又深又黑的洞,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子宫壁上的鲜血和y-in道的污秽。
他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人生下来都是脏的。
贾小伍的屁股拱得越发快,他有种动物的本能,喜欢哼哧哼哧抱着心爱的玩具发泄。他觉得没有比哥哥更好的了,贾原身上的气息是安全的舒服的,他喜欢哥哥的味道,他想尿在上面,这样哥哥身上也会有他的味道。他狠狠往贾原手上送,来回几下,喷在贾原的手腕上。
贾原跌坐在潮s-hi的地板上,他喘得比贾小伍还厉害,贾小伍爬过来往他怀里钻。他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弟弟的脸上,“啪”地好大一声。贾小伍愣愣的,贾原像撞了鬼似的摔门而去。
周末有冷空气南下,温度降了七八度,一下子就凉了起来。
李孜翻了件薄毛衣出来,下午陪着杨学海在后院里下棋。他的棋具是盲人专用的,棋子带磁x_ing,能贴在棋盘上不容易被挪动,方便盲人用手摸。杨学海下一颗,他问:“下哪儿了?”
杨学海为了吃他的豆腐,拉着他的手往棋盘上摸,摸着摸着就不在棋盘上了,尽往不该去的地方去。李孜打掉他的手刚要骂,听到郭绥走进来说:“老板章师傅说明天又要请假,手疼。”
李孜一顿皱眉:“她那手没问题吧?老是请假,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还没答呢,一个声音突然c-h-a进来:“老板,你管管她嘛,每次请假都要我给她替班,我自己还有客人嘞,我跟她说她就让我和小郭沟通,我和小郭说他也不理我。”
郭绥也是一肚子怨气:“陈师傅你不能这么说,我没有不理你。你总是跟她说调班是我来做主,我做什么主?要调班都是你们自己商量协调的。弄得她每次都跟我倚老卖老,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她现在以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似的。”
“你不要跟她调嘛,你就说调不过来不就行了!”
“那你自己和她说啊,你说你不要换班就好了。人人调班都过来我这里说小郭你给我安排那个谁谁谁替我就行了,那我每天不要干活了。”
“哎你怎么这个态度呢!肯定是你比较方便拒绝她嘛,我每天和她住在一起,很多事情不方便说嘛。老板你要说说她呀?她也不能这样老是请假啊。”
杨学海听不下去了:“行了小郭,你少说两句。本来规定的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来嘛。不是你的活儿就别管,让师傅们自己调去。”
郭绥还没答应,那位师傅立刻激动起来:“什么叫不管!那我也不管了,你们爱安排谁替谁替!别找我!每次都是我做好人凭什么?”
李孜一脚踩在杨学海脚上示意他闭嘴:“好了好了,陈师傅你先上工,这个事情我来处理。不要耽误你干活,等一下让客人等就不好了,好吧?”
师傅不依不饶:“这个问题我忍了好久了,反正以后我不管了!”
李孜给她叫得头疼,呵斥郭绥:“下次她再让你找人换班,你跟她说直接打电话给我。以后所有人调班都是自己自愿协调,你别替他们做这种事,傻不傻?每天那么多事,你还专门给他们调班?自己商量不好的来找我!就跟他们说是我说的!”
郭绥领了骂,摸摸鼻子赶紧闪身出去了。
杨学海关上门:“发那么大火对肝不好,本来就秋燥。”
李孜冷冷的:“就你会说。”
“师傅不行再找嘛,老请假的放着干什么?拿钱还得让人供着,没道理。”
李孜烦躁地推开他:“那你给我找人?本来师傅就不够,还辞!”
杨学海收了棋盘,一颗颗子装进棋盒里:“这年头什么活儿找不到人干,还就瞎子稀缺?”
“你行你来,我这个瞎子没你能耐,老板给你做!”李孜逐客。
杨学海皮厚不要脸,凑过来亲他的脸颊。李孜冷着脸理都不理他,蹬上鞋子甩门就走了。
杨壹在他爸爸的床头柜里偷了五块钱准备周一到学校买薯片吃。这丫头是惯犯了,很有经验,从来没被发现过。她一次不拿很大的数,十块五块,夹在一堆钱里面不容易看得出来。
杨学海的床头柜里什么东西都有,乱七八糟的,他不是爱收拾的人,崔爱华也不喜欢做家务,总是随他去。杨壹翻箱倒柜,拿了五块钱,还找到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爸爸,另外一个她不认识,戴一副金丝细框的黑墨镜,手里牵一根竹竿,像个瞎子。杨壹不记得她爸爸有什么盲人朋友,她没放在心上,把照片放回原处,关上了柜子。
学校在如火如荼地准备中考,杨壹却没有什么紧张感。
开家长会杨学海难得过来一趟,老师说:“她妈妈说她还要参加什么舞蹈表演,我觉得这就是你们做家长的问题,别以为现在只是初二就不需要抓紧,人家都拼命地学呢!她现在这个成绩又不是特别拔尖对吧,基础一定要打扎实才行。”
杨壹闭着嘴巴在爸爸旁边一句话都不说,她心里是想要参加舞蹈表演的。这次是她跳主舞,如果拿了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分。
知女莫如父,杨学海问女儿:“老师说你现在最好先把舞蹈放一放,你想不想?”
杨壹扁着嘴巴说:“但是我好不容易才当一次主舞。”
杨学海摸摸她两根可爱的辫子:“如果舞蹈课耽误了学习怎么办?”
杨壹很直接:“爸爸我不喜欢读书。”
“你是想跟妈妈一样以后做舞蹈老师吗?”
杨壹犹豫:“我也不知道。”
杨学海说:“你要是想和妈妈那样做舞蹈老师,爸爸不反对。但是你要自己想好,你以前学什么东西都是兴致来了就一定要学,但是过一段时间呢你又不喜欢了,然后就全扔了。所以你想想是不是能够坚持下去。万一你突然又不喜欢跳舞了,到时候学习跟不上来你不是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