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任由他拉着,猛然笑了起来,他问,你要什麽。
我今天生日。
李崇点头,我知道。
买个蛋糕吧,我要蓝莓味道的。
真是又做又装,唐欢在深刻的自我鄙视中幻想,以后他一定要买车,自己挣钱买,买他三四辆,再上几个末尾数不重复的车牌号,随便市政府怎麽折腾怎麽限,每天都能以车代步好爽。
李崇的右手离开了方向盘,他摸了摸唐欢的脸道,别买了,回去我做给你吃。
也对,李崇是个狂热的烹饪高手,让他买食品,真是侮辱他的修为。唐欢点了点头,真的吗,太好了。他是真心说好,李崇虽然从头坏到了脚,但他煮的东西却是真的好。
他抱着椅子背观摩,李崇在揉面粉。他套着围裙,围裙里面是浅色的衬衫,手脚麻利,技巧纯熟,神情专注。如果时间停止在此时,李崇他是个不则不扣的家庭主夫,新好男人。从这个层面上看,他和唐欢多麽的一致,下的厨房,出的厅堂。
唐欢的厨艺是从小逼出来的,他不做饭,家里就没饭可吃。李崇对烹饪有如此浓厚的兴趣,他纯熟精道得甚至不怕sami倒闭,没了老板可以当他还可以做厨子。这个兴趣爱好还真是奇特。
李崇爱烹饪,更好愉悦,他享受味觉的舒畅,更爱享受x_ing爱的快乐。
李崇烤好了蛋糕,涂好了果酱,相当诱人的美味,他拥着唐欢靠进沙发里,让唐欢坐在他大腿上,他一手抚摩他的后背,一手端着碟子放到唐欢膝盖上,唐欢曲起膝盖当桌子,支起那碟子。
没刀没叉,没勺没筷,怎麽拿,如何吃。如果不计较斯文,当然可以吃。
唐欢伸手去抓,李崇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用手指挑起一点送到他嘴边。细腻的蛋糕,粘稠的果酱,沾在他指尖上,抹到唐欢的嘴角,这哪里是吃蛋糕,分明是前戏。
唐欢自然是知情识趣。他伸出舌头把唇角的果酱卷进嘴里,又含住李崇的手指,用力吮吸,李崇的手指在他口腔的拨弄,他一边摩挲着他的舌根,一边凑过来吻他的耳廓。
李崇抽出手指,反手按上蛋糕,五根指头上全是细滑香甜的东西,唐欢双手握住李崇的手腕,上下舔弄,从手心到指尖,从麽指到中指。李崇的另一只手滑进唐欢的后腰,他慢慢摸过他的臀部,呼吸急促。抽出被唐欢弄的干净而s-hi润的手指,李崇在碟子上摸了一把,把剩下的大半都握在手里,他扯下唐欢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发涨的y-in茎,用手lū 了lū 那b-o起的器官,蛋糕果酱尽数沾满昂扬紫红的r_ou_器,唐欢低头看见,便要起身低头,张口去吞,李崇架住他的腰道,用下面。
细滑浓稠的膏体伴着李崇的硕大进入到唐欢的身体,李崇把唐欢按到在地,他跪坐在沙发上,抱住唐欢的膝盖,缓缓c-h-a入,徐徐抽动,一轻一重,忽快忽慢。
唐欢的头和背抵住厚实的羊毛地毯,后腰顶在沙发边,双腿支在靠背上,他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而相交处越发滚烫酥麻。
李崇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抱起来亲吻,他嘴里有不知何时含进的蛋糕。撬开住唐欢的唇,他把被唾液濡s-hi的吃食渡到口中。那东西如此细腻,根本不用咀嚼,唐欢便将蛋糕和对方的唾液一同吃了下去。
李崇吻过他的下巴脖子和颈窝,撕咬唐欢的r-u头,用唇碰触,用舌拨弄,那处很快红润的挺立起来。唐欢不由自主的颤抖,意识逐渐迷离,李崇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过去。李崇并没有完全进入,这个动作让他被c-h-a入的地方,恰到好处被摩擦着,并不疼痛反而有些舒坦,唐欢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头埋进靠枕,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李崇在他背后动作着,挺腰没入。后x_u_e被撑开,蛋糕完全融化在他身体里,不知是否因为糖分和果酱的关系,唐欢觉得那里又热又痒,李崇的进入和抽离如此真实的刺激着他的身体,结交处快速剧烈的摩擦让那处爽快许多。他抓住沙发的坐垫,手指深深陷了进去,唾液从他嘴角流出,喉咙里是难以抑制的呻吟。
撅起臀部,他让李崇能够达到更深的地方。而后者的器官在他体内激烈进出,摩擦着紧致的肠道,刺激柔软的内壁,愈加坚挺硕大。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玩意儿充血发胀布满青筋的x_ing状。
那个捅进过无数男孩身体里的黑亮的y-in茎正在他体内b-o起。
这个玩弄了无数个男人的男人竟然将他干到了高潮。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高潮。
欲仙欲死。
唐欢浑身抽搐,后x_u_e紧缩,他软到在沙发上,几乎同时,李崇在他身体里s_h_è 精。
李崇问他,快乐麽。
唐欢闭上眼回答,恩。快乐到痛苦,愉悦至屈辱。
李崇抚摸他的大腿,吻着他的后背,一边亲吻一边说道,小唐,生日快乐。
第15章 DAD
这是李崇第一次叫他。尽管唐欢总是自称小唐,但李崇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总是称呼唐欢“你”。乔也一样,他叫他“你”或者“先生”,就像他没有名字没有姓氏一样。
第一次,唐欢在李家意识到姓名的意义,那天晚上他坚持从李崇家离开的时候,乔一如既往的称呼他先生。
李崇裹着浴袍,翻着手里的文件,对乔说,他姓唐,以后,叫他唐先生。他摸了摸唐欢脸,拨了拨他浴后s-hi漉漉的头发,拉过他深吻,在李崇身后是乔失色的表情,他的眉间有隐藏不住的愁绪,不安而且惶恐。
唐欢张嘴含住李崇的舌尖,激烈回应。他想起李崇和乔的关系。一个求而不得。一个折磨自己。
池塘里面的诱饵再鲜美,吊的太久也便失去了滋味。得不到,总有天会放弃,乔若心里有李崇,拒绝他又是何必。
乔开车送唐欢,唐欢坐在副驾,看着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晃过,而乔却在看他。
唐先生,你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你哪里的。
相当滑稽,他一个外国人对一个本国人说什麽本地人。唐欢回答,c城。
乔拉扯出一个笑,继续道,二少爷说你今天生日,你多大了啊。
二十一了。
他不正常,平时的乔冷漠又冷淡。
唐欢扭头盯着他的眼睛,你还有什麽问题,你想知道什麽。
乔尴尬地解释,他只想找话说,否则这气氛太过冷场。
奇了怪了,乔和他有什麽好说,他俩完全不是一国的。唐欢可以为女朋友让男人搞,乔却因为封建迷信拒绝李崇,容忍他和别人x_ing交,甚至於贤惠憋屈的洗床单备药膏清理战场。,先前高高在上的说什麽李崇不会喜欢他,现慌了神又放下身段拉家常摸家底。不觉得难受吗。他不理解乔,就像孙猴子不识上帝。乔也不会理解他,就像耶稣不知道佛祖。
唐欢不再理会,他掏出手机,给肖邦的老号发短信——这号还姓肖不。
他本不想表现的如此不友好,可乔实在是不合他的胃口,话不投机半句都嫌多。肖邦的电话立刻打过来,唐欢让他等两分锺,他拜托乔停靠在路边儿。
二少爷说送你到家。
唐欢拉紧了背包的带子,摇了摇手机道,我还有事儿呢,你就停了,有地铁,一站多点,我自己走不过去?
乔把车停靠在路边,唐欢下车。他把手机贴到耳朵上,怎麽样啊,那边民风豪放不豪放。听说土着女都不穿上衣的。
肖邦海外熬了几年,在鸟不拉屎的地方修路挖洞,刚调回来,他第一站回了家里看望老人,一个月的长假,隔两天就过这边儿来准备上班。他服务的集团在城里有很多楼盘,享受内部优惠,非常划算。肖邦已经让单位给他留了个大面积的精装修。银路金桥无底洞,干工程果然是赚大发。
他俩又聊起了北京的楼市,肖邦问,你不打算再买套房子麽,你那房子写的苏萍的名字吧。
是啊,唐欢回答,电话提示,李崇正在拨打他电话。他对肖邦说,等下我再打给你,他按下按钮转到李崇的频道,还没开头,却僵住了,一片尖锐的东西抵在腰间,有人贴在他耳根处低声威胁,把电话挂了。
月黑风高,那是把水果刀。
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必备之选。他妈的怎麽这麽衰,大寿之日被抢劫。唐欢在突如其来的惊恐中郁闷了。刀刃滑上他的后背,勾破他的衣服,戳到皮肤上,一片冰凉,唐欢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对方催促,听到没。
唐欢瞟了眼地上模糊的倒影,木然道,爸,没什麽事我挂了。
刚按了挂机,后面就有人伸手就把他的诺基亚拽过去,对方问,值多少钱。
唐欢霎时间兴奋了。这帮歹徒竟然不抢了就跑,要麽是胆大包天的恶徒,要麽是半路出家的新手。只可惜他的n97,要被个不识货的二百五给卖掉了。李崇算是个聪明人,八成能明白他在求助,可李老板会不会管他这摊子事儿。唐欢搞不清楚。今天李崇待他不错,可谁知道是不是心血来潮善心大发。
他该怎麽办。
破财消灾。拿钱走人。
唐欢主动交代,我裤子后面那兜里有钱,不是那里,唐欢补充道,屁股后面那个兜。他可不想歹徒惦记卡包里的银行卡,惦记背包里的psp和ipod。游戏机易买,小玩意儿难求,那挂件是他老爹的作品,属於在卓淑芬一把火烧完唐乔东西后硕果仅存的几个。
月光迷离,晚风习习,这本该是花前月下的好夜景,可背后飘来一阵合着石灰泥浆的汗味外加熏人的酒臭,闻的唐欢想要吐。
皮夹被抽了出来,后面的人窸窸窣窣翻着,一个声音给其他两个报数,四百块。
够打它二十炮咯。
唐欢哭笑不得,这是帮什麽强盗,嫖二十块钱一次的j-i,便宜得和长羽毛的真家夥一样。好了,快滚吧,快去叫他二十个小妞。唐欢心里呼喊着,可那手还在他屁股上摸来,挤压着他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