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祁牧用叉子吃了一口小菜，吞了菜就没声了，他又叉了一块塞宇文千嘴里，道：“辣。”
宇文千比他更不习惯吃辣，但也硬着头皮咽下去了。
加百列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陵光，陵光收到他的视线，但完全没理他，只是自己吃自己的，偶尔感叹这菜难吃。
这桌人凭借着美貌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就有三个身材姣好、着装x_ing感的女x_ing走过来，祁牧还特地推着宇文千往里坐，大方地让她们坐在自己身边。
一人坐在了祁牧身旁，另两人看着坐在内里那一边的加百列身旁有大空位，便在对面坐下。
加百列不悦的同时又庆幸陵光坐在最里面。
祁牧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克服对女x_ing的恐惧心理，即便他看到这三个熟女，多少还有些紧张。随着时间越久，讲的话越多，祁牧渐渐放开了，身旁的女x_ing也靠得祁牧越近，那柔软的胸部有意无意的贴上他的手臂了。他不适应，但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也不好言明——某种程度上讲，他对女x_ing是很绅士的，不轻易逾矩，也顾及对方的颜面。
祁牧有意瞄了宇文千一眼，只见宇文千神情淡漠，没有过多的反应。
他不爽：都这样了，你就不吃醋？
祁牧几杯酒下肚，醉了三分。
不管心里怎么想，祁牧面上依然对女人嬉嬉笑笑，最后女人甚至直接圈起他的胳膊，像是没穿内衣的胸卡着祁牧的手臂，都快陷进去了。
祁牧脸红，可能是因为酒精，也可能是因为胸脯——好像也没那么排斥了……果然是男人都无法抗拒这份柔软。他竟还有些飘飘然。
宇文千突然站起来了，无视祁牧，径直到了那女人面前，单手按在女人和祁牧的空隙之间，弯腰靠近女人，看了一眼她露出一半的白花花的胸脯后，又看向女人的脸：“你……”说话间靠得越来越近，距离近的祁牧都能闻到他喷出的酒味。
醉了？暴露本x_ing了？
祁牧瞪着眼看几乎要亲上去的宇文千。
“离他……”宇文千话音未落，脸就挨了祁牧一拳。
“我○你妈的宇文千！”祁牧怒骂。
宇文千脸上带了几分讶异，他看向祁牧，见祁牧是真的生气了，站直，居高临下对女人说完未完的话——
“离他远点。”
女人一脸懵，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女人也不明真相，想着有没有可能是两个帅哥在为她们的姐妹争风吃醋。
加百列和陵光全当吃瓜群众。
“滚。”宇文千直白道，声音低沉冷漠。
女人赶紧离开位置，宇文千代替祁牧在外侧落座，强硬地揽住羞愤中祁牧的腰，柔声道：“就你能自由自在和女人亲近，我不行？”
“不行。”祁牧还是懒得看宇文千，脸上带了愠色，而发红的脸颊让他看上去毫不严肃。
他知道自己误会了——大概是因为酒精上脑，脑子也不好用了，明明应该清楚宇文千不是轻易会被他人吸引的人。
但是，他严重怀疑宇文千故意让他吃飞醋。
过会，祁牧又补充：“你要是不乐意我跟别人好，你就说——你不是无所谓吗？”
“有所谓，”宇文千贴着他的耳边，道，“我不喜欢别人靠你这么近——现在知道了吗？”
宇文千的耳语对祁牧来说很受用，每当宇文千在他耳边呢喃，无论什么情况下，他的心都会窜过一阵酥麻，再怎么想要铁石心肠，心都会软一半。但他不语，依然不看宇文千，过了一会，硬着嗓子，铁着脸，问：“有很痛吗？”他记得他落拳还挺重的。
“你不自己看一下？”
祁牧这才回过脸，看他的脸——有些红，应该不会淤青吧？好歹是个神。
“你不生气？”祁牧铁面具快带不住了。
宇文千在他鼻尖落吻，宠溺道：“不生气。”
祁牧整颗心都被软化，但并不想表现出来，只憋出一声：“哦。”
女人们看着他们亲密，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原来是这样吗？
她们又看向陵光和加百列——所以这两人也是一对？
陵光收到她们的视线，道：“别看我，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说完他又拍拍自己身旁两侧，道：“跟我一起坐不？”
然而女人刚动一点，加百列就朝她们投去仇视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她们抽筋扒皮。
果然是一对——于是她们都悻悻跑开了。
陵光想说什么，但不想和加百列说话的情绪占更多的部分，于是他把话收回，反对祁牧、宇文千道：“你们克制一下，路人的眼睛都瞎了。”
祁牧做了个鬼脸，又喝了几杯伏加特——他不好喝酒，但他就想看看成神后的身体对酒精的耐受度如何，反正宇文千在，就算他真醉了，耍酒疯，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
感觉确实变得比较能喝了。
祁牧又喝了几杯——杯子很小，就抓着酒杯，手能握成完整的圆圈那般大。
他突然站了起来，向外走。
“怎么了？”陵光抬头问。
宇文千笑道：“醉了。”
“看好你老婆。”陵光丢下这句话就低头接着开吃。
“当然。”
宇文千跟在祁牧后面走，而陵光见他走了，便直接把他仅剩四分之一的高纯度伏加特拿来喝了——嗯……确实好喝了点。
但是……
陵光叫了瓶汽水。
事实上，对他来说，喝酒不如喝汽水。
……
祁牧在吧台落座，对调酒师喊道：“一杯酒！”
调酒师问：“什么酒？”
“什么酒你不知道吗？”祁牧惊讶地反问。
调酒师更惊讶：“你又没说。”
祁牧呆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对！那你随便来点！”
调酒师：这傻帽真的不是来找茬的吗？
祁牧身边的宇文千没忍住笑了，替祁牧道：“柠檬水就好。”
“你们一起的？”调酒师问。
“嗯。”宇文千看着祁牧应道。
调酒师顺着宇文千的视线看着祁牧有些红的脸，想着他是醉了，这才给了祁牧倒了一杯柠檬水，还c-h-a上了吸管。
祁牧在一旁吸着柠檬水，脑袋放空。
过了会，一名女x_ing坐在了宇文千身边，问：“帅哥，一个人？”
宇文千刚要说话，祁牧忽然就站了起来，他走到两人之间，黑着脸对宇文千道：“起开！”
女人看着他，感到莫名其妙。
宇文千，无奈，从椅子上下来，往旁边退了一步，祁牧坐上他的座位，对着女人，正色道：“他是我的。”
女人吃惊地看向他身后的宇文千，宇文千没有否认。
“别觊觎我老婆，他是我的。”祁牧抬手挡住她的视线。
“老婆？”女人又看向祁牧。
祁牧放下手，环在胸前，郑重其事地解释：“是啊，我们结婚了。”
“但是……”
“但是什么啊但是？”祁牧打断她，“你看不起同x_ing恋？”
女人猛摇头。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