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势更能带来羞耻,也更能带来快感。
“我操得你舒服吗,冬中将?”雄主偏偏还要用语言刺激着冬,逼着他想起自己的军衔与身份。
“嗯……嗯……雄主……嗯……程……程裴!”上一次的调教让冬深深地记住了给予他快感的虫的名字。
被程裴操弄着,冬的后穴很快也来到了临近高潮的边缘。下意识地,冬就喊出了这个名字。
喊出来的时候,冬自己也愣了片刻。
程裴倒是笑了起来,不再刻意为难他:“看在你记性不错的份上……”
一瞬间的慌乱很快就被冬抛在脑后,雄主操弄得实在太刺激了,他的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很快,冬的后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程裴还没有射,冬倒是先去了两回。他略微有些不满,直接含住了冬的骨翅尖。
冬被刺激得几乎趴都无法趴稳了,很少有虫知道,原来雌虫的骨翅也是这么的敏感,更从未有虫告诉过冬。
这是一种不曾体验过的快感,从骨翅上细小的神经,传到略微有些发颤的尾椎,再传到发胀的大脑。
冬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跟随雄主的抽插慢慢沉沦、沉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偷偷透过咬紧的牙关泄�c-h-a��来。
7
快感在一点点地累积着,程裴还嫌不够似的,用牙拨弄冬的骨翅,不疼,只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要憋着,叫出来。”
冬胡乱点头,又委屈地摇摇头,双眼一片迷蒙,也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拒绝。
再一次硬起来的肉茎被雄主悄然握住,雄主并不着急撸动,一只手的手指灵活地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冬的射精口处,另一只手缓缓揉捏着肉茎下两个小巧可爱的肉蛋。
后穴里的肉棒也一下下捣弄在最敏感的深处,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雄主玩弄着,冬有些受不住,有些艰难地转过头,向雄主求饶。
松开含着的骨翅,程裴向前吻住了冬,唇舌相交,这个吻极尽缱绻。
“听话……我想听你叫出来。”程裴继续哄道,嘴唇慢慢下移,牙齿咬住冬的下巴,留下浅浅的齿印。
“嗯……哈……雄主……”
冬无意识地发出几个音节,剧烈喘息着。
不肯放过冬,程裴继续缓缓折磨着冬敏感的身体和脆弱的神经。
“求您……嗯……放过我吧……”冬彻底红了眼眶,他又想射了。
不紧不慢地握住冬的肉茎,程裴的嘴唇复又覆冬微张的嘴。
“还不行,刚让你射了那么多回,要休息一会儿,不然你的身体吃不消。”雄主的声音略微有些含糊,他还不忘将舌头伸进冬的嘴中,挑弄着冬的舌头。
“嗯……忍不住了……求您……”冬的肉茎在程裴的手间跳动着,后穴也在忍不住的收缩。
“再忍会儿……跟我一起……”
程裴松开冬的嘴唇,专心操弄他的后穴。
冬太想射了,竟无师自通地夹了程裴两下。
这一下子刺激到了程裴。
握住冬的阴茎,程裴不再在意技巧,只是大力地操干着。
“小屁股……还会吸我……这么想要吗?”
“啊……哈……想要……想要您……求您……”
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冬再也顾不得什么《手册》,什么所受到的教育,他终于忠实地屈服于自己的欲望,翘起屁股,迎合着雄主的抽插。身上驰骋着的,是他如今真心想要去服侍,愿意尝试去全方位接受的虫,是他的……雄主。
后穴更加努力的吞吐着粗大的巨物,被操弄得已经有些肿了,一入一出之间,带出些许已经被捣弄地泛起白沫的液体。
程裴终于松了手,两虫同时射了出来。冬早就射了两回,射出来的只是薄薄几滴略带白色的精水,有些脱力地喘息着。
待到程裴终于射在冬的后背上时,冬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翅膀也因为过于�c-h-a��收了回去,脊背恢复一片平滑。
程裴搂着冬,从床头的直饮水口接了一杯水,就着杯子喂给他。冬稍稍挣扎一下,慢慢清醒过来的大脑让他有些不敢直接去喝。
“怎么,刚刚那么弄你……生气了?”程裴也不收回手,杯子就倾斜在冬的唇边。
冬赶忙低头抿一口杯中的谁,嘴里有些干,怕雄主误会,差点还呛到了。他小声道:“哪能呢……”
“那就是喜欢?”见冬喝的差不多了,程裴抬手,将杯中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嗯。”冬红着脸,没有再反驳。
“您的技术很好……”这次冬的声音更小了,几乎有些听不清楚。好在程裴一门心思都在冬身上,没有错过这句话。
笑着将冬往怀里塞了塞,程裴又伸手捏捏他的骨翅。
“你这算是吃醋了吗?”
不等冬的回答,他又笑着在冬耳边低语道:“只上过你一个。”
本是在军营中长大的孤儿,从来没有虫对着冬说过骚话,冬只觉得听到这话比刚刚真枪实干了一场还要不好意思,又不敢躲,只得乖顺地倚靠在程裴的胸膛上,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裴又吻上冬已经被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不似先前性事时的霸道深入,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冬,不见情欲,反而十分温馨。
冬有些后悔刚刚的逾越,但此时被雄主逗弄着却无法抑制地有些开心,他无比庆幸自己遇到的是雄主,是程裴。
虽说性事之中程裴逼着他喊过他的名字,冬对于雄主的名字还是充满敬畏的,他只敢在心中默默地一遍遍念着雄主的名字。
真好。
察觉到冬的失神,程裴也不再逗弄他,知道冬经历了异常疲惫的性事,也不再为难他,索性直接抱着他走进二楼的浴室。
此时冬已经无力挣扎,以为雄主还要再来一次,他不由得出声求饶:“真的不行了……不然……我帮您含出来。”
“不想再来一次就别胡思乱想。”程裴吩咐道,将冬放进浴缸内。
陶瓷的大浴缸很快放满了水,程裴一只腿跨过去一遍温柔地帮冬按摩着被操干的发酸的腰部,一边帮他清理后穴。
“您不用这样的。”冬想要起身,被程裴按在浴缸中,只留脑袋在外面。
“躺好,这也是雄主的要求。”程裴早就知道冬从心底里敬重那些道德准则,敬重所谓《手册》,他自然明白怎么样才能让冬乖乖听话。
果不其然,听到雄主的这句话,冬不再试图站起来,别扭地接受雄主的按摩。
“真的可以了,我也来帮您。”冬把手覆在雄主还在他身上游移着的手上。
他从未想过雄主会为他做这么多。
程裴觉得没怎么宠他,他就开始有些惶恐,想要回报雄主。
知道冬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完全对他放下那套道德礼俗,程裴顺着冬的手,也坐进了浴缸中。
本是单虫使用的浴缸,现在却坐进了两个成年男虫,浴缸内一下子就拥挤起来,水漫过边沿流到地上。
冬侧着身子,帮雄主打湿头发,缓慢地按摩起雄主的后脑。
闭上眼睛,程裴彻底放松下来,这段时间因权力争夺而产生的阴翳一扫而空,望向冬的只有温柔。
一来一回之间,倒是冬先困了。
怕冬着凉,程裴没敢泡太久,让机器管家换好了床单,他抱着冬回到床上。
侧身亲亲冬的太阳穴,程裴帮冬盖好被子。
“晚安……我的宝贝儿。”
小剧场
渣作者:社会你裴哥,虫狠花样多。
程裴:社会你裴哥,虫狠花样多。
冬:社会你……社会我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