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攻的一百种方法(穿越)下【完结】(4)

2019-06-14  作者|标签:

系统,能否兑换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或者别的什么兵器?

【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需要积分2000,玩家01号是否确定兑换?】

章天礼差点要噎住:怎么要那么多分?他在前几个世界时的总积分都没这么多呢。

【因为根据当前世界的物价,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是千金难求的珍宝。】

章天礼顿时无话可说。因为这个系统在之前就同他说过,玩家跟它兑换的物品得是所在世界中存在的,而且兑换所需要的积分还是根据物品的市场价来决定的。

他实在不忍心拿这么多的积分去换一把匕首,如果换了,再强化一下属性,他的积分就所剩无几了。他只好说:那给我一把普通的匕首算了。

他拿着用100积分兑换的普通匕首,用600积分给自己强化了一下属性,便挥刀试着照着那铁链砍了一下。

匕首与那铁链相击,发出清脆的金属相撞声。

但铁链当然没有被砍断,不仅没有被砍断,还几乎分毫无损。

这时章天礼又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顿时大惊,赶紧躺下盖上被子,将那匕首往床榻内侧的床褥下面藏。

他才刚一藏好匕首,那轻轻的脚步声就到了他身边,还停了下来,他忍不住转脸去看,看见还是方才那个宫女。

那宫女看他没有睡着,叹了口气,却什么也不说,走到一旁,拿了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针线活在做。

章天礼见她这样,这才猛然想起,在记忆中,这宫女绝大多数时候都会在这间房子里看着自己,刚才的出去才是偶然。

要在她的监视之下用那样一把普通匕首把铁链弄断,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章天礼有些心灰意冷,转过身去不再看那宫女,默默琢磨起脱身的办法来。

夜幕已经降临了,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整个室内都是暗沉沉的。

章天礼刚一觉睡醒,他翻了个身,看见先前那宫女还坐在原处做针线。

宫女看到他醒了,只是不甚在意地瞥了他一眼,便又低头继续手头动作。

光线这么暗,她还做得那么入神,章天礼看得都觉得有些心酸,干脆又翻回身去。

正当章天礼思考着是否要开始酝酿新一波的睡意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人声传来:陛下。声音恭敬,显然是守在外边的侍卫在朝他们的王行礼。

很快秦子衍就走了进来,那宫女起身刚要行礼,就被秦子衍挥手制止了。

秦子衍用极轻的声音问道:他睡着了?

宫女也低声道:陛下,是的,今天楚公子差不多睡了一整天呢。

秦子衍点了点头,示意她退下。宫女赶紧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章天礼感觉到秦子衍已经来到了他身后,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看,不禁有些背脊发冷。

他定了定神,慢慢转过头去,尽量使自己显得呆傻一点。

他看见秦子衍脸上露出些意外的神色,大概是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醒了,接下来,秦子衍却微微一笑:小楚。

他本长得英俊,又显得极其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此时这么微笑着,轻唤中带着几分亲昵,要是章天礼不知道他干过什么渣事儿,此时恐怕还真要被他给迷住了。

但既然是个渣攻,那就算长得帅也不是正义。

章天礼让自己也露出个纯洁的笑容:陛下。他大概记得,秦子衍在这时候已经教会了他叫陛下。并且,原主角先前被言周教了许久,体质早发生了变化,在被强迫的性事中也能得到巨大的快感,因此变傻后的原主角懵懵懂懂,不知道秦子衍对他做的究竟是什么事,只知道这事能让他舒服,便根本没因为这事而讨厌害怕秦子衍。相反的,由于秦子衍时常来陪他,给他一些好玩的东西,他还对秦子衍产生了一些依赖。在整个梁国的王宫中,他唯肯一见就露出笑容的,就是秦子衍了。如果在病情比较好的时候,他在秦子衍面前就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而现在,章天礼的表现就像是处在病情比较好的时候。

秦子衍伸过手来,在他脸上轻轻摸了一下,说:今天是不是又睡了一天?

章天礼点点头,将被子拉了下来,朝他微微张开手臂:陛下

他的意思已很明显,就是要抱,秦子衍不禁失笑道:你啊俯下身去搂住了他。

他二人抱得紧密,秦子衍抚摸着他光裸的背脊,就觉得他依旧瘦得厉害,背上的骨头仍是突出得紧,正想说几句话,要他平时多吃点,突然却感觉到自己背部猛地一痛,似是被个利刃给忽的扎了进去!

第51章:古代宫廷(六)

秦子衍闷哼一声,却并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在这一瞬间,他竟不知道该不该把怀中的章天礼给推开。

然而下一瞬,他却觉章天礼大力一挣,强行挣开了他的怀抱。他想要再抓住他,肩膀却已被章天礼猛然推了一把。

这一推之力来得太大,秦子衍脚下立刻站立不稳,不受控制地往后跌倒了下去。

他摔在地上,臀部和大腿立时都传来一阵痛,而刚才那背部受伤的地方更是痛得厉害,还泛起了一股诡异的酸麻感来,一时几乎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章天礼又朝他扑了过来。他心知不妙,想要避开,却根本无法避开,他只看见章天礼手中似有细细的银芒闪动,紧接着便觉颈侧一凉,像是被个什么东西刺入了肉中。

他大为惊惶,想出声呼救,张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而来。

仿佛天地都在摇晃旋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迅速流失,他疑惑而又不甘地朝章天礼望去,但只能看见章天礼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身姿,那身影越来越模糊,终于彻底消失了,变作了一片死寂的沉黑

章天礼刚才成功袭击了秦子衍,就赶紧向旁跃开了一步,此时他见秦子衍完全不动了,还不敢贸然上前,只是依旧站在原地。他等了一小会儿,看见地上的人真的毫无反应了,才重新靠近了他,将他打量了一圈。

秦子衍先前背后中了一刀,他穿的是黑色的衣袍,现在那袍上已洇湿了一大片,银色的绣纹也被染成了血红色,看来流了不少血。不过章天礼并不担心他因此而丧命,因为他知道他得到的刀不太大,他在刺下去的时候也并未刺得很深,实际上是没有对秦子衍造成什么致命伤的。而且,根据狗血定律,一个渣攻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死掉的。想想在原剧情中,这个渣攻可是被行刺了两次都没事呢。

章天礼绕到秦子衍身前,蹲了下来,一手捏着一只尖利的飞镖,一手小心地推了推秦子衍。

秦子衍原本是侧身躺着的,被他这么一推,身躯不由往后一倾,变成了仰面朝上。他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呼吸平稳,看上去只像是睡着了。

又成功放倒了一个渣攻。

必须感谢系统提供的淬了麻药的银针和飞镖。也必须感谢在这个世界仍可以换到这些好用的玩意。

章天礼伸过手去,在秦子衍腰间摸索,很轻易地便搜出了一把精致而小巧的钥匙。

在记忆中,秦子衍有时嫌他的锁链碍事,又或是偶尔兴致起了,要将他带到这屋子后面的温泉去,就会用一把钥匙替他解开桎梏。那把钥匙是被他随时收在身上的,似乎已经成为了他随身必备之物。

现在章天礼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正是记忆中的那一把。

章天礼捏着钥匙,将它插进自己镣铐上的钥匙孔里,轻轻一扭,镣铐便被打开了。

章天礼摆脱了禁锢,下意识地朝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

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一切都如同每一个宁静的夜晚一样。

根据记忆,秦子衍曾经下过命令,当他进到章天礼房间之后,不论是内侍宫女还是侍卫,都须得远远地回避开去。想必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对里面的事情完全一无所觉。

随身携带钥匙,遣走一切仆从,秦子衍出于那么一丁点偏执的感情做下的决定,却反而让他陷入了极度糟糕的困境。但这也是他原先渣得过分,活该挨这一遭。

章天礼稍微松了口气,这才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凉凉的,恰好又似有一阵冰冷的微风吹了过来,让他更感到到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此时早就入秋了,天气转寒,他未着寸缕,浑身都离开了被窝本就会觉得冷,只是方才行动时精神紧绷,过于全神贯注,并没注意到这些别的而已。

一想到刚才的情形,章天礼不禁觉得有点尴尬,心想得立刻找件衣服来穿,待会儿总不能这么光着身子逃出去。

直到这时,秦子衍还是没有半点人性地不让他穿衣服,因此这宁华宫中没有任何一件可供他穿的衣衫。

秦子衍的衣服染了血,而且太过显眼,并不能穿,他只好先跟系统换了一套最便宜的衣服。

这衣服粗糙得很,灰扑扑的,还有些破,一穿上整个人就像是个底层人民。但章天礼倒也不在意这个,实际上当他换上了衣服后,压根就没去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他只是将飞镖收入怀中,径自走到了床边,从床褥下边摸出了之前同系统换的那把匕首。

这把匕首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不是什么削金断玉的神兵利器,但放在平时倒也够用了。

他握着匕首,再次来到了秦子衍身前。记忆中的种种不堪情形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的手微微颤抖,却坚定地拔出了匕首。铁刃闪着森寒的光,映照着他的脸。

而地上的秦子衍仍昏迷着,英俊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这个过程很快,不过只是两刀的工夫。

匕首上已沾上了血痕,章天礼将它在秦子衍的衣袍上拭了拭,收回鞘中。

这房间里没有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他想了想,用匕首割下了帷幔的一角,卷了卷塞进袖中,将匕首握在手上,走向了这房间一侧的窗户。

根据记忆,这里应该无人把守。

他打开了一点窗,四下望了一望,又将窗户打得更开,翻身爬了出去。

今晚无星无月,夜色浓得像墨一样。

孙起兆在一道宫墙之下走着,他一手执戈,一手提着灯笼,灯笼在他面前摇曳,让他愈发地觉得头昏眼花,十分犯困。

他是一名侍卫,今夜是他当值巡夜。

算一算,现在距离换班还有将近两个时辰,但他却已经只想睡觉了。

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正想把手中的灯放下,揉揉眼睛,突然只听见身后似有一阵轻微风动。

他心头一凛,停住了脚步,刚想回头,脖子上却蓦地被架上了一样冰冷的物事,嘴也已被从后面紧紧捂住了。他低眼,只能看见捂在嘴上的手掌,却看不见他脖子上的究竟是什么,但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锋利触感告诉他,那应当是一柄匕首。

他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困意全没了,下意识地想叫,口中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别出声,把武器放下,把灯灭了,不然就杀了你。

耳畔传来了低语声。

孙起兆早就吓得浑身僵硬,听到这话哪敢不从,赶紧通通照做。

挟持他的人又问:从这里到出宫的偏门,该怎么走?

孙起兆被这问题问得一呆,随即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向前方。

我让你说话,不想死的话就好好说,别太大声。

这话音刚落,捂在孙起兆嘴上的手果然松开了,但那横在脖子上的匕首却没有移开。

孙起兆看见了那匕首的寒光,生怕大声说话会性命不保,颤栗着用极小的声音说出了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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