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啊。Agape才不是你这种什么感情都没有的表演能表现出来的啊
那是爱啊爱!
话说这小鬼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爱”?
尤里有些郁闷,一脸嫌弃的皱着眉,直到凛从场内出来脸色都不怎么好
凛转头看到了尤里的表情,不由得一愣:“尤里,怎么了?”
尤里走上前,面无表情的抬手,然后狠狠按到凛的脑袋上,用力揉着凛的头发
“……诶?……诶!?尤里!我的发型啊!”
“我的曲子,亏你能滑成这样啊!”
凛停止挣扎,小心翼翼的看着尤里:“感觉不、不对吗?”
“完、全、不、对!”尤里毫不客气的点点凛的脸颊,又不甘心的捏了捏
“这样啊……”凛的表情有些失落
尤里看着凛沉默了一会,带着他来到等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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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偿的爱,对我来说,就是爷爷
对你来说……是什么呢?
尤里看看在身边坐着、若有所思的人,叹了一口气:凛,你要找的东西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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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小子!我都没有批评过儿子!”在观众席的维克托,看着下面两个人的互动,很气愤
胜生勇利说:“我觉得这样也好,你以前都太惯着他了”
“诶?!勇利,明明是你更宠儿子!他十三岁的时候你还要每天早上给他穿衣服!你都没有给我穿过衣服!”又想了想,维克托接着说:“不过你只给我一个人脱衣服,这样也挺好”
胜生勇利:“……”
你这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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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的心情不太好,这点尤里能感受到。直到两个人进了家门,凛都没怎么说话
尤里站在玄关没有动,伸手拍拍凛的肩:“和我出去走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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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是下午三四点,街上的人还没有很多,两人来到街上慢慢走着
“我从开始滑冰以来,就一直不停的在找寻某些东西。”尤里看着前方,开口:“有时是为了曲目的表演寻找灵感,有时是为了接下来的努力寻找动力。我都是在不断寻找中度过的”
尤里转头看向凛:“你也一样吧?想要找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两人走到桥上,凛停下脚步,看着桥下面城市里难得可以流动着的河
“花滑的意义是什么,我不知道。一开始我只是以为我喜欢在冰面上快速划过的感觉,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似乎还需要一些更深层的东西。一段时间之前,我也想寻找,只是连方向在哪里都不知道”
“想要更深层的东西啊……那么,现在的你有方向了?”尤里双手撑在栏杆上
凛转头看着尤里,笑着点头:“嗯”
“虽然有了方向,但是还是找不到,是吗”
凛沉默着
尤里接着说:“你今天表演的那首曲子,曾经也让我为难了好一阵子。当年是维克托编的舞,这你知道吧?”
凛点点头
“说起来当时我和你现在一样大呢。”尤里笑笑
“维克托总是觉得我没有表现出Agape应有的感觉。但是那个混蛋总是不明说!又让我寺庙又让我瀑布的,在我和炸猪排盖饭淋着瀑布水的时候自己却跑去吃好吃的,真是想想都火大!”
“但是后来,我找到了我的Agape。”尤里看了一眼笑得开心的凛
“是什么?”凛问
“……是我的爷爷。”尤里看着远方的河流,目光有些远
“那时我就明白了。并不是所有的需要寻找的东西,都在遥不可及的远方。答案,其实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有些东西,它们会在你的身边,好好的伴你一起前行。当你在前面已经看不到路的时候,就把一直向前摸索的手停下,试着触碰你的周围。它们会努力的给你传递力量的”
“身边……”凛看着栏杆,又抬头看向正站在自己旁边的尤里
那条路前面的光芒,似乎又强了一点
“噗——”凛突然笑着:“哈哈哈……”
尤里带着无奈的笑容看向凛
“啊……抱歉,尤里……哈哈……就是,没想到你也会这么认真的给我讲道理啊……”
因为一直以来我们尤里普利赛提太太团对你的定义都是不善言辞且易娇易爆啊!
“我好歹比你大了不少吧,臭小子!”尤里一巴掌拍向凛的脑袋
“总之,我会努力的!”凛说:“……啊……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想——”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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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自由滑,凛的技术分全得,对曲子的理解部分的分数极低
看着最终得了个第二名的凛站在领奖台上,在一旁的尤里扶额
这发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稳定
话说他之前的第一到底是怎么拿的啊!不会是裁判看在维克托和勇利的面子上私自给他多加分了吧!
想到这里,尤里又想到了昨天凛对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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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报名成年组。”凛看着尤里,眼睛里是难得的认真
“……诶?”
“尤里以前也是这个年龄报名的成年组吧,我应该也可以。”
反应过来的尤里皱眉:“哈!?开什么玩笑呢小鬼。就你现在这水平到了成年组就是被完虐的下场”
凛反驳:“尤里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感情的表现我会努力的!”
这不是努不努力的问题啊!刚才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啊你这笨蛋!
尤里看着凛,眼睛眯了起来。而后移开目光:“随你的便。输了个一塌糊涂之后别在我这里哭鼻子”
凛笑得开心:“放心吧,我一定会把金牌给你拿回来的。因为我的教练是尤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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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归,尤里看着凛走下领奖台,在场内滑着以致谢观众
虽然最后一句话是很中听没错,不过这强到诡异的自信心真是跟混蛋维克托和猪一模一样
【“知晓了爱而变强了的我,会用大奖赛决赛的金牌证明给大家看!”】
……!
……是吗
尤里闭上眼睛,微微笑着
相似又完全不同,你们真是奇怪的一家人
知晓了爱……吗?
看来我也得努力才行了
第7章 论悲剧是怎么产生的
“砰——!”
“儿子!你要报名成年组的事为什么不和爸爸说啊!”
“不要随便闯进别人家!”
被吵醒的凛尼基福罗夫:“……好像听到了老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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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这破事,你一大早闯进我家,还把我的门弄坏了。”尤里小资普利赛提,拿起茶杯,一脸不爽的看着维克多尼基福罗夫
然而后者并没有理他
“儿子!你要参加成年组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还有勇利说呢!我们明明是你的爸爸啊!”维克多摇着儿子的肩,控诉得声泪俱下
凛则是一脸生无可恋:“啊……不,老爸……我只是没有时间……”
“孩子长大了啊!都会用没有时间这种借口来拒绝爸爸了!”
尤里一脚踹上维克多:“我说你适可而止吧!”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T^T”
“呼……我和凛还在讨论这件事,还没有定论。你怎么会知道?”尤里问
维克多拿出手机:“你看,凛的这条推特都传疯了”
尤里接过手机,凛也把脑袋凑过来
尤里普利赛提:“……”
凛尼基福罗夫:“……诶!?”
“凛尼基福罗夫?”尤里用力握着手机,笑得有些扭曲:“是、不、是、解、释、一、下、呢?(╬^皿^)”
凛尼基福罗夫:“……尤、尤里饶命……”
我明明记得昨天是小号的啊!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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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普利赛提,二十二岁
作为一个终于从那种x_ing别暧昧的少年形象脱离出来的成熟男人[自认为],他把自己曾经的少年时期的一切都视为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