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 作者:我本轻狂【完结】(44)

2019-01-26  作者|标签:我本轻狂


  比如在小景树五岁的时候,“一篇好心”的谷槐叔叔打着“良师益友”的旗号,带着他去青楼,吃完“霸王餐”后不厚道的一人跑路了~所以我们尊主的轻功和“无辜微笑”这两手绝活,打小就炉火纯青~而等他再大一点的时候,“和蔼”的夏云姐姐开始把追杀她的杀手累计到一个加强连的时候,“温柔”的拍着景树小朋友的肩“加油啊~姐姐是为了你好~”然后不厚道的上演光速飘移~这样看来,咱们尊主创出那么多“以少胜多”的经典招式实在是顺应天命~
  那时候对他们来说,人生多美好啊:有一个如花似玉,超人无敌的小朋友可以欺压调戏~:然后后面和这个小朋友相处的无数“血与泪”的教训告诉了我们真相:传来混,早晚要还的~诸神给了他纯善的形象,只是为了鄙视你80的智商……乖~地球很危险,你该回火星~囧ZL
  总结:小景树长这么大,真不容易,你有命看他长这么大,你更不容易~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景树忽略了荣爱不甚愉快的询问眼神。招招手示意夏云给荣爱诊脉,显然在之前来通知她时就有所交代,虽然之前大家玩笑了一些,可誰都明白:景树的和气不是无原则的纵容,尊主的命令无疑是不可违背的。
  看见荣爱对夏云的靠近,表现出戒备,为了不要影响医生对病情的判断吧~(我们就当是这样好了~)景树伪正太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情操,从背后环抱住荣爱,制止了荣爱多余的动作,亲昵的用头蹭蹭“别闹~让她好好看看。”
  荣爱石化……
  谷槐开始考虑在尊主大婚的时候送什么贺礼……
  歌逻脸红的从指缝里偷偷看……
  于是,恍然大悟的夏云在敛起戏谑诊脉前,安慰荣爱:“我们尊主很开明,绝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夫人大可放心。”
  ……
  没想到,夏云诊完脉,朝景树一躬身“请给属下几分钟,失礼了。”
  得到允许后,一言不发的夏云,猛然将谷槐踹飞……
  虽然隔着门,可是谷大叔摔出去的时候撞坏了的窗子还开着啊~所以留在屋子的人还是可以清晰的听见斗殴声中夹杂的争执“都是你,尊主小的时候带他去青楼!!”
  “有什么关系吗~男人总要懂得啊~”回答她的是谷槐无所谓的声音“可惜我认识尊主晚了点,胎教是没赶上啊~”在众人的黑线中,谷大叔询问了最重要的问题“孩子怎么了?让你现在翻旧账。”
  “555555555~孩子没指望了~”众人一时不能接受夏云姐姐这么“母性光辉”~齐齐的退了一步。 “你赔我一个如花似玉,超人无敌,性格乖巧的孩子来~~”
  而孩子!!??没指望了??!!这句话一落地,比X光的还强烈的目光立刻笼罩在景树和荣爱身上~荣爱咬牙切齿,景树自动屏蔽~
  “怎么会?”一时间连谷大叔都蒙了,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他家万能的尊主,N角恋?婚外情?……人类的想像力是无穷的~
  “你别装蒜!是不是你带尊主下过南院(即小官馆)导致他童年阴影?”夏云又一剑彪过去~
  “呃……你不觉得是你对尊主太凶,导致他对女性没有幻想?”谷大叔反击。
  “你!!!”
  ……
  “原来夫人是男的,所以才不能生小猫啊~”歌逻一拍手掌,恍然大悟。(轻狂:咳咳……即使你家尊主夫人一脸猫样,也是不可能生出猫来的……生物知识普及的力度啊~~)
  等到彻底安静,都中午了。
  众人才明白:景树只是让夏云帮荣爱恢复武功。“还真”对别人来说无解,对绝尘宫而言则未必。
  看着夏云领命出去。
  那一瞬间,景树确定荣爱是欣喜的。
  后来,色大叔谷槐这样形容荣爱的笑容:那是一种让人生出前赴后继的去为他慷慨赴死的冲动~
  所以他识时务的将木头人小穆和傻丫头歌逻带出去了。
  “为什么……”只是合作的话,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么?
  “因为我觉得这样比较好啊~”这个回答很符合景树的一贯作风“虽然你生气的时候比较有活力,可是你生气的时候打人也很疼啊~怎么想都是让你去揍别人划算些~”伸个懒腰,走向门卫,刚才抱着他的时候,自己真的有负伤~~
  “喂~”看见景树回头,荣爱还是问出来“之前是缩骨术?”荣爱也不清楚为什么在看见景树现在样子的那一瞬,自己并没有那么意外。也许,心里从未拿他当过孩子……
  “你那么聪明,为什么还拿否决了的选项给我选呢?”景树笑着看荣爱,却不多说,既然荣爱没有在夏云他们面前问,说明潜意识里多少是在为自己着想,只是他并未意识到罢了~
  “谢谢……”再次转身的景树,听见那声随着风传来的几乎为不可闻的声音,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第 66 章

  后半夜,流云蔽月,天地浑然幽暗,寂灭无言。
  修长的手指挑开碧绿纱帐,瞥向外间:窗外黑漆漆一片,偶尔有风吹过,花影扶苏,如泣如诉,屋里暗红色的炉火时明时灭,印在不知何时趴在他枕边睡过去的歌逻脸上,投下模糊的光影。景树看着她哭肿的双眼,淡淡一笑,伸手拂过她的睡穴。
  调整了一下依靠的姿势,再抬头,果然撞进那人碧色的眸子里:弥站在二步开外的距离,看着景树朝自己淡淡的勾起一抹笑容来,仍然是他熟悉的样子:七分了然,三分玩世不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酒窝的原因,竟总给人一种纯真的错觉,他依然和平时一样唤他“师兄……”哪怕两人心知肚明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怎样一个来回,弥很清楚景树没有怪他,正如景树了解弥此时来的用意,这是一种默契,无关爱情。
  “我只是好奇,” 弥一挥衣袖,稳稳的将歌逻推到一边的椅子上,自己坐在床边,手指划过景树的脸,仿佛在说一个笑话“景,你爱他么?”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时景树有多少杀人的机会,弥当然不会认为荣爱能杀得了景树,或者景树会亲手杀了荣爱,他以为能看见的是景树让对方受点小伤,保全自己……弥只是想让景树明白,他最爱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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