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红)典狱司 作者:江岸/江淮沿岸【完结】(4)

2019-06-14  作者|标签:江岸 江淮沿岸

“一针推下去瘾头可就大了。”我翻动著他,躺在床上,双手被铁链绕在一起,光裸著上身,下衣裤布条似的遮盖住白软的x_ing器。“可曾吸过烟土?”张启山摇摇头。

“一次少注s_h_è 些,慢慢加量,伯他受不住会死的。”

张启山点点头。

我拉过他苍白的胳膊,顺直了,皮肤苍白血管好找得很,轻拍两下淡青色的血管就鼓出来。我摸上他的血管,顺著摸……有温度的,跳跃的,有弹x_ing的,流动的……不由舒服的呼气,太刺激了。

“二月红,醒醒。”张启山拍他的脸颊,美人不动,真的像死了一样,额角滲血的纱布仿佛就是见证一般。

张启山叹口气,二指捏上下颚,“咔哒”一声硬是把那脱臼的下颚安了回去。剧痛叫醒了昏睡的美人,二月红撑起身子半坐起来,手背压了嘴,睡眼泪朦朦,疼又叫不出来,鼻腔闷哼,放下手死命的攥这床单,骨节都泛了白。死死地盯著张启山。

“还想死么?”张启山笑了,转头又对我说道:“咬舌自尽未遂,下巴给卸下来了。”

连死都不成,我叹口气,转身提了药箱过来,他便一直看著我。

直到我捻了针剂出来他才明白我是来做什么的,一下便什么都不顾了,手脚并用挣扎著从床上翻下来滚落在地,铁链锁著不得不跪了起来,极力后退边看著我边呜咽,转而又去盯了张启山。张启山从我手中顺去针剂,蹲到他身前,二指勾起他那小脸,轻轻问道:“还想死么?”

下颌刚复位的疼痛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只得拼命摇摇头,实在让人心软。

“平日里那几分硬气去哪儿了?”张启山那恶劣的丘八气息简直坏透了,明知道人家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跪在地上,双手被铁链绕住,攥着骨节清晰的手,一时不知道怎样才好,单薄的上身端的瓷白,衬得胸前r-u珠软嫩秀圆,好看的紧。

“吗啡。”张启山摇摇针管,轻轻说。

他倏地仰起头,向张启山讨饶,又像是不抱任何希冀的,在对自己悲哀说:“求你……别让我打吗啡……”

“求我?”

他前倾著单薄的身子,薄薄双唇含咬住张启山的下唇,张启山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他这般举动。很快软软的舌尖讨好的探上张启山的牙齿,冰凉的,整齐的一排轻轻舔舐过,s-hi漉漉的睫毛刮过张启山的鼻梁。舌头滑进去,张启山不为所动,垂下眼险享受破天荒的讨好。

他把头埋在张启山的颈窝,含糊的说道:“求你……”

从我这个方向可以看到他白晳后背突出的蝶骨形状。

定是不轻易求人,不然就不会将张启山弄得半晌分神。

“就这么不值钱?”张启山站起身,嗤笑一声。

二月红一怔,抬头看著张启山。

他会掉眼泪,会求情,会讨饶,我认为。

他看着,从地上站起来坐回床上——不用跪的,正对着偶们双腿下垂,不着地面。

他坐在床上,实在不像个活著的美人。用仅剩的布条遮了大腿和x_ing器,像护了那仅有的尊严,后来才懂得……他那是在向自己吿别。

“逃不过了。”

忽的抬头,看著张启山。突然平静得不像话,皱了眉,那股子梨园皇帝的气势……空空道:“跪下。”

张启山走上前去单膝跪在他他面前,手掌握了他单薄的裸足吻上长而纤细的小腿。

他仰了头,闭了眼,哀嚎一般死灰的乎静:“这一针推下来,就当我二月红死了罢?上瘾了以后……不论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和现在这个二月红再无关系!”

张启山抬头看著他,却是松动了几分。

随后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声线虔诚:

“永别,二月红。”

我坐在太师椅上,墙角的黑和j-in-g液的味道刺激的感官十分敏锐,我知道那是幻想一或是幻听,把针管中的空气挤出,针尖挑破血管的音儿都一清二楚,血珠渗出来……张启山看了我一眼,我鼓囊囊的裤裆让我哑然失笑。他说“去找军妓,或者女囚解决,他晕了,完后你还得回来。”

美人躺在床上,长发青丝垂落几欲触地,锋利的下颚弧线,弯刀片似的眼睫,我想……今夜非得找个戏子伶童泻火不可。

有些后悔。张启山不得证实,粗糙的手一遍一遍摸着二月红光裸的上身,再怎样寻死,嗔怒,自弃……都是那个二月红,硬气,坚韧,隐忍,有一段过去的……二月红。

确是晕了过去,二月红的肌r_ou_还在抽搐,开始发烧,张启山知道他现在精神处在极度亢奋状态,身子踉不上便晕了。是有反应的吧?

张启山伸手摸着那白软的x_ing器,精巧秀气,解开腕子上的锁链抱他上大床,欺身压了上去。张启山有一搭没一搭的刮蹭着他的x_ing器,而他只是抽搐,毫无新意。时辰未到罢了,张启山心想。

好后悔。发了狠的揉搓他那单薄的身子,乌青指印部了全身,还有前几日未曾消退的咬痕。真是聪明啊,二月红,心里存了芥蒂,怕我费了心思折磨到的人,不是那同我结下仇恨的二月红。

张启山二指放进他半握着的手心,柔软,温暖。曾经用烟头烫伤的地方圆而粉红,薄薄的皮儿,新长的r_ou_,更加的柔软细嫩。

昏睡中收紧的五指,二月红缺乏安全感的握紧张启山的手指,张启山一愣,二月红,换做从前我怕是要动一番心思的……现在我搞不清。

再后来,张启山忘了他何时才醒,何时再度晕厥,抽搐温暖的内部,不曾有过的热情,索取无度,泪涟涟的模样,长发抓在手心里的触感,一声声酥入骨底的呻吟,腰间的滑腻,青紫的咬痕,汗涔涔的发梢粘在侧脸,紧皱的眉,柔软的嘴角,水雾的双眼……

二月红,醒醒,我张启山跪给你,何如?

第五章审讯员

辣椒水这神东西很少用,除非是遇到了那些嘴硬心硬,完全无从下手的犯人时,才会寻了这器具找出来。装辣椒油的桶,长至胃的漏斗。

怎么说,犯人近来精神不错,好至每一下我都会有他是回光返照的错觉。总是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好看的紧。吃的更少了,不是昏睡便是自娱自乐,有时唱一段戏,有时还会和我说上两句,一把身子像是没了骨头,端的软糯,温雅。

却是和军座的关系有所缓和,不再被铁链吊着,有时会窝在他怀里小憩一阵。打过吗啡神志不清时甚至会顺着军座的意思,喊念声官人相公什么的,不过也仅那一次,再让他说便翻了脸赌气不见人。打吗啡的态度由被动变为主动,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可近来这鞭答却也照有不误,亏得他那肤质不是疤痕体质,若是不破皮儿的红印,不出明儿就能好。抽打狠了出了血珠,不上药,便用纱布棉团止了血,也不留疤。

他不昏睡,精神好极时,我会问他,疼么?

他点点头,依旧是软软的笑。

怎么个痛法?一或许有些不尊重……但我实是好奇,光张启山军座那种不要命的x_ing爱,导致的后庭之痛,我就无法想象。再加上几乎是每日的笞刑,烟头的烫伤,关节的脱臼,以及……以及每次军座离开,我进来接手看守时,那些不可思议的姿势……

就是……他抱着椅背,头靠在上面,一把沉甸甸的头发笔直的从侧面垂下,皱了眉仔细想着,一种一股子小孩气,哑然失笑。

忍着便是……他说,忍忍就过了,当下疼,过后更疼,麻木了……就不疼了。或者……或者有一处更为难过的痛楚时,其他疼痛就不不那么……明显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一字一句斟酌着自己的感受,不能理解。平日里指甲剪多了都觉得疼而难做事,很难想到它齐根折断是什么痛感。吃饭时不慎咬一下舌尖都会捂嘴缓好一会儿,不知他哪儿来那么大勇气去咬舌自尽。而现在……

“东西!”张启山军座的声音。我急忙回了神,抬头应了一句,收拾起漏斗和辣椒油桶出去。

而现在……从前被芥末呛一口都难受的眼睛充血,涕泪横流,如今却要把这辣椒水灌进去这里讲“灌”,是不过口腔的,直接通过长漏斗通进胃里,伤胃伤肺。事后辣椒油会从口鼻呛出,然后呕血。直到血把油冲干净了才能缓过来。没可能的吧,这种东西红老板那哪儿能撑得住,一个不慎就可能致死的刑具,顶多用来吓唬吓唬罢了。

直至推了审讯部的门,才觉察了严重x_ing。白玉片儿,块儿,散落在地,二人身上何时多了此物?

这是?

“牙,再让他在咬舌自尽。”军座看出了疑惑,对我说道。浑身一震,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看红老板,而是抿紧嘴,握紧手中的漏斗?不知是怕什么,被上刑的不是我……要被灌辣椒水的也不是我……看着军座手里的烟,烟雾一丝一丝顺到干冷的空气里,那半张脸藏在y-in影里,薄唇像刀片一样,尖锐锋利。

“红二爷,你可知道这咬舌自尽的下场?”军座深深吸了一口烟,看模样甚是恼火。

我这才记起来去看红老板,只见他又被吊上了铁链,长头发遮了眼,下半张脸上满是血,顺着脖子一股一股的染上光裸的前胸。

“呵,不就是一死么?”他勾起满是血液的嘴,满不在乎的一笑。

“混账!”军座倏地起身,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沾了满手血。“养不熟的东西!”

红老板的脸偏在一侧,哈哈大笑道:“养我?张启山!我二月红何时要你来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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