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的白衬衫胸前s-hi了一片,洇透他的肌肤紧紧贴在他身前,窗外明媚的阳光灿烂得像一束追光闪耀了他胸前的俩点小凸起,此刻他正用手遮着脸嘻嘻哈哈的冲一只鹦鹉笑。
“唔……我的眼睛进水了大白,你别扬了别扬了哈哈哈…………”
陆克拧紧眉头,选择无视掉刚刚眼前那香艳的画面继续踱步进厨房去倒水喝。耳中总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叶生的嬉笑声,他很快乐。
等他喝过水再走回去时,叶生那条质量很糟糕的浅色大短裤也全都s-hi呱呱地粘在了他的大腿上,让他里面的r_ou_色纤毫必现,眼皮一跳,陆克敛眉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当天傍晚陆克就匆匆离开了他的公寓。
俩个人再见面时是大半年后,滨城已经入冬,小区花坛里的丁香树灰突突的一片,只有在下雪的时候才会另有一番景色。
陆克受了伤,做他们这行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不服原判的过激分子或者所谓的“仇家”买凶。
他伤势严重,腹部中了数刀,肠子都流出来了,其中有一刀贯穿了内脏,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才转醒。医生宣布他脱离危险期之前一家人谁都没敢把他受伤的消息告诉老陆老夫人,他醒后更不准他们去老太太那里说什么,年纪大了,经不起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这之前,叶生接到陆洋的电话,吩咐他赶紧出去给他大哥买住院用品,说他大哥爱干净有轻微洁癖,盆儿啊壶啊的都得自带用新的。
让他别舍不得花钱买些残次品回来,床单被罩枕巾都要纯棉高纱织的。
来来回回叶生跑了N多趟,不是缺这个就是少那个,一会出去买吸管,一会又出去买一次x_ing纸杯,还有隔尿垫乱七八糟一大堆。
叶生去医院的时候陆克还没有醒过来,一直在UIC里接受观察,后来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到VIP加护病房也没醒。
第一次醒来是在转到VIP病房后的第二天,之后陆续醒过几次,但时间都较短,基本昏睡的时间比较多。
陆克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又回来的人,做了大手术,绕是硬汉也受不住病痛的折磨,他瘦了很多,尤其是刚下手术台那就跟废人似的,吃喝拉撒都成了问题。
他嘴上起皮厉害,口腔内外都被爆起的唇屑白皮腻死了。
之前没有排气就不能吃喝,始终挂着营养袋跟尿袋。
“不行不行不能撕,”叶生见陆克试图用嘴咬下黏住的唇皮立马上前阻止,“医生不让咬,难受也不行,他特意叮嘱我看着你!”
陆克虚弱得很,躺在病床上完全起不来,唯一能动的就是手指跟嘴,哪怕是挪一下腰抬一下腿他都疼得直皱眉。
叶生说着话的功夫已经用小塑料碗兑了一些温水出来,然后拿着棉木奉走到陆克病床前,弯着腰,拿着棉木奉一点一点洇s-hi他的嘴唇,在慢慢的往下卷死皮,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他做得小心翼翼,其实一点不疼,就是糊得难受。
陆克知道这有多恶心人,可叶生完全不嫌弃他一样,认认真真的往下刷着,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才让陆克的嘴唇重新s-hi润干净起来。
他买的产妇生产完后坐月子用的特殊牙刷,刷头是软海绵,他帮陆克刷牙,亲力亲为,然后蹲下去给他倒尿袋,还怕他肌r_ou_水肿,每天给他三遍按摩大腿、小腿。
除此之外,他每天还要给陆克擦脸、擦手、擦私处,面面俱到得连陆大院长的腚眼都没放过!
这是一件你会很尴尬但又没有办法的事情。
身体有病后,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只能暂时丧失人体机能,像个行尸走r_ou_似的躺在床上等着让人伺候。
私密之处被外人翻来覆去的看、摸、清理的过程让人无尽羞耻,可是没办法,要么臭着要么给人处理。
只有前几次陆克心里有些受不了,后来叶生伺候的多了也上手了,他心里那点难为情也就渐渐淡了。
他的“不同”会令陆克心里好受很多,叶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嫌弃的表情,他也不会在人背后嚼舌根,他总是那么认真的在做事。
医生给陆克摘了止痛泵,紧紧过了半宿,陆克就有些受不住那痛了。
医生不让用止痛栓,但他还是让叶生偷偷出去给他买了回来。
ga-ng门给药,这就很尴尬了。
男人不如女人,身下只有一个孔,无法选择哪里上药!
叶生很认真的在看说明书,然后洗干净了手,戴上一次x_ing的手套拿着栓剂就冲着病床上躺着的陆克去了…………
傻子05
叶生的手指很漂亮,陆克如此告诉自己。
他向里送药,推了一次没推进去,想了想突然从陆克的身下抬起头来对他说:“不疼的,你别怕,很快就好!”
陆院长额上的青筋又蹦了俩蹦,他下意识地绷紧肌r_ou_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抗拒,抗拒一个小傻子用手去碰他的禁地。
“别废话,快一些!”死拧着眉毛,睁眼瞪着天棚,十分粗鲁地命令他。
叶生愣了愣,不知道陆克为什么又发火了,只得听话的赶紧趴下去伸手往里捅。
“不用往里推,上进去就行!”陆克又凶了叶生一句,小傻子总是那么较真儿,说明书上怎么说他非要怎么做。
“可是说明书上说要…………”
“听我的!”
“但是…………”
“没有但是。手拿出去!”
“哦,噢噢…………”叶生拿开手,眼睛里满是担忧,“会疼,很疼很疼的…………”
陆克不想再在这件事上与他纠缠,特费力地侧翻身,脸冲里,闭目养神。
叶生局促地站在他床边望着他单薄的后背出神,不大一会儿就暗自做了决定。
夜晚,他偷偷从折叠床上摸到陆克的病床上,执拗晚上那颗药栓,所以他要趁着陆克睡着后给它推到里面去!
病房里开着小夜灯,方便叶生晚上伺候陆克。
他站在陆克的腰侧偷偷观察半天,在确定陆克没有醒后把手朝着被单底下的身子摸进去。
“做什么?”陆克恼火,若不是上药,叶生是休想碰上一碰陆院长的屁股的。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个叶生半死,好半天没缓过来,捂着心口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克没了声音。
“别惦记那药了,这都几个小时药早化没了。”
“啊?真的吗?”
“嗯。”
“那可以给我看看吗?”叶生表情怀疑,大着胆子凑过来,与陆克讨价还价。
“没必要。”
“你骗我!”
“几点了,你不睡觉吗?”
“我想给你上了药后在睡觉…………”
“如果你再纠结这件事,那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说明书上说要往里面塞效果才会好…………”
“嗯。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
“你没有骗我吗?”
“你要不信我可以翻个身给你看看…………”
陆克说着真要去翻身。其实他还是很痛,痛得稍微侧侧腰都会疼得直流生理眼泪。
他伤了脾肾,所以多数时候脾气会很躁,毕竟每个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肾功。
“你别动了,我信了我信了。你渴吗?”
陆克还没有排气,只能喝少量的水,说是少量的水,其实只允许拿着医用棉木奉沾沾他的嘴而已。
叶生见他点了点头立马回身去忙乎,他这个人一板一眼的很执拗,连偷懒都不会,医生不让陆克喝水他就真的看着陆大院长,宁可费时费力的半个小时用棉木奉给他沾沾嘴也不糊弄陆克把人一次喂个饱。
病房里的暖气烧得很足,所以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忙得一头汗。
叶生是累得一头汗,陆克则是疼的一头汗。
他一手端着塑料小水杯一手拿着医用棉木奉来到病床前,虽然还很困,愣是强打起精神头为陆克一点一点润s-hi嘴唇。
陆克多数时候都是躺着的,全都是叶生忙前忙后、亲力亲为。
今天他是真的困大劲了,先是手里的小水杯一股脑地洒进了陆大院长的颈窝里,后是俩三根棉木奉砸到了陆克的鼻子上,还未等老干部生气呢,叶生已然趴倒进陆克的胸锁骨前昏昏睡去,嘴巴正好压在那一颈窝的水渍上,一股黏腻的热乎感油然而生,带着小傻子身上独有的香甜。
从陆克的角度垂眼费力地看下去只能瞧见一颗毛茸茸的头颅以及少量一片前额。
一种陌生的新鲜感,足以让人心动,单纯的r_ou_欲。
不知陆克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竟伸手一把扣住了叶生还落在床下的腰肢,又细又瘦没有半点r_ou_感,恨不能稍稍一使劲就断了他的腰。
跟着手上的动作陆克的眼珠子滑到了眼角斜眼瞄了下去,屋里头热,叶生只穿了一条睡裤和一件半袖T恤,这会儿他的衣摆被他卷着朝上翻了上来,露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腰杆子以及一截半露不露的臀股沟。
陆克忽然就收了心思,一是他还病着着实没有那想法,二是因为对方是脑袋不灵光的叶生,不是可以随便玩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