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寺发出一声喟叹,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真的拯救了地球。
“透,我爱你。”
“……”那雪愣了愣,不由得闷笑一声。
“怎么这个反应?”天花寺不爽的在那雪泛着柔光的肩头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本想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那雪,却没想到一下来了兴致,于是顺着肩膀到脖颈,一路舔咬过去。
真美味……
“疼疼疼,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好了,别咬了,明天还要上课的……”那雪欲哭无泪,用手使劲推着天花寺的脑袋。
“太敷衍了,重来。”
“……”那雪的眼神表示出拒绝和抗议。
天花寺勾了勾唇角,张嘴就要在喉结上咬一口。
“好,我说我说,你先……你先起来一点。”那雪慌了,谁能想到外面不可一世的梨园贵公子天花寺竟然是个喜欢耍流氓的人呢,心好痛QAQ
天花寺闻言满意的起身,双手支撑在那雪头的两侧,把那雪圈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的深情告白。
“咳咳……”
“亲、亲爱的……”一抹好看的霞云,从那雪的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不一会儿只要是□□在外的皮肤都能看见染上了霞红色。
“恩。”天花寺满足的笑了,“这就够了,我很开心。”
“???”那雪有点懵,他还准备了后话呢,这就满足了?
抬眼去看天花寺,发现对方脸上真真切切的挂着满足的笑容,好像是那雪这一点点的回应,就足以让他感到幸福。
那雪有些迷茫,内心却有股隐隐的冲动。
也许,可以试着勇敢的说出自己的感情——
这想法甚至没过脑子就被付诸了行动。
那雪环上天花寺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然后闭着眼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かける…愛してる…よ…”那雪的声音简直细若游丝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但是天花寺听见了,听的一清二楚。
他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夺回了亲吻的主动权,并一把扣住了那雪的脑袋不让他逃离。
而且这辈子也不会让他逃离。
撕咬,抚摸,拆吃入腹。
——透,你合该是本大爷的人。
第二天,精疲力尽的那雪表示:塔维安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你家原饲主狼犬上身好可怕QAQ。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地睡了一夜的塔维安表示:放开那只小透让我来喵!还有我要去睡床喵!
得到那雪爱的告白一脸餍足的天花寺表示:那雪吃软不吃硬,以后悲情忧郁外加情深似海小白花可以来一发√
第20章 【海斗X那雪】
#霸道总裁X迷妹□□#
今天是1月21日。
那雪生日的前两天。
今天,距离他和月皇在一起已经有整整五年零两个月零十八天了。
到今天为止,他和月皇已经两个月零二十一天没有见面了。
而现在,他正坐在飞往希腊圣托里尼岛的飞机上。
飞机票是月皇的助理给他买的,签证也是月皇的助理帮他办好的,实际上,两个小时之前,他才知道月皇帮他定了这个行程。
五年的时光,足够将月皇海斗这个优秀的少年打磨成更加优秀的青年,他从来不缺乏天赋,也愿意付出常人想象不到的努力,所以他注定要成为一般人难以望其项背的人上人。
五年前的月皇海斗,还只是个占有欲稍强的孩子,他羽翼未丰,只能将内心躁动的欲望深埋,等待时机。而五年后的月皇海斗,已经能把所有人事物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占有欲也进化成了超强的控制欲。
从月皇家的末子,月皇遥斗的弟弟,变成月皇海斗,其实只需要五年。
那雪呆愣愣地坐在豪华舱舒适的座椅上,大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也记不清了,好像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月皇就掌控了他的所有。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他从头到脚,都在月皇的掌控之下。
更可怕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慌乱,他在潜意识中默认并顺从月皇这样的行为,甚至有时候,他会因为月皇不时流露出的掌控欲而感到欣喜。
这是不正常的!
那雪这样告诉自己。
他这样,和月皇压根就不是平等的,就像是这次,他前一刻还在工作,摄影棚的工作人员刚刚进入状态,却被突然告知定了两个小时之后飞希腊的机票,不得已之下,只能拜托月皇留在他身边其美名曰照顾但其实是变相控制他的助理先生,拿着他家的钥匙帮忙收拾行李,自家经纪人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安抚好摄影棚的人,将拍摄时间压缩到了最少。
——毕竟,没有人愿意得罪那个月皇海斗。
他这样,与其说是忍让,倒不如说是纵容。
他在用自己的一切纵容月皇的掌控欲,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成了习惯。
月皇习惯x_ing地掌控那雪的一切包括人生自由,那雪习惯x_ing地顺从月皇的安排甚至是无理的要求。
这不该是恋人之间的相处模式,那雪想。
但没有办法,他甚至没有办法和月皇开口,月皇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场,不知是那雪所站的角度导致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那雪就是觉得月皇说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无关任何,只因为他是月皇海斗。
他爱月皇,其中更多的可能是崇拜和憧憬。
他无数次地理解粉丝们能接触到偶像的心情,也无数次地认清他和月皇之间的不平等。
他想,五年了,也许,是该把这个问题摆到明面上了。
一天的时间过去,飞机在1月22日的傍晚到达锡拉机场,一下飞机就有已经安排好了的车来接他,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月皇海斗也在车上。
“海斗,你……”那雪微微睁圆了眼睛,露出一点惊讶。
月皇海斗却没那个耐心等他把话说完,伸出手,抓住了面前这人细瘦的手腕,稍微用劲就将人拉进了车里,然后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撇撇眉,那雪好像又瘦了。
站在车外的两人的助理很自觉的将所有行李都提上了另外一辆车,直奔酒店。
车上,那雪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见月皇左耳泛着光的耳钉,心里又酸又涨,最终还是满足感和辛福感占了上风,他慢慢环抱住月皇。
月皇将人抱得更紧,鼻尖凑到那雪白嫩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透,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算上今天是两个月零二十二天。”那雪乖乖答着。
这是月皇潜移默化下让那雪养成的习惯,他每次听到那雪将他们分开的日子记得那么清楚就觉得非常满足,恨不得那雪能将时间记得更细致,最好能精确到几分几秒。
当然,他占有欲是强,但他不是变态。分离的日子,他也记得非常清楚,因为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他每天都在细数着回家的日子,只想早点将心里那个人揽入怀中狠狠缠绵。
两人许久没见,一见面少不了天雷勾地火,但是那雪天生脸皮薄,有外人在场并且还是在车里,这有点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月皇表示理解,他只是深吻了那雪,恨不得榨干他体内所有的空气。
那雪最终被吻得眼冒金星,只能瘫软进月皇怀里,月皇慢慢地抚摸着那雪细腻的脖颈,感受指下生命的律动。
“先陪我吃晚饭,之后有想去的地方吗?”月皇又在那雪嘴角印下一吻。
那雪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月皇懂那雪的意思,他只是轻轻笑了笑,声音还带着少年时那一丝丝的清朗,听上去特别舒心,就好像从大师手中做出来的崭新的小提琴,青涩却强大无比,总有一天能奏出震惊世界的琴音。
他缓缓地道:“那就先吃饭,边吃饭边想,如果吃完饭还没想好去哪儿,就回酒店。”说完,手伸进那雪厚厚的毛衣里不轻不重地在那雪腰间掐了一把。
其含意不言而喻。
那雪涨红了脸,将脸埋得更深。
晚饭吃得很平淡,两人都在安安分分地吃,那雪是使劲在想等会有什么好去的地方,月皇是在考虑一会儿用什么姿势。
不得不说,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不同程度的成熟沉稳,而那雪依旧傻白甜。
要说这顿晚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大概是快吃完的时候,那雪的手机响了,画面提示是星谷他们的邮件。
月皇皱了皱眉,又很快恢复正常。
那雪飞快地看了一眼月皇,见月皇没什么抵触情绪,这才开始翻看邮件。月皇注意到了那雪的那一眼,低下头沉默地喝着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雪陆陆续续不到两分钟收了三十多条邮件,除了高中时期的那些人,还有一些其他的朋友——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才会知道他的私人号码。
邮件无一不是对那雪的生日进行了真诚的祝福,并表示精心挑选了礼物,希望那雪喜欢。
他们现在估计都在世界各地忙着自己的事情,看来妹妹们并没有把自己到希腊的事情说出去,这些人都是配合着日本的时间来给他发生日祝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