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的看着他,手掌也顺着他手的力道紧紧贴在他的小腹处,滑动了一下。
三日月宗近看着山姥切国广的微笑,觉得自己作了个大死。
接着他深深地后悔了。
我将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他的唇上,顺着下巴滑到了颈部,然后隔着颈甲在喉结的位置上打转转。
再顺着身体的中央一路滑到腹部,按住他右侧的腹肌。右手向他的左边滑去,包住他微微显现人鱼线的盆骨。
才开过几次荤的三日月宗近更本受不住山姥切国广这样的撩。
他的呼吸已经有些重了。三日月宗近颓废的将手遮在眼睛上,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山姥切国广身上的衣服全撕了。
我见三日月宗近慢慢深呼吸企图控制自己,索x_ing也不再闹他了。
谁知道这把没节cao的千年老/流/氓会做出什么没有下限的事。在手入室里做那种事,他绝对干的出来。
我又低头看了眼他的下/身,已经微微/隆/起。
摸两把就能石更?!
我木着脸,不动声色的放快手上的动作。
好了,大功告成。我快快的收拾包扎用具,企图用最快的速度离开。
!!!!
我手腕一紧,被扯上了床铺。我抬眼去看三日月宗近,他眼里暗涌的流光让我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退。
“呼。”三日月宗近忽然坐起来,“伤……”用嘴唇堵住我还未说完的话。
“唔!”我因为姿势向后倒去,靠在床角的墙上。听见三日月越来越重的呼吸,我暗道一声糟糕。
“哼!”三日月宗近皱着脸瘫软在山姥切国广的身上。
我默默收回砍在他右侧腰腹的手刀,“乖乖休息,嗯?”我扶着他的背部,将他小心安放在床上。
“你不爱我了。”说着三日月宗近伤心状转过脸不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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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狗血八点档看多了#
半天没得到安慰的三日月·大宝宝·宗近更悲伤了,“明明昨天晚上还对人家这么热情……”偷瞄一眼木着脸的山姥切国广,“果然是已经到了疲惫期了吗……”说完还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 ̄_ ̄)
#你敢看着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我家三日月的画风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我到底是怎么被你这个老/流/氓掰弯的#
#真TM心累#
我只好又坐在他的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然后,三日月宗近将头转过来蹭了蹭我的手,完了还舔了一下。
“……”
我狞笑着掐住他的脸,“说吧,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敢撒谎你就给我滚出去睡。”
三日月宗近企图用卖萌逃过一劫,睁大他的丹凤眼水汪汪的看着山姥切国广。
“这招对我不管用!”我掐住他的另一半脸,“刚才的事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三日月宗近飞快的摇摇头,只能看不能“吃”什么的,他才不要再经历一次呢。
三日月宗近示意山姥切国广松手,他清了清嗓子,“我碰见那个家伙了。”话语中那浓浓的酸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掉进了醋缸。
我诡异的看着他,“就因为这个?”
“那个家伙还问你怎么没来。”一说起这个,三日月宗近就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个时候好让他一刀捅死那个觊觎他宝物的混蛋。
“‘他’不就是你吗。”我拍拍他的脑袋。
“那又怎样,你是我的。”三日月宗近猛地坐起身,扣住山姥切国广的头拉倒自己面前说道。
因为离得很近,我清楚的看到三日月眼里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对别人觊觎他所有物的愤怒。
#MD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可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他,不是吗。”我看着三日月宗近的眼睛说道。
“这一点,我分的很清楚。”
三日月宗近笑着,满意的蹭了蹭山姥切国广的颈窝。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拿晚饭。”我摸了摸他散在脑后的头发说道。
“切国……”三日月宗近温柔的唤着山姥切国广的名字。
“怎么了。”我有点无奈的说道。
“我们做吧。”说着,三日月宗近轻轻咬了一下山姥切国广因穿着内番服而露在外面的脖颈。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山姥切国广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光滑敏感的肌肤。
“伤口不疼了是不是。”我冷笑着拍了拍他受伤的左侧腰腹。
#一天到晚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该给你举行一次净化仪式了,三日月宗近#
然后三日月宗近软软的瘫在山姥切国广的怀里。
“你又不是没有反应……”三日月宗近笑了一下,原本扣着山姥切国广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罩在山姥切国广的那个部位,揉了两下。
我深呼一口气,一把扣住他到处作乱的两只手,将他按在床铺上,盖上被子,“等你伤好了再说。”
然后夺门而出。
三日月宗近看着被严丝合缝的障子门,露出胜利的笑容。
#切国果然最心软了#
………………………………
第二天,三日月宗近迫不及待的对自己按了一张加速符。一般只要不是太重的伤,刀剑们都只是包扎上药,让伤口自己长好。
加速符确实可以让刀剑男士的伤势快速好起来,但对刀剑的本身会有一定的伤害,所以大家一般都不怎么用加速符。除非是重伤。
但三日月宗近一想到山姥切国广昨天对他说的承诺,他就开心的不得了。趁没有同僚在附近,他赶紧拍了一张加速符给自己。
…………………………
晚上,山姥切国广与三日月宗近同居的部屋。
我无语的看着摆在面前的狩衣,“这不是你的衣服吗。”
“对啊。”三日月宗近穿着窄袖单衣,笑着说道。
“你要我穿这个?”我忍不住拉高了声音。
“对啊。”三日月宗近点点头。
#你仿佛在逗我笑#
“因为没见过切国穿狩衣的样子啊。为夫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把衣服让给你了。”说着,三日月宗近还特别忧郁的叹了口气。
#总觉得不太对劲#
“可你不觉得很怪吗?”我指了指只有外面一件狩衣以及一件宽袖单衣的出阵服,“没有袴啊。”
“你难道想让我穿着我出阵服的裤子穿狩衣吗。”
“不穿更好。”三日月宗近小声嘀咕了一下。
“你刚说什么?”我侧着头问他。
“啊,我说,‘反正我的狩衣很长,穿不穿都没问题’。”三日月宗近正色道。
#总觉得你在黑我的身高#
#180了不起啊#
#信不信我跳起来踹你的脸啊#
“可……”我有些犹豫。
“你说随我的。”三日月宗近眯了一下眼看着提起衣服的山姥切国广。
“我有说过这句话?”
“有。”三日月宗近斩钉截铁道。
我为难的看了看那件深蓝色的狩衣,三日月宗近在一旁虎视眈眈。
“……”
“好吧,我去换。”说完,我拿起狩衣和宽袖单衣走进了浴室。
见门被锁上,三日月宗近微微可惜了一下。
#→_→你在可惜什么#
听着浴室里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三日月宗近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
没一会,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摘掉平时用来遮挡的斗篷,金色的短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的主人微红着脸颊,目光躲闪的不敢看人,笔直而有力的双腿紧紧靠在一起,在衣服飘动的下摆中若隐若现。
原本端庄稳重的狩衣,也可以穿着的如此诱/人。
“来。”三日月宗近向山姥切国广招手。我应该把内甲也一起脱掉的。
脸上不动声色的三日月宗近,内心污污的想着。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三日月宗近觉得山姥切国广整个人都在发光。周围的物件都模糊了,只有山姥切国广是清晰地存在。
等三日月宗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将山姥切国广压在身/下了。
“等……等等……”我喘着气,撑着三日月要吻下来的脸。
“你怎么……脱衣服脱得这么快……呼……”我按住三日月想要扒下我内裤的手,这是我的底线!!
“为夫虽然在穿衣上需要照顾,但是相信我啊,脱衣服可是为夫最擅长的事呢。”三日月宗近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