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罗被他一串“真话假话”弄得头晕,蹙眉鼓腮道:“什么假的真的,不许你这样说话!我听懂你夸我就成,别什么‘在下’来‘便是’去了,再多啰唣一个字,我就将你的舌头切下来!”
段正淳应道:“是,我知道了。”
李青罗用手中象牙扇抬了他下巴,笑嘻嘻道:“先前你无礼的罪,我可以宽恕。但无尘子这傻子还托我教训教训你们,这……砍去双足、挖去双眼、剁去双手都可以,就当你说话让我开心了,自己选一个罢。”
段正淳想了想,忽而道:“少爷,这无论选哪一个,我将来都不好做家里活计啦,还不如埋了干净。”
李青罗听罢先是一怒:“你这人,怎地还敢与我讨价还价!”又是一疑,挠了挠耳朵询道:“你不是武庄家丁么,还有什么家里活计可做?”
段正淳看着一旁种植的几株茶花,笑道:“我略通些拳脚不假,去那儿本是为了投奔亲戚,但亲戚早就搬走,身上盘缠也不够了,才做了人家武庄的门客。之后出尘子的徒弟与武庄缠斗起来,我自然得去助拳。就像方才小瑶姑娘打我一样,有人冒犯主子,我不得替主子动手么?之后就像少爷知道的那样,我几个兄弟见我许久没音讯,就到处打听情况,最后救出来了,我们又被少爷抓了。”
李青罗听到此处,略略点头,道:“嗯,说的有理……无尘子这人本就是个废物,他那地牢也不是你想去的,是主子要你动手的……嗯……诶,可你还没说家里做什么活计呢?”
段正淳续道:“我出身大理,是种花的好手,尤其擅种茶花。”
李青罗闻言一怔,“呸,就你还会种茶花?”话音未落,心中却是一动。念着茶花以云南大理所产最为著名,又有“千金滇茶”的说法,这人自称是大理人士,说不定真的懂些也未可知。于是一面嘴硬,一面眨眨眼道:“可我庄子的几株山茶,都是生得好好的名品,根本不缺人照看。”
段正淳笑着摇摇头,道:“名品不假,可真是生得好么?我看是‘橘生淮南’罢。”
李青罗因养醉人蜂之故,每处住所都种植各式各样的花卉。但说来奇怪,重资去各处收买而来的佳种茶花一经移栽,往往经年半载便病害而死,偶有些存活的,却不如早前那般旺盛。听得段正淳此言,李青罗欣喜上前,指了他鼻尖道:“喂……你当真有办法种好么?”
段正淳道:“这是定然。少爷不信也罢,将我埋了就是。”
李青罗确是想要好花,闻言反而心急起来:“我也没说真要埋你啊!你……你若当真会养花,也不是不能留你一条x_ing命。”
段正淳又道:“这茶花稀稀疏疏并不好看,若我来养,不到半年便可围水而载。少爷且想,倒时这庄子附近的水边皆是红如云霞、白若冰雪,一片茂盛烂漫之景,岂不为美?”
李青罗闻言大喜,忙吩咐手下婢女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替我将先生请去楼中饮酒!”
作者有话说:阿萝出来啦,这两天估计就写完了~
阿萝和康坏坏不一样,我还是蛮喜欢的,傻萌傻萌的。
最近在忙个志的事情,写完这篇再写什么还没想好0v0,有啥想交流的欢迎戳我微博 云吞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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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
段正淳前生便能哄得情人芳心大动,如今故意顺着李青罗之意,愈发叫他欢喜不已。席间两人相谈甚欢,李青罗时时抚掌而笑,恨不曾早些遇他。这般待到宴罢酒散,他不仅免去了段正淳砍手剁脚的刑罚,也饶了刀白凤一众人的x_ing命,更唤手下仆妇端些饭菜供后院五人饱腹。
段正淳闻言心下大喜,匆忙道:“多谢少爷。”
李青罗在星宿派何曾见过这样风流不羁之人,自是越看越满意,笑道:“你以为本少爷当真放过他们么?自然不是!且听好了,你们几人招惹星宿派已是死罪,如今死罪暂且寄下,罚你侍奉庄中茶花。本少爷这几株茶花,若死了一株,便斩你一名兄弟做花肥。死了两株,便斩两人。若全死了,你便先替他们几个挖好坑x_u_e,再连自个儿一并埋下去罢!这五人从此便住在山庄后院里,若你勤勤恳恳替本少爷载花种Cao,待心情好些,我自领你去看他们。若你不好好干活……那他们几个,自然是人头不保。”
段正淳面色一凛,应道:“知晓了,必不敢懈怠半分。”
如此做得两三日,原先被李青罗胡放乱种的几株名花皆由段正淳寻背y-in靠水之处移栽,其间幽静安宁、碧树掩映,更增几分娇媚。
李青罗见了,愈发欢喜。他平日虽因丁春秋之故与星宿派众人厮混,但那些只晓得溜须拍马的Cao包又怎叫人满意?如今来了一个知情识趣的段二,他心中快活,几乎每日缠了段正淳玩耍。
是夜,段正淳正是好眠,忽觉面上一痒。睁眼便见李青罗用指节轻轻划了自己鼻尖,满面笑闹神色。不待他伸手去挡,又被搂了脖颈啃咬起来。
他忙阻拦道:“夜里寒凉,你莫胡闹,还是早些休憩罢。”
李青罗神色一紧,威胁道:“你说什么?本少爷想如何便如何,你不怕我杀了你那几个兄弟么!”
段正淳心中担忧,立时不敢多言。李青罗本是玩闹,见他如此乖顺听话,反而生出挑弄之心。便俯身按下段正淳,缠住他绵软舌面微微吮弄、绕舔不止,送入几粒助长风月之兴的丹丸。更伸手抚弄后腰,另一手在r-u首上搓揉挤按。
“阿萝……你!”段正淳窄瘦腰肢颤动,胸前r-u首立时肿胀起来,仿若被蜂蚁叮咬般又痛又痒。而李青罗的指尖在那处捻揉抓挠,非但未解深入骨髓的痒意,反叫他浑身都发了烫,亵裤也洇s-hi了。
“阿萝,别……你莫这样。”段正淳抬头看他,眉间眼角皆泛出艳色。
“你这贱奴,叫本少爷什么?”李青罗俯身在他r-u首一咬,叫段正淳周身狠狠发了颤,哀声讨饶道:“少爷……少爷!饶了我……”
“真是个下贱奴隶。”李青罗弯了弯唇角,一手钻入他亵裤搓揉,轻轻将私处嫩r_ou_摩挲一遍。自觉段正淳喘息渐粗,下身阳茎也渐渐酥涨开来,才将右掌抽出。
李青罗双唇在他胸前游移,随即顺着脖颈向上摩挲。左手抚到唇边轻轻抚摸起来,段正淳微张了口,任李青罗纤长指节在他s-hi润柔软的唇内翻搅,三只一并探入口中,四处抚弄亵玩不休。而李青罗冶艳面容正贴着段正淳肩颈之处,齿尖轻轻按咬、缓缓磨搓着他的耳垂,指尖重重捏了肿胀的r-u尖挤按。
段正淳觉出些快意,口中支吾吟哦不休。李青罗含笑覆上段正淳身子,唇舌在他腰腹间啄吻,口中一迭声道:“来呀来呀,让本少爷好好弄你。”
段正淳原想着李青罗正值年少,应当不是纵欲之人。可却未知他惯常在星宿派三教九流之间厮混,早为红罗帐、温柔乡中的常客,更练得一身床上功夫。如今得了他这么一个称心的手下,又觉是个极通风月的,愈发痴缠起来。
不过半刻,段正淳身下*物便颤颤肿胀。李青罗抓了他腕子亲吻,唇舌在段正淳指间勾缠绕舔,又在掌间吮出道道红印,叫他如雪狮子向火,上身酥麻不已。又将段正淳周身衣衫解去,身子各处皆抚弄一遍,接着便往腿间嫩r_ou_里翻搅搓揉,一寸寸摩挲起来。
段正淳周身泛着麻软酸甜,双手不由自主环了李青罗脖颈,口中连连讨饶道:“阿萝……求你……求你!”
李青罗见他如此情态,心中欢喜,当即笑道:“你求什么呢,莫不是求本少爷放了你么?”一面逗他,一面将胯下半硬的阳茎贴了段正淳右颊,轻轻拍打,故作凶相道:“你便不要想着离开山庄了。现今好好伺候,本少爷还可待你客气些。若弄得本少爷不爽利么,便砍了你手脚下来做花肥……也砍了你那几个兄弟的手脚做花肥!”言罢便揉搓起段正淳身下阳茎,见其硬挺不已,顶端已是黏s-hi,李青罗坏笑着在他茎身上轻咬一口。段正淳瘫软如绵,双眼盯了李青罗,浑身都发着颤。他半晌才张口轻喘起来,但身下阳茎愈发高挺,更汩汩淌出腥膻浊水来。
李青罗见他模样顺从,欣然不已。将段正淳紧紧搂在怀中,喜道:“好奴才,你乖乖在山庄里待着,白天侍弄花Cao,晚上便来侍弄本少爷。只要有我一日,便少不得疼你。”
段正淳闻言哭笑不得,只是已被弄得酥软了,双腿也叫李青罗格开两侧,一俯首便见他粗黑阳根在x_u_e中抽捣不止,不时带出些白浊汁水。李青罗胯下之物进进出出分外癫狂,又叫自己愈觉蚀骨销魂,段正淳不免满面绯红、周身乱颤,扭过头不肯看身下 y- ín 邪之态。
李青罗看他面容羞怯,又听着口中连连讨饶,欲火更生几分。立时在段正淳嘴上狠啄一口,笑道:“你做的极好,却怕什么?且看着,本少爷能叫你好好舒服。”
话毕将段正淳腰肢一抬,自挺了身抽弄起来,抱着c-h-a了数十下。两人*合处不断溢出粘腻水声,段正淳闭了眼靠在李青罗怀中,挡不得他双手四处抚弄揉搓,不多时便绵绵 y- ín 叫不止。李青罗一面提腰顶胯捣弄他阳心娇嫩之处,一面又邪笑着引逗段正淳道:“好个 y- ín 奴,竟快活至此么?”
段正淳浑身发烫发软,正是载浮载沉、神魂欲飞之时,闻言睁开眼来,便见阳茎中一缕浓汁顺着顶端小孔滴落下去,黏在被褥上牵出几寸银丝。他低吟一声,匆匆扭过身取,便遭李青罗一记狠c-h-a,直顶得前头不断淌出浊白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