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悸,掐着秦明的腰一顶到底,压着人重重地捣起来。硬热的欲望贴着内壁快速地摩擦,把身下的人撞得身体往前耸。
林涛一下下撞进去,吻细密的落在秦明的后背,他用力吮着一小块皮肤,同时用力的顶进去。
秦明后背像针扎得一样酥麻,他的头抵着枕面,鼻间充斥着硝烟的气息,他感觉到身后的甬道内分泌出的热液裹着y-in茎,埋在深层的本能好像快被唤醒一样。
又是整根没入,林涛压在秦明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每次这样的姿势林涛的唇都能蹭过秦明的后颈,那里散发着馥郁香气,好像是诱人啃咬下去。
林涛红着眼眶发狠地捣弄着身下的人,把欲望揉碎了填进人的体内,秦明急促的呼吸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忍不住闷哼一声,发出沉浸于欲望的呻吟。
“嗯…林涛……”
林涛的牙齿就要碰上后颈,听到这一声带着沙哑的声音,才好像回过神来,强压着本能忍了下来手握着人的肩膀,让他翻身正面对着自己,原本要落在颈后的唇,吻上人鼻尖那颗痣,林涛沉身又挺了进去。
他进的很深,秦明的耻骨几乎贴着他的腹肌,两条长腿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林涛干脆按着他的大腿内侧,压着人用力抽c-h-a起来。
秦明仰着头,闭着眼睛急喘,手抓着林涛的胳膊,身下不自觉地缩紧。
他这样的反应更刺激着面前的人,林涛的茎根在自己身体里涨大了一圈,秦明睁眼瞪着他,他嘴角反而带着笑意低头吻住那双唇,舌头顶进去勾着秦明的舌头。
两个人正吻得难分难解时,秦明身体突然僵了一下,后面狠夹着林涛的下身,哼出一声短叹。埋在他体内的x_ing器就蹭着内壁的褶皱,冠口刚好戳在硬核上。
这声爽叹让林涛得了窍门,力都使在那一点,不一会儿就把秦明磨得眼角攥了泪。
“宝宝…宝宝……”林涛边撞边唤着身下失了神的人,身体猛烈地进攻。
秦明第二次泄出来时,林涛下身还埋在他身体里,他前后的感觉都很强烈,心里说不上来的恼羞,抓了被子罩在两人头上。闷在同一个狭窄的空间内,林涛轻咬着秦明的下巴,把硬挺的x_ing物往人更深处捅,他一下下撞着秦明甬道里最软的那块r_ou_,抵着端口摩擦。
秦明还没从攀顶的快慰中缓过劲儿来,又被他直接地撞开腔口上,一股热流汇聚在下腹,那种强烈的欢愉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体内的*殖腔。
林涛身下被吸吮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快感让腰眼都跟着麻了,他咬着秦明的唇,身下卖力地往里送,冠沟戳着腔口挤进去。这样本能的运动既原始又刺激,两个人的身体都紧绷着,这种舒爽不同于刚才攀顶时的快感,它是更深层的,想要*合的身体发出的喟叹。
“林涛……别…”秦明慌了,他颤抖地手臂攀着林涛的脖子,让他贴近自己的身体。
林涛的满足是从进入*殖腔开始的,他第一次体会到来自于alpha身体本能的支配,想要更加地深入,更彻底的占有,想要把全部给予给身下的人,并从他的身体内汲取全部。
“秦明…你吸得太紧了。”他强迫自己拔出时,却被秦明的腔口紧紧夹着吸吮,林涛拔得艰难,索x_ingc-h-a得更深,涨大的x_ing器向*殖腔里探,他压着秦明抖动的身体,在他耳边安抚着:“没事,你怕的事我不会做…老秦你放松下来……”他手顺着秦明的背脊,压着人的唇把他的呻吟吞进口中,手揉着他的臀瓣,做着最后的冲刺。
快感像是出膛的子弹,s_h_è 入体内的瞬间也坠入心底,带着那种飘然的快慰攀上顶端。
林涛释放在秦明的身体里,却没在他颈后刻下烙印,他拔出来时身体滚烫还带着冲动,林涛埋首在秦明的颈窝间,粗喘着气偏过头在他肩膀上狠狠留下一口。
秦明微微皱眉,看着本该是标记的吻痕留在肩头,他唇微启看着林涛想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抢了先。
“老秦,你知道一次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够,你要是敢说谢谢,我可就不客气了。”
秦明想笑,但现在稍微一动腰就牵着疼,又涨又酸。
他推推林涛,指着自己的外套。
“左边口袋里的药,帮我拿一下。”
林涛放在秦明伸手的手顿了顿,起身给人掖好了被子,走到衣架前拿药。
“里面两瓶,你要哪一瓶?”
秦明听到林涛说的,这才想起来,他早在出门前就准备好了alpha服用的应急药品。到底是关心则乱,看到林涛被人揍了,又易感期发作,他竟也忘了药的事。
秦明躺着偏头看向林涛,朝他伸手:“液体那瓶。”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林涛把药剂抛给秦明,转身去自己衣服口袋里摸手机。
秦明扶着腰坐在床边手里握着那瓶药剂,他看着标签上的说明沉思片刻,拧开了密封口。
“老秦!城北废弃的晶体管场,发现了一具焚烧的尸体!”
秦明抬头听到林涛说的,手一抖药剂洒在了床单上,他的手机这时也响起来。
“秦科长,我和小黑正往现场赶,您那边方便吗?”李大宝那端是呼啸的警笛声。
“我和林涛,二十分钟后赶到。”
秦明扣了电话,把空药瓶扔进垃圾桶,接过林涛递来的衣服。
两人穿戴好后,快步出了门,拦车赶往案发现场。
第二十九章
审讯室内,带着手铐的人喃喃自语,手指用力抓着头发。
“你们不懂,我的出生就是给了给他做陪衬……你们更不会知道我母亲活着的时候是怎样的卑微!”
他抬头,看向秦明,那双眼睛带着审视,眼底藏着另一个人的深长意味。
“秦警官,你应该比我更懂,那种分化后被等级束缚的感觉,那种无法逃脱的恐惧。”
男人被林涛压着肩膀,放弃了抵抗却依旧没有停止说出口的话。
“我是输了,但是我做了一件最想要完成的事情,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突然笑了起来,抬头带着可怜的神情望着秦明。
“你一定查到了你想知道的事情,秦明,你……”
男人话音未落,面孔染上一层墨色,突然寂静无声。
秦明费力想要听清他说的,最后只看到了那句话的口型。
“秦先生?”
“秦明先生!”
断断续续的呼喊如同伸入黑暗之中的手,托起将那颗被人攥紧的心脏,秦明在诊室外的座椅上被护士叫醒,困住的梦魇也随之消逝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走廊中。
“还记得我不啦。”护士五指在秦明眼前晃动,弯起眉眼和他打着招呼。
秦明回过神来,疲惫地眨了下眼睛。
“好久不见。”
他想起来上次取药时,这位护士挑了白色的缎带,要系在他的手上。
回忆总是趁虚而入,再看到她手里的那抹白色,脑海中又浮现出被人抬走的担架,那垂下来的纤细手臂上系着一条白色的缎带。
“不必了,我今天是公务。”秦明起身,拿出警官证出示给眼前的护士。
恶寒的感觉随着起腕扣门声,像利刃敲在坚冰之上,击碎了倦怠的神经。
“请进。”林医生抬头,看到来人是秦明,唇角展露和煦的笑容。
“我听小护士说有个患者坐得直挺挺后脑勺枕着墙壁睡着了,原来说的是小秦呀。”
“这几周有重案,有点缺觉。”
秦明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林医生很少这样开玩笑,他有点窘迫,垂眸移开视线,盯着地面上花岗岩形成的粒状结晶。
无奈,秦明的强迫症远比窘迫更严峻,盯着不规则的斑块看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又把视线挪了回来,等着林医生后面的话。
林医生起身给秦明端了杯水,这样的动作是两人言语之外的俗成,秦明接过水便也放松下来,拉了桌前的椅子坐下,水杯放在桌上,双手交握在腿间。
“其实今天来,不是私人就诊,主要想请教您一些问题。”
林医生职业习惯重,秦明开口时她便随手拿出笔和纸,听着记着免得漏了细节。
依平常这样繁琐的准备往往是多余的,但秦明讲完后,林医生深觉白纸黑字间的故事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案件发生在龙番市一处废弃的工厂区,被焚烧的尸体是一家诊所的医生,名叫李克华。
经过警方的层层排查,确认嫌疑人是一名叫陈彪的beta。
犯罪动机是为了诊所内的盐酸美沙酮。
一位瘾君子在冲动之下杀了人,这不难理解。
“弄错了?”林医生听到警方虽然找到了陈彪的住处,但却扑了空,她停笔仔细回忆了刚才秦明讲述的过程,并没有巨大的疏漏。
“从哪里开始弄错了?”她问。
“从一开始就错了。”秦明刚经历过整个事件,眼前好似在快速闪着片段,急停在那具烧焦的尸体身上。
“死者不是李克华,而是伍力学。”他说。
伍力学有个妻子叫阮芳,李克华则是阮芳在外的情人。
“DNA鉴定结果出错了?”林医生皱眉,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