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本文又名《被外挂反噬的主角》《到嘴的小受吃不着》《我家小受不可能变不回人身》
肉身穿越,一无所能,送人头的节奏。
抱个大腿,大腿失效,只得重操旧业。
演技大法好,能屈能伸,
上可扮高深莫测的高人,下可演受压迫的小卒。
众人:这突然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猜呀,我只负责装装装,身份你们套。
某大腿:他是我媳妇。
演技一流腹黑温油攻X武力值爆表纯情受 强强 互宠 轻松升级向
1V1,HE,主角攻
总而言之,这是个误以为毁了某只小攻清白的某受良心不安,一路相护,结果被伪白兔真灰狼的小攻给忽悠成了真正的受!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主角:宫渚 ┃ 配角:怀喆
1、求包养
原始森林?我靠!
一个全身赤裸的人挂在众多参天大树中。
他深呼吸,定下心神往树底一看,顿时惊得满头冷汗。树底竟有只像鳄鱼却比鳄鱼大上两三倍的爬行动物冲他眼冒绿光、口水直流,这是什么物种!
有这么只虎视眈眈的野兽,除非大白在这,否则他哪有存活率可言。
真够衰的,洗着澡突然遇到地震,没死成却掉到这么个鬼地方!还连块遮挡布都没有,形象全无,身为一线影星实在无法忍受。
罢了!先自救为妥,宫渚努力支起身体。
他刚一动,野兽暴怒,举起尾巴冲着宫渚所在的古树来了个大扫尾,砰!古树大力一晃。
宫渚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抱紧树枝,这野兽好大的力气。
不等他缓过神,野兽再次利用自己坚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攻击古树。
每撞击一次,宫渚就往下掉一截。我可不想等死!宫渚吃力地挪动身体往上爬。野兽见宫渚要跑,后退数步,猛得撞向古树。
喀嚓
阿咧!大树断成两截往地下倒。
啊
话音落下,腰上突然多了一丝温暖,宫渚赶紧一把抓住,死不放手。
放手。声音清脆悦耳。
不放!
宫渚下意识抱得更紧,他睁开眼,正好撞上一双上扬的单凤眼,乌黑的瞳孔水汪汪、湿漉漉得,悠悠荡荡像甘甜的山泉水干净清澈。
纯粹!宫渚眼前一亮,他极喜欢这双眼睛。
他视线慢移,一张白皙的脸,这张脸的主人正抿着嘴专注地看着前方。宫渚顺着少年的视线望去,正好对上野兽那双贪婪的眼睛。
宫渚被盯得头皮一阵发麻,少年却不耐烦地直接将其推开,手一扬,一道如极光般的银白色光芒直击野兽,砰嚣张的野兽瞬间被击飞数米,压倒大片树木。
少年并没有因此放过这只野兽,他双指并拢,在空气中画了个圈,一掌拍去,圈中冲出大股气流再次直击野兽。
野兽瞬间像炸尸般蹦得老高,发出痛苦的撕吼:吼
少年动作不停,拔配剑,一跃而起直冲野兽而去。野兽的吼叫戛然而止,从它的口中飞出一颗土黄色的小圆珠,紧接着砰得摔落在地。
少年旋转身形捏住小圆珠,落到宫渚身旁。他挽了个剑花,收剑,清冷的脸上多了抹喜色,可是,眨眼间就化成一块寒冰。
这不是他要的妖丹,少年略有所思地看着野兽的尸体。
萧瑟的秋风将少年的乌黑长发扬起,白皙的脸上渡着一层光晕,整个人仿佛融在柔和的黄昏中。
恍恍惚惚,不太真切。
宫渚看呆了,他这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这是另一个世界。
他的渺小,少年的强大,强烈的反差让他知道,没有能力,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蝼蚁。
啊啊啊啾宫渚揉着鼻子,抿着冻得发紫的唇无意识地往身边唯一的温暖处靠了靠,还没感受到温度,突然一股气压袭来,他毫无防备地摔飞在地,屁股上传来阵阵刺痛。
你是何人?以为引我至此便能取我性命?少年冷漠地问,他的手搭在配剑上,一脸寒霜,只要杀了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停!别冲动!宫渚看得心惊胆战,他保持理智,镇静地引导少年的思路,我是个没有能力的普通人,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怎么杀得了你。
说得有理,少年冷漠地注视着宫渚,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若不是这男人身上没有灵力波动他也不会救人,可是,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妖兽之气,正是这股妖兽之气才让他误以为一只3阶妖兽最起码有5阶以上。
是否真是普通人?看来只能那样做了。
少年快速走向宫渚,俯身,曲膝压大腿,扣手,抵额,动作一气呵成。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四目相对,呼吸交融,只要稍稍抬起头就能亲吻到对方的唇。
被如此纯粹的眼睛专注地望着宫渚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他缓缓抬头,在离近在咫尺的双唇只差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激起一波波电流。
真憋屈!
待恢复清明,少年已盘腿坐在他肚子上,一本正经地说:你确实是个普通人。
他刚用自己的灵识探查了这个男人的全身经络,没有一丝灵力,也没修炼的迹象,是他误会了。
这体位宫渚看着少年开开合合的双唇,干咳一声:咳,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呃抱歉。少年手忙脚乱地起身,耳根微红,清冷的脸上多了丝窘迫。
宫渚爬起身,抬手想揉揉被摔得发疼的屁股却反应过来自己此时不着片缕,手硬生生转了个弯,改搓手背,淡定地说:风太大,有些冷。
话音一落,一件外袍飞来,从他脸上滑下,上面还带着丝丝体温。
穿上。少年瞪了宫渚一眼,赤身裸体,成何体统。说完,转过身,耳朵红得滴血,他刚刚竟然把一个全身赤裸的人压、压在身下
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不知在俗世中男男是否也是授受不亲,若是,那他岂不是害了一个普通人的清誉?不会要负责吧?
倒是个良善之人,宫渚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将黑外袍穿上。
好了。宫渚出声示意少年可以转过身来。
少年回过头,呆了呆,衣料紧崩地贴着男人的身体,能清楚地看见男人身上的腹肌,这外袍何时变小了?
少年头一次细细打量一个人。
男人比他高出一个头,肌肉凹凸有致,配上到耳的碎发看起来特别精神,五官轮廓分明,嘴角上扬,眉眼微弯,温文儒雅的模样让他很舒服。
怎么?很奇怪吗?宫渚微笑,没有丝毫窘迫。
少年点头又摇头,他还是第一见有人头发这么短,虽然怪异,却不丑,但他没资格对一个陌生人指手划脚。
想到之前的事,少年赶紧抬手指了个方向:往这个方向一直走,便能出去。说完,又皱着眉补充道:你一个普通人,以后切莫逾越边境,自寻死路。
宫渚看着暗沉的天,再看少年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沉默了。
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如果能跟在少年身边一定能更快地适应这个世界,可是,他什么能力都没有。
见宫渚犹豫不决的模样,少年心猛地提起,眼神飘忽,不会真要负责吧?不行,不行他只能独自一人,如果同是修行者倒可以用剑解决,可这个男人是个普通人,这该如何是好?
思索了久,宫渚终于开了口:我能不能成为你的同伴,以后与你一道同行?
少年皱紧双眉,一个普通人提出和一个修行者同行,果然是要他负责,男子对男子这他宁愿这是戏耍与他。
放心,我不是为了杀你。宫渚误以为少年在顾忌这个。
少年一愣,略想几秒便知道宫渚为何说这话,不禁又皱皱眉。
修行者按妖兽之气来区分妖兽的等阶,他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全赖这个男人身上的妖兽之气没有丝毫血腥味,因为和其它妖兽身上的不同,所以他才察觉不出妖兽的等阶。
至于为何这男人有没有血腥味的妖兽之气,与他何干?
见少年一直沉默不答,宫渚双手一合,扬起讨好地笑容:让我跟着吧,我会做饭,会洗衣,会暖床。
果然!少年浑身一震:你、你这是要以身相许?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负责。宫渚一脸羞涩地说。
少年耳根涨得通红,呆滞不动,这,这
这么单纯的男人怎么教出来的?宫渚笑眯了眼,朝之前少年指出的方向走,边走边说:天快黑了,我们快走吧。
少年下意识地抬步跟在后面,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说:慢着,我还没同意。
可我都是你的人了。宫渚回头,一脸委屈。
那是你说的!少年急忙打断,而且我已经不用吃饭,衣服脏了便丢,我也没床给你暖。
宫渚嘴角抽了抽,脑筋快速转动,计上心头。
他微咬着下唇,神情落寞:说到底,你就是嫌弃我是个普通人不配和你呆在一起。
不,不,不是,你我皆为男子啊!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对这种状况他不知道该当如何。
宫渚见状,眼前一亮,眼中带着期盼,真挚无比地说:我虽没能力,但我会努力变强不拖你后腿,我,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
铮宫渚胸口处多了一把剑。
剑的主人正一脸寒霜地瞪着他:你速速离去,否则,我便杀了你。声音冰冷而凶狠。
宫渚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虽然眼神够凶,声音够狠,那耳朵可还是通红的,关键是,之前少年真正要杀他时神情冷漠,声音平静,哪像现在这么大动静。
宫渚垂眸,勾起嘴角,苦涩而平静:你杀吧,反正也不会有人要我。
好可怜少年瞬间脱口而出:罢了,同行便同行。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懊恼地皱眉,快步绕过宫渚:还不快走。
俗世中毁了清白真这么严重?少年暗叹,罢了,找个地方好好安置吧。
宫渚立马跟上,笑得一脸灿烂:对了,我叫宫渚,宫殿的宫,渚是水名宫渚用食指在空气中笔划着:三点水,者,不是主人的主。
少年无意识地应了声,他不会笑,就算得到高阶妖丹也笑不出来,他不明白这个名叫宫渚的男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种笑容。
对这副拒人千里的清冷模样宫渚也不在意,温和地问:你呢?怎么称呼?
怀喆。少年脸色骤然一变,身体僵在原地,他怎么,怎么把真名给说出来,明明可以编个名字糊弄过去,不对,他为何要答?难不成,他真打算负责娶个男子不成!
少年终于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被宫渚吃得死死的,不行,他只能一个人,一定要甩掉才行!
抱歉,我不应该问。宫渚看得出这个名字对怀喆是一个禁忌。
与你无关。怀喆恢复成以往的清冷,他向前带路,没走多远,突然大喝:退后!
紧接着,一声铮鸣,手中的剑已出鞘,那薄如纸片的剑身抖了抖,寒光流转,他冷声道:不知死活,给你们两条路,要么死,要么滚。
2、喵~别逗
怀喆话音一落,前方一丈处冒出十个穿着统一门派服的人。
他们原本打算偷袭,现在被发现了也不再客气:请你入我们云乾门是看的起你,你一个散修三番两次挑衅,太不知好歹。
有这种请法吗,宫渚冷笑,自行退到怀喆的身后,轻声问:仇家?
他们不配。怀喆冷眼扫向十人。
眼前这十个人都是修为才刚入门的小角色,最高的才三阶,而他已经六阶了。
十比一,根本不足为惧。
这十个人一听恼羞成怒,其中一个人不怀好意地看向怀喆的身后,低声和其它人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把主意打到宫渚身上了。